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定下出兵颍川郡的计策后,黄忠当即派出传令兵,前往县、叶县两城,前去通知郝昭、雷铜二人。.x23u与此同时,鲁阳城的凉州军,也开始准备着出兵事宜。
为防荆州军突袭南阳郡,黄忠知会镇守新野城的陈到,让其好生防备城池。同时,黄忠将整个南阳郡的防务,尽皆交于陈到的手上。
当天未时,南阳郡的凉州军,分兵两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突袭颍川郡曹军。
却说,黄忠留下裴元绍,令其镇守鲁阳城,自己同庞统、张著二人,起兵一万两千人,朝着颍川郡郏县城进发。
郏县城本就距离鲁阳城不远,天凤军又是以最快的速度进兵。经过四刻钟的急行军,天凤军来到了郏县城下。此时的郏县城,四门紧闭,城上的曹军兵士,皆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出乎曹军意料的是,天凤军来到郏县城后,并未急着攻城,而是……将郏县城的北、东、南三门……团团围住,独留下西门没有围困。
郏县城的曹军,不知道的是……黄忠、庞统二人,带着六千天凤军兵士,从郏县城东门出发,继续朝着郏县城的东面而去。张著奉了黄忠的将令,驻守于郏县城东门。
又是经过一刻多钟的急行军,天凤军来到了汝水西岸的阙禹集。阙禹集扼守于汝水西岸,是连同郏县城和阳翟城的必经之处。阳翟城的曹军,想要救援郏县城,必然是要经过阙禹集的。
天凤军来到阙禹集后,黄忠、庞统二人,又是仔细的勘察一番……周围的地形,以便大军能更好的设伏。又是过了三刻多钟的时间,天凤军在汝水西岸,设下了冲冲埋伏,只等着阳翟城的曹军……自投罗网。
……
当天酉时中分,阳翟城太守府衙!
就在夏侯渊、郭嘉二人,正在府衙内闲聊之时,一名亲卫兵,带着一灰头土脸、满身狼狈的军侯,来到了大厅内。
那军侯来到大厅后,当即,跪拜于地,颤抖着身子、声泪俱下、口齿打颤的禀报道:“夏侯将军……大事不好了……凉州军包围了郏县城,正准备攻打城池。末将奉了王校尉的将令……特前来阳翟城,搬取救兵。”
乍听得这般紧急军情,夏侯渊、郭嘉二人,心下一惊。夏侯渊看了一眼下首位的郭嘉,当即,一脸凝重的看着那军侯,沉声询问道:“凉州军有多少人?领军大将……可有探查清楚?”
那军侯不敢怠慢,急忙恭声回答道:“回禀夏侯将军,敌军约莫有一万人。敌军的领兵大将……应该是黄忠。”
听得凉州军的领军大将是黄忠,夏侯渊慢慢的点了点头,随即,一脸凝重的沉声说道:“看来……凉州军是准备攻取郏县城,要截断主公大军的归路了……”
郭嘉思虑几息,对于夏侯渊的猜测,心下深以为然。又是三五息之后,郭嘉看着那军侯,神色甚为肃穆的沉声询问道:“你拼死杀出凉州军重围后……可是沿着阙禹集的方向而来?”
眼见着……那军侯重重的点了点头,郭嘉似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当即,面带焦急的询问道:“你经过阙禹集的时候……可有遇到凉州军?”
那军侯未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当即,恭声回答道:“回禀奉孝先生……末将经过阙禹集的时候,并未遇到有凉州军。凉州军派出了全部的兵力,将郏县城的北、东、南三门……团团围困住。末将是从郏县城西门出城……后又绕道阙禹集而赶来的。”
“凉州军当真是诡计多端!凉州军唯独留下郏县城西门不围……就是要逼迫郏县城的守军……从西门撤退。”
还不等郭嘉回话,夏侯渊神色凝重,语气中尽是恨怒的沉声说道:“郏县城的守军,若……真是从西门撤退,便绝无活路!凉州军定会在郏县城西门外……伏下重兵,等着我军的出城兵马……前去送死!”
夏侯渊话音刚落,郭嘉面上已没了凝重神色。其实,早在那军侯回禀完之后,郭嘉心下……便是猛的一喜!
郭嘉一脸笑意的摇了摇头,神色中多了几分……清晰可见的蔑视,随即,朗声笑道:“黄忠匹夫……还是不会用兵啊!”
“奉孝何出此言?”
夏侯渊有些捉摸不定,一脸诧异的询问道。
郭嘉一脸笑意的一一解释道:“若……我是那黄忠匹夫,定不会将所有的兵马……尽皆集中在郏县城外。我会设伏于汝水西岸的阙禹集,等待着阳翟城的援兵。先败阳翟城援兵,则……郏县城的守军,自然是不战而溃!”
夏侯渊思虑一番,心下明白过来。当即,夏侯渊亦是神色蔑视的朗声笑道:“黄忠此人,当真是无谋之辈!凉州军虽是人数众多……我军想要将其击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郭嘉一脸笑意的点了点头,心下已是有了破敌之策。
“以奉孝所见……”
随后,夏侯渊神色轻松的询问道:“我军该何时出兵……前去救援郏县城?”
“凉州军的人数,虽是多于我军,可是……凉州军分守郏县城三门后,其军可用之兵……便是捉襟见肘!”
“我军利在速战速决,若是继续顿兵不前,只怕是……郏县城也要被凉州军所攻破。郏县城若被凉州军所破……主公南撤颍川郡的归路……势必要被凉州军所截断,届时……我军不仅是失去了郏县城,更是……要将主公连同他麾下的兵士……置于危险的境地!事不宜迟,今夜,便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