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典韦眼看着吕布的方天画戟,就要劈向自己的脖颈,却是早有准备。网典韦大喝一声,双手各执一戟,交叉向前,奋力架住那方天画戟。
与此同时,典韦用手中双铁戟的小枝,将方天画戟的小枝勾住,继而,典韦用力一拉,欲要将方天画戟,从吕布的手中扯落。
吕布见典韦挡住了他的致命一戟,正要抽戟回刺时,却不料自己的方天画戟卡住了。更让吕布意想不到的是,被典韦这么突兀的一拉,方天画戟差点脱手而出。
吕布心下一怔,连忙双手握紧方天画戟的戟柄,用力于腰腹双臂之间,猛的往回一拉,典韦亦是一个趔趄。只是,方天画戟和双铁戟,还是交织在一起,并未挣脱!
典韦、吕布二人,使出浑身解数,来回拉扯着各自的兵器。好半晌后,双铁戟和方天画戟,依然是纠葛在一端,未能分开!
典韦、吕布二人,心下也是明了,若是继续这样纠缠下去,也只能等到两人精疲力尽之时,才能将各自的兵器收回!
“黄脸贼……撒手!”
“吕贼……撒手!”
吕布、典韦二人,心下思虑已定,随即异口同声大喝道。网
吕布、典韦二人,话音刚落,同时从各自的兵器上撤力。紧接着,方天画戟、双铁戟也分开了。
方天画戟回手的瞬间,吕布一戟刺向典韦的咽喉。典韦奋力拍开方天画戟,右手上的铁戟,顺势劈向吕布的手腕。吕布撤戟回手,又是一戟迫开典韦的凌厉一戟!
吕布、典韦二人,皆是持戟猛攻,未留一点余力,誓要将对方斩于马下!
只见,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左右横扫、上劈下刺、前挑后挡,一戟快似一戟,一招狠于一招。那无数戟影,有如金猊腾空,开天辟地;又似大江倒挂,毁天灭地!
面对吕布滔滔不绝的攻势,典韦却也面无惧色,见招拆招,攻守兼备。
但见,典韦手中的双铁戟,左右开弓、前刺后挡,恰似双龙出海,威震八方;又像飞转磨盘,开山破石!直将方天画戟的攻势,挡在两尺开外!
方天画戟属于长柄兵器,双铁戟属于短柄兵器,马上交战,典韦自然是要吃亏些。况且,之前,典韦和胡车儿拼过体力。吕布、典韦二人,又是来回厮杀了近一百五十回合,典韦逐渐陷入被动;吕布的攻势也慢了下来!
吕布心下明了,要想斩杀对方,除非对方力竭。网典韦心下清楚,要想斩杀对方,几无可能;典韦还清楚,再有二三十回合,自己恐是要败下阵来!
“主公!”黄忠眉头皱了皱,拍马来到李牧跟前,沉声说道:“若是再战下去,恶来恐是……要败!”
“鸣金!”
李牧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你我本在伯仲之间,再战无益!”
正在奋力拼杀的典韦,听到鸣金声,挥起手中的双铁戟,奋力迫开吕布的方天画戟,缓了一口气,朗声喝道。
“今日,我吕布且留你这黄脸贼一命!”
吕布暗暗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眼凉州军阵,见一将正驰马上前。对于典韦的话,吕布心下深以为然,面上却是朗声大笑道。
吕布说完,便拨马奔向陈仓城!
“子龙……子龙!痛快……痛快啊!”
典韦见吕布转身离去,并未出手偷袭,亦是拨马回阵,正好看到奋马而来的赵云,朗声大笑道:“吕布真乃世之猛将也!典韦不如矣!”
“恶来休要丧气!”
赵云见典韦有些失落,笑着宽慰道:“恶来先是斩杀胡赤儿,后又与吕贼酣战三百余回合,亦是不分胜负,足见恶来并不输于吕贼!只要勤加钻研,他日,必能击败吕贼!”
“子龙果真是豁达!”典韦点了点头,朗声憨笑道:“子龙的武学修为……远在恶来之上!”
赵云、典韦又是相视一笑,随即拨马回阵!
……
陈仓城东门,凉州军中军大帐!
“恶来先是斩杀敌军猛将,后又战平吕贼!大涨我军士气,值得庆贺!”李牧朝着赵云、黄忠、徐庶几人,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朗声笑道:“诸位……同饮此杯!”
“多谢主公厚爱!”
典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沉声说道:“今日,若非主公鸣金,典韦恐是要败下阵来,有损主公军威!吕贼……确乃世之猛将!往后若遇此贼,还需小心应对!”
“恶来莫要自责!”
李牧点了点头,随即沉声说道:“在我看来,吕贼虽是骁勇,却并非是无敌于天下!他日,我定要好好的搓搓此贼锐气,让他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赵云、黄忠、马超、徐庶几人,思虑少倾,点头称善!
“以元直所见……”李牧看着徐庶,沉吟道:“我军该如何攻打陈仓城?”
“陈仓城乃坚城,强攻更是下下策!”
徐庶早已思虑清楚,胸有成竹的朗声说道:“是故,我军可用攻心、疲敌两策,再加之数月前……我军在陈仓城的准备!要想攻取陈仓城,易如反掌耳!”
“元直所言,正合我心!”
李牧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将乃一军之魂!董旻的官阶高于吕布,可自古都是强者为尊。若是我所料不差,陈仓城的敌军,更愿意奋命于吕布……而不是董旻!”
“要想摧毁陈仓城敌军的军心,首先便是要摧毁吕布!既然……吕布以武勇响彻全军,那么……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