却说,眼见着……马超手中的虎头湛金枪,朝着自己的咽喉袭来,颜良心下又是惊惧、又是恐慌。.x23u颜良终是意识过来,在自己的生平以来,从未遇到过这般强劲的对手。
诚如颜良心中的感觉,马超所使出的这一招,是虎头湛金枪法中,最为致命的一招。在这世间,能躲开这一招的人,着实是为数不多。
当年,马超凭借着“麒麟裂天”的招数,曾和吕布斗得旗鼓相当。如今,依照颜良的实力,自然是无法轻易的躲开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颜良心下很是清楚,马超的这一招,太过迅猛和凌厉,无论如何,他都是躲不开的。生死转瞬之际,颜良只能悲呼一声,胡乱的挥动着手中的长刀,绝望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随着两道兵器相撞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颜良仅仅是觉得,自己的面颊上骤然一疼,自己的头颅还在脖颈之上。
待颜良反应过来时,这才惊诧的意识到,那道诡异的惨叫声,是来自于自己的副将……牵招。
原来,身处冀州军阵中的逢纪、牵招二人,早就看出了……颜良非是凉州军中……那白袍银甲敌将的对手。
眼见着,颜良就要同那敌将做最后的决斗,就要战死于沙场之上,逢纪早就是惊得魂不附体;生性刚勇的牵招,则是……以视死如归的决心,前来援助颜良一臂之力。
两道兵器相撞的声音,自然是……虎头湛金枪和颜良、牵招手中兵器相撞之下……发出的。牵招虽是偷袭了马超,想要暗算得手,无奈,马超的枪法太过精湛。牵招不仅没有偷袭成功,相反,他早已是被虎头湛金枪所击中。
只见,马超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先是划过颜良的面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紧接着,虎头湛金枪在迫开牵招手中兵器的同时……将牵招穿胸而过。
“颜将军……快走……”
牵招倾尽浑身所有的力量,死死的攥着马超的虎头湛金枪,挣扎着用最后一口气息,凄婉悲呼一声。
牵招凄凉的呼吼声,将怔愣中的颜良,拉回了现实。原来,方才之时,颜良早就被马超吓破了胆,一时之间,有些呆愣起来。
值此此时,颜良哪还顾得上牵招的死活……哪还顾得上自己面颊上的疼痛。当即,颜良勒转马头,伏于马背之上,狠抽着身下的坐骑,没命似得……如丧家之犬一般,朝着自家军阵……狂奔而去!
眼见着……颜良落荒而逃,本是胜券在握的马超,心下的恨怒,足以将着天地毁灭。
又见……敌将死死的攥着自己的长枪,恨怒难忍的马超,当即,用力于腰腹、双臂之间,转动手中的虎头湛金枪;紧接着,便是猛的一抽,将虎头湛金枪,从牵招的胸膛中拔将出来。
随着虎头湛金枪的拔出,牵招也跟着断了气息。依旧是恨怒难忍的马超,当即,挥起手中的长枪,一枪搠飞了牵招的首级。
“鼠辈颜良……哪里逃……”
随即,马超怒声呼吼着,奋马挺枪,朝着颜良的方向奔去。
“全军出击……突杀敌军!”
就在这时,身处凉州军阵中的赵云,抬起手中的龙胆枪,以枪指天,朗声大喝一句,随即,便是纵马挺枪,一马当先,朝着冀州军阵的方向,突杀而去。
凉州军的整个军阵中,步兵集中于中军,精骑分列于两翼。值此之时,赵云、张二人,带着凉州军步兵,以排山倒海之势,冲杀向冀州军的前锋中军;姜维、方悦二人,带着凉州军的左翼精骑,庞德、华雄二人,带着右翼精骑,奔马向前,迂回包抄敌军的两翼军阵。
再说,颜良一路奔逃而去,须臾之间,便是逃到了自家军阵跟前。早已是丧家之犬一般的颜良,此时,也顾不得组织兵士,前来阻击凉州军的进攻之势。
听得……凉州军撼天动地的喊杀声,自身后传来,本已逃入阵中的颜良,心中惊慌之下,不敢久持,急切之间,便是狠抽着坐骑,朝着后阵,夺路而去。于路之上,颜良挥动着手中的长刀,将那些挡道的冀州军兵士……屠杀一番。
眼见着,主将尚且如此,冀州军兵士,哪还有什么决心……前来阻止凉州军的进攻。值此之时,逢纪早已是逃得无影无踪,根本就顾不得冀州军兵士的死活,
只见,还不等凉州军突杀而来,冀州军的步骑兵士,便已是丢盔弃甲着……朝着杨县城的方向,狂奔着逃命而去。
仅仅是一瞬间,整个冀州军的军阵,便已是全线崩盘,纵然……冀州军的兵士再多,此时,也成了待宰的羔羊。
兵败如山倒!
值此之时,根本不用凉州军的突杀,冀州军的步骑兵士,相互踩踏之间,便是损失了不少兵力。随后赶来的凉州军步骑兵士,只需挥动手中的屠刀,便能轻易的收割……冀州军兵士的性命。
惊惧恐慌之下的冀州军,能逃的逃命;来不及逃命的,只得跪伏于地,哀嚎着饶命,声泪俱下的乞求着投降。凉州军倒也存了几分仁慈之心,并未将冀州军赶尽杀绝。
于整个凉州军而言,痛打落水狗的道理,上至主将赵云,下到普通兵士,都还是知晓的。
眼见着,冀州军大势已去、败局已定,赵云当即传下将令,留下数名校尉,令其带兵……受降冀州军的俘虏。
随即,赵云、张、姜维、庞德、方悦、华雄六人,依旧是马不停蹄,摧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