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急,待本侯擒获董贼之后,再慢慢的……同尔等叙叙旧!届时,尔等的骨头,可一定要硬一点!”
李牧又是扫视了一眼董璜、李儒四人,随即低笑着说道:“来人,将这群乱臣贼子,押往池阳坞堡!”
李牧话音刚落,早有虎士上前,将李儒、董璜四人,像拖死狗一般,拖了下去!
“主公请看!是赵将军来了!”李牧的亲卫兵禀报道。
李牧抬眼望去,不远处,赵云正率领着苍龙军赶来。
李牧轻磕马腹,赤龙会意,奔腾起来。十数息之后,李牧便来到了苍龙军跟前。
“大哥!”
赵云朝着李牧欠了欠身子,随即朗声说道:“池阳坞堡已被我军攻破,不曾走脱一个敌兵!眼下,军师、汉升、恶来他们,正在处理善后事务!”
“好!”
李牧点了点头,朗声笑道:“诸位兄弟辛苦了!待生擒董贼之后,我与诸位兄弟,再好生痛饮一番!”
“大哥!”
赵云点头称善,随即又是朗声说道:“董卓若是败出长安城,必来池阳坞堡!我等可即刻伏兵于渭水北岸,届时,定可擒获董贼!”
“二弟所言,与为兄所思,不谋而合!”
“二弟即刻率领苍龙军,伏兵于渭水北岸东侧:勇烈、子虎亲率朱雀骑,埋伏于渭水北岸西侧。”
“待董卓军尽数逃到渭水北岸时,我亲帅龙骧骑突阵,尔等从两翼杀出。此战,务必要生擒董贼!”
李牧先是笑着回了一句,随即看着赵云、傅佥、赵风三人,沉声说道。
“主公切要保重!”
赵云、傅佥、赵风三人,叮嘱李牧一句,随后便前去准备!
与此同时,李牧传下将令,令龙骧骑偃旗息鼓,埋伏于此间,直待董卓败军出现时,再出兵杀敌!
……
却说,待董卓、华雄杀出长安城北门时,其麾下的三千兵士,已不足两千人。
董卓、华雄不敢迟延片刻,急忙带着兵士跨过渭桥,赶往池阳坞堡。
董卓驰马在前,最先通过渭桥。
董卓又是向前狂奔了五六里,转身看了眼身后,入眼处,其麾下所部已尽数来到了渭水北岸,隐约可见从长安城追杀而来的叛军!
“哈哈哈……”
董卓心下一喜,随即嘶声狂笑道:“咱家据守池阳坞堡,庸狗吕布、逆贼王允……安能撼动咱家分毫?”
董卓一番狂言之后,随即纵马持刀,赶往池阳坞堡。董卓军兵士,听了董卓的豪言壮语,心下一喜,那根紧绷着的弦也松了,整个人也放松了!
董卓军又向前行了五六里。突然,渭水北岸、脚下的大地开始颤动起来。
董卓久在军阵,只一刹间,心下便是了然,这是重甲骑兵摧锋突阵时的响动。
董卓连忙勒停坐骑,直了直身子,抬眼望去。这一看,董卓差点没被吓死。
只见,眼前两百步左右处,一支赤甲黑袍的重骑兵,正呈矢锋阵型,以毁天灭地之势,正奔腾杀来!
如此危局之下,董卓心下虽是惊慌不已,倒也清楚,想要活命,只能从两翼撤退,否则,自己恐要被这支重骑兵碾为齑粉!
董卓思虑已定,当即指挥着兵士,从两翼突围。可是,此时的董卓军兵士,早已胆气尽丧、士气不再,又怎会完美无瑕的执行董卓的将令!
就在董卓军兵士慌不择路之时,李牧帅领着龙骧骑突阵而来。与此同时,赵云的苍龙军,傅佥、赵风帅率领的朱雀骑,一左一右围杀而来。
此时,董卓军不仅没有组织起有效的抵抗,相反,董卓军早已乱成一团,将不知兵、兵不知将!
董卓惊惧之下,只得退往军阵之中!
说时迟,那时快!龙骧骑一个突阵,便将董卓军切割的零零散散。
李牧纵马挺枪之处,寸草不生、生灵不再,一片腥风血雨,如入无人之境!
李牧持枪冲杀之间,忽瞥得一肥硕之人,正欲退往渭桥,妄想逃出生天!
李牧心下了然,此肥硕之人定是董卓。
李牧轻磕马腹,赤龙会意,当即咆哮嘶鸣数声,似闪电一般,开始奔腾起来。
董卓眼看着,就要逃到渭桥之上,突然,自己的脑后一股劲风刮来!董卓心下大惊,急忙矮了矮身子,连忙伏于马上。
董卓忽觉得腰间一股钻心之痛,尚来不及低头查看时,自己肥硕的身子,如同一块巨石一般,滚下了坐骑、砸向了地面。
继而,董卓肥硕的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
董卓强忍着浑身的剧痛,翻身坐了起来,却是发现,距离自己咽喉处三寸,有一柄锋锐无比的枪尖!
“逆……”
数道枪影闪过!
“啊……痛煞咱家也……”
细看之下,但见,董卓满是横肉的脸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口。
“董仲颖是吧?”
李牧抬起破虏枪,在董卓的肥脸上拍了拍,先是轻笑一声,随即低笑着说道:“要不要再出言不逊?本侯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侯的破虏枪利?”
董卓圆瞪着猩红的铜铃双眼,眼中的嗜血恨意,似是要将李牧千刀万剐,又像是要将这天地毁灭!看来,董卓胸中的恨意很浓烈啊!
“本侯听闻,你董仲颖残忍暴戾,最是喜欢虐杀别人!本侯……也很是喜欢折磨……像你这样的畜生!”
“要不……本侯先将你这畜生的双眼……抠出来玩玩?”
李牧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