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虽然,马超和张琪瑛二人之间,曲曲折折的感情,也算是说开了;但是,二人要走向最终的夫妻之路,却不是那么容易!
李牧虽是听到了张琪瑛口中的那句“主公”,却还是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南郑城于我而言……势在必得!自古以来……皆是忠孝不能两全!不知弟妹……”
马超心下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身侧的张琪瑛!
还不能李牧说完接下来的话,张琪瑛心下早有决策,当即站起身来,施了一礼,一脸决绝的慨然道:“主公不必为难!妾身既然是马将军的人,那自然就是凉州人!妾身只求主公……待破了南郑城时……能放家父……还有五位兄长……一条生路!”
值此之时,马超一脸感动、神色怜爱的看着张琪瑛;张琪瑛一脸温柔、神色坚定的看着马超,盈盈一笑。
“好!”
李牧点了点头,随即,朗声笑道:“孟起,切莫负了弟妹的深情厚义!”
马超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脸肃穆的郑重道:“多谢主公提点!超省得!超终生不会负了内子!”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几道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张辽、庞统、徐晃、马良四人。
张辽、庞统四人阔步来到大帐,当即施礼拜见李牧。继而,就在张辽四人正欲落座时,看到了一旁的张琪瑛。眼见着,张辽、庞统四人一脸的诧异,马超干咳几声,略显局促的介绍一番。
马超才刚解释罢,庞统当即沉声说道:“主公糊涂啊!”
李牧一脸笑意的看着庞统,却没有回话。
“军师何出此言?”
张辽心下一怔,不明所以的诧异道。
“唉……文远有所不知啊!”
庞统一脸肃穆的郑重道:“此乃张鲁所使的诈降计也!此女不可再留于此处!”
李牧依旧是但笑不语!
“军师……军师!”
庞统的才能,马超又怎会不知?眼见着庞统这般认真的神色,马超心下左右为难,却是选择相信张琪瑛。马超来不及多想,一脸恳切的朗声说道:“马超相信,内子定然不是这样的人!还望军师明查!”
张琪瑛轻轻地拉了拉马超的袍袖,随即,面无慌乱、神色自若的说道:“庞军师莫要再……打趣妾身的夫君!”
“哈哈哈……”
张琪瑛话音刚落,庞统拍了拍马超肩膀,一脸不羁的朗声大笑起来,“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冷面马孟起……竟是这般护短人……哈哈哈……”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庞统给摆了一道。马超面色一红,也跟着讪笑起来。好半晌之后,众人才停下笑声。
李牧抬了抬手,示意众人落座!
就在这时,一名探马经得通报进到帐内,禀报道:“启禀主公!益州军约莫两万人,已到米仓道,现距离南郑城尚有八十余里。”
李牧点了点头,随即朗声问询道:“益州军的统兵大将……可有探查清楚?”
那名探马连忙恭声回道:“回禀主公!益州军的领兵大将是严颜,其部将有张翼、卓膺、张着、扶禁、向从五人!”
李牧摆了摆手,示意那名探马退下。
旋即,李牧心下思忖到:
严颜,曾在历史上,留下两次闪光点。一次是,在刘璋欲迎接刘备的援军时,严颜力谏刘璋,引刘备军为援手,无疑是……在没有出路的深山,用老虎来给自己作护卫;另一次便是,世人耳熟能详的“张飞义释严颜”!
张翼,字伯恭。益州犍为郡武阳县人。张翼……曾随赵云,在汉水之战,击败曹操军;在李恢去世后,继任为庲降都督,因其执法太过严苛,引起南中百姓的叛乱;曾随诸葛武侯北伐中原;在姜维秉政时期,一直都不太同意姜维的北伐;后官至季汉左车骑将军,在钟会谋反时,姜维死了,他也死在了乱军之中!此人,堪称是有才之人!
卓膺、张着二人,起先是刘璋的手下,后投降刘备。卓膺当值于黄忠帐下,张着效力于赵云帐下,二人曾参与汉中之战斗!此二人,可堪一用!
历史上,刘备与刘璋决裂后,引兵出葭萌关,留霍峻镇守此处。刘璋的部将扶禁、向从,率兵万余人,攻打只有数百人防守的葭萌关,一年后,霍峻主动出击,一战败敌,阵斩向从。此二人,着实无能之辈!
好一会后,张辽见自家大哥依旧是在沉思,随即沉吟道:“大哥……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无他!”
李牧回过神来,见众人看着自己,当即笑着说道:“据我所知……严颜武艺不凡,颇懂军略;张翼之才略是逊色于狐笃;卓膺、张着二人,颇有勇力,可堪一用;扶禁、向从二人,实属无能之辈!”
自家主公的未卜先知、识人之能,众文武莫不佩服!见自家主公这般成竹在胸,众人自然不再追问。
“要不了多久……”
庞统一脸自信,语气笃定的朗声笑道:“我等便会有……新的同僚加入!”
众人点头称善!
眼见着,众人要开始军议,张琪瑛为了避嫌,正欲起身告退。李牧抬了抬手,示意张琪瑛落座,旋即笑着说道:“弟妹不必避嫌!为了不使弟妹左右为难,此番汉中之战,我军一丝一毫的情报,都不会问询于弟妹!”
马超、张琪瑛二人,又是愧疚,又满是感激的看着李牧,颔了颔首!
庞统抿了一口茶,一脸不羁的朗声笑道:“要破益州、汉中两军,着实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