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辰时,当李牧醒来的时候,貂蝉、甄宓、蔡琰、卞玉四人,正睡得香。李牧给四人掖好被子,便轻手轻脚着下了床。
李牧一番洗漱,用过早饭,神清气爽、满面春风的来到州牧府衙时。蔡邕、张辽、徐庶、邓芝、李恢、张既、成公英、傅佥八人,早在一刻钟前便到了。
十二月十七,李牧、徐庶、傅佥三人,回程凉州之前。李牧任命赵云为战前都督,都督黄忠、马超、典韦、姜维四军,镇守陈仓、美阳、武功、好畴一线。
“大哥安然得胜归来,可喜可贺!”
张辽见李牧进得大厅,一脸欣喜的上前,施了一礼,朗声笑道。
“三弟坐镇凉州,辛苦了!”
李牧回了一礼,跨步上前,亲执张辽双臂,朗声笑道。
“大哥、二哥同诸位兄弟,在前方浴血奋战,才是辛苦了。”
张辽亦是回握着李牧的手臂,一脸肃穆的说道:“为大哥效力,三弟甘之如饴,又何谈辛苦?”
“我等兄弟同心,攻守兼备,大事可济!”
李牧点了点头,随即拉着张辽入座,随后又打量了一圈徐庶、邓芝几人,朗声说道:“战场上的兄弟、家里的兄弟,都辛苦了!”
“主公仁德英明!”
徐庶、张辽、邓芝几人,齐声回道。
“德容,今年夏粮的收成如何?凉州各郡的水利工程……开展的怎样了?”
李牧看着张既,询问道。
“主公!”
“凉州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多了近两成。河西四郡的水利工程,成效最大。现在啊……除却河西四郡,余下六郡的水利工程,已接近完善!”
“凉州有如此的收成,德衡功不可没,那龙骨水车的灌溉效果,当真是立竿见影。”
“现在啊……光是河西四郡所产的粮食,便可以养活五十万百姓!”
张既略一颔首,随即笑着说道。
“不错,不错!”
“来年之后,还需大力发展凉州各郡的水利工程。如今,自美阳、武功、陈仓,再到俞、汧县一线,皆是我等的治下。”
“渭水两岸,地域广阔、土壤肥沃。来年之后,可在这些地方,大量种植各类粮食作物,必能大有收获!”
李牧心下大喜,笑着说道。
“请主公放心!”
张既点了点头,朗声回道:“届时,既同德衡亲往渭水勘察地形,不出三年,此地又能成为主公治下的一大‘粮仓’!”
“好!”
李牧又是笑着补充道:“德容,组织百姓开荒的时候,切记不要破坏坡地植被,防止水土流失。大河、渭水的水,之所以这般浑浊,皆是因为,雨水将土壤冲刷到河道所致!”
就在张既思虑时,李牧看着邓芝、李恢,笑着问道:“伯苗、德昂,想必大江(长江)汉水,要比大河、渭水清澈吧?”
“主公所言不虚!”
邓芝、李恢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李恢甚是好奇道:“主公未曾实地一见……如何得知?”
“我曾看过前人的记载!”
李牧笑着回了一句,将话题绕过去。其实,李牧没看过古书,只是通过后世的阅历,才有方才一问。
“伯苗,凉州新出生的人口,同比往年,可有增加?凉州各郡的道路,修筑的怎样了?”
凉州的人口,在大汉一十三州中,是最少的。李牧又想起后世‘要致富,先修路’的标语,随即问道。
“自从凉州连年丰收,百姓生活富裕后,凉州新出生的人口,每年都在稳定增加。今年新生人口有十万,要比去年多了两万。”
“而且,新生婴孩夭折的数量,正在逐年降低。原因有二。一来,百姓吃得饱,身体强健了;二来,凉州医舍培养出了大量的郎中,那些稳婆也多是培训出的。”
“凉州各郡的道路,已竣工百分之五十。其中的官道,有四驾马车的宽度。有了这样的道路,一来,便于军队快速行军;二来,便于各种物资的集结疏散!”
邓芝满脸欣喜的娓娓道来。
“岳父,不知凉州各地书院的求学孩童,可有增加?凉州书院可有培育出……可用人才?”
李牧点了点头,随即看着蔡邕,朗声问道。
“自从定国……大力鼓励百姓求学以来,不管是寒门子弟,还是小地主家的孩子,求学人数亦是逐年增加。”
“今年,凉州各郡入学的适龄孩童,比去年可是多了尽万人。其中,寒门子弟,可是占了九成!”
“至于可用人才,今年,凉州书院共培育出了十六名,皆是德才兼备之青年。其中,寒门子弟十三人。这十六人,有的在县里任职,有的任亭长!”
蔡邕一脸喜色的娓娓道来。蔡邕之所以说“小地主”,是因为,凉州的世家豪强,要么被李牧灭族,要么被分化瓦解成了不成气候的小地主。
“岳父辛苦了!”
“来年之后,多在凉州书院增加钱财投入,继续增加求学人数。”
“‘君子六艺’绝不可废弃!我需要的人才,不仅要有真才实学、经世致用,亦需要强健的体魄!”
“将来,我等的治下会越来越广。届时,凉州书院所培育出的人才,自然是大有用处!”
“自古以来,皆是‘贵族’、‘世家’控制着天下的著书立说、控制着天下的教学。寒门子弟想要求学,必然要委身于他们。”
“我建立凉州书院,就是要让更多的寒门子弟,读书识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