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三刻,李牧、赵云几人,带着龙骧骑、朱雀骑、苍龙军,返回到池阳坞堡时。徐庶、黄忠、典韦三人,正在坞堡南门处等候。
众人又是一路说笑着,来到董府大厅!
“主公,此番我军可谓是收获丰厚啊!”
徐庶将一份清单递给李牧,随即一脸振奋的说道。
“池阳坞堡存储的五铢钱,竟然是凉州全年收入的……两百余倍!
池阳坞堡的存粮,竟然可以供十万大军……食用三十年!
董卓搜刮的奇珍异宝,竟然可以装得下……八千辆大车!
此地存储的军械,竟然可装备二十万大军!此地的镔铁(东汉可能没这东西)居然有两百万斤!
各色锦缎布匹,竟然有三百万匹!……”
李牧看到此处停了停,又翻看了下后面那密密麻麻的记录,心下有欣喜振奋,却也甚为悲哀!
为官之人,为何不能适可而止,为何要贪得无厌,自取灭亡?是贪欲、是人性?
池阳坞堡能有这么多的五铢钱,是因为,董卓虽是推行使用小钱,却也将五铢钱存储了起来。
难怪,董卓迁都长安城后,雒阳城周边百里之内无有人烟。如此大规模的财产转移,累死了多少民夫?又有多少百姓,因食不果腹而丧命!
“这些钱粮军械,暂时留在池阳坞堡。待他日……攻下长安、雒阳两城,赈济百姓、新建两城之时,再行启用!”
李牧扫视了众人一圈,沉声说道。
“主公英明!”
赵云、徐庶、黄忠、典韦等人,心下愈发的折服于自家主公,当即站起身来,施了一礼,齐声回道。华雄心下对李牧的敬重,又是加深了好几分!
“传我将令!”
李牧压了压手,示意众人落座,随即站起身来,沉声喝道:“即刻将董卓、李儒、董璜、董玩、池阳君五人,带到此处!”
“我若是折磨董贼等人,尔等可是觉得……你们的主公是一个……阴狠歹毒之人?”
李牧又是扫视了众人一圈,沉声说道:“尔等但说无妨,不必有如拘束!”
“大哥!”
赵云当即站起身来,扫视了众人一圈,沉声说道:“北伐鲜卑之时,大哥对鲜卑的做法,愚弟尚有些不明白!时至今日,愚弟才真正明白大哥的用心——仁德治善、以暴除暴!”
“黄忠追随主公以来,所见所闻,全是百姓感恩戴德主公,称主公为‘君父’!”
“而那些作恶多端、死不足惜的贼子,却诋毁主公是‘屠夫、民贼、反贼’!”
“民心所向,一目了然,主公又何需迟疑?”
黄忠当即站起身来,朝着李牧施了一礼,沉声说道。
“典韦本是陈留一山野莽夫,自追随主公以来……识文断字、知礼明义,也明白了何为天下之大义!”
“董贼虐杀百姓不计其数,他纵使惨死千万次,亦不足以抵消天下百姓的恨怒!
主公只管吩咐,典韦愿为代劳!”
典韦亦是站起身来,施了一礼,面带怒意,声若惊雷的喝道。
“董卓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
“对于这般罪大恶极之人,不管是‘以直报怨’,还是‘以德报怨’,都难以令其幡然醒悟、悔过自新!”
“对于这种暴虐狠戾之人,更应该以暴制暴!主公的做法,庶深以为然!”
徐庶亦是站起身来,施礼朗声道。
徐庶有侠风义骨,非是正统儒家学生,自然是赞同李牧的做法。
罗宪、傅肜、庞德、马铁、傅佥、赵风等人,附议李牧的做法。华雄并非是朝秦暮楚之人,只得默然不语!
“诸位能明白我的用心,我深感欣慰!”
李牧朝着众人施了一礼,沉声回道。
“主公,可要将董卓等人……带进来?”李牧的亲卫兵征询道。
“将国贼带进来!”李牧沉声说道。
十数息之后,董卓、李儒、董璜、董玩、池阳君五人,被李牧的亲卫兵拖进了大厅!
“李君侯饶命啊……”
董璜、董玩、池阳君三人,偷瞥了一眼大厅,连忙跪伏于地,涕泪横流着磕头求饶。
董卓、李儒二人,却是昂首挺胸,一脸的傲然不屈!
“看来……董仲颖、李文优的骨头,与其他人的有所不同!”
李牧轻笑一声,低笑着说道:“那就劳烦恶来、勇烈,给这二贼好好松松筋骨!”
典韦、傅佥如猛虎下山、饿虎扑食一般,几个跨步来到董卓、李儒跟前,抬脚狠狠地踏向董卓、李儒二人的腿弯!
只听得“嘭”的两声闷响!
接着,便是传来董卓、李儒二人,如杀猪般的死声嚎叫声!
只见,董卓、李儒二人的膝盖,尽皆没入地面之下五寸!
“李牧……你这……”
一道暗影闪过!
“啊……痛煞咱家也……”
细看之下,但见,董卓满嘴飙血,牙齿也被典韦的铁拳打落了几颗。
典韦一手抓起董卓的下颌,一手拍了一下董卓的喉咙,迫使董卓将口里的牙齿吞到肚子里面。这难道就是“打碎牙齿和血吞”的现实版?
“恶来且歇息片刻!”
李牧低笑着说道:“本侯觉得……董贼的胡须很是难看!”
李牧话音刚落,早有两名兵士上前,按着董卓的肥硕脑袋,就是一顿乱拔。也不知扯落了多少胡须、多少头发?总之,董卓的头上、脸上,血流不止!
“听说……身体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