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在李牧帅领龙骧骑、朱雀骑、五千并州骑兵回宁城之前,便传令让黄忠、雷铜、郝昭三人,率领天凤军镇守陈仓城,处理陈仓城的善后事宜。与此同时,李牧令马超率领雄狮军,从安定郡进驻街亭、陇县、汧县,与天凤军互为掎角之势!
李牧在正月十四这天回到宁城。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天黄昏,李牧便带着貂蝉、甄宓、蔡琰、李煌、李爝出了州牧府,去看宁城的花灯。卞玉怀孕九个月了,李牧怕街上人太多,撞到卞玉,便让她留在家里。李灿、李烁、李焕还小,也一同留在了家里。
既然是看花灯,李牧、貂蝉、甄宓、蔡琰、李煌、李爝几人,自然是穿得朴素一些。以免百姓前来施礼拜见,也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李牧的亲卫自然也是身着便衣。
李牧一家人出了州牧府,来到主街时,街上已是人山人海,好似要张袂成阴,又像是挥汗成雨。有些百姓是宁城人,有些是从附近郡县赶来看热闹的,有些是凉州之外的商人旅客。
李牧看着笑容满面的百姓,心下亦是欣喜不已!李牧心道:得民心者得天下。世家、豪强之所以强大,那也不过是能踩在无数百姓肩膀上的结果。若是没有了百姓作为附庸,世家、豪强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杀一人简单,救一人亦简单。
杀万人很难,救万人更难。
杀百万人难上加难,救百万人难于上青天!
杀一人是为罪,杀万人是为雄,屠百万者是为雄中雄!
“阿牧,你在想什么呢?”貂蝉见李牧慢慢的落到了后边,随即返身来到李牧跟前,低声娇嗔道:“阿牧……有我们姐妹三人陪着,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事?不会是……又看上哪家的俏佳人了吧……”
“哦……刚才走神了。”李牧回过神来,快速扫视了一圈,在貂蝉的俏脸上亲了一口,一脸疼爱的说道:“哪有看上什么俏佳人,这么个倾世大美人在跟前,哪有心思想别的女人。”
“哦……”貂蝉俏脸一红,在李牧腰间掐了一把,狡黠一笑,一脸认真的问道:“那……阿牧也不想宓儿、琰儿、玉儿喽……”
“哦……都想啊!”李牧暗道不好,被貂蝉给挖坑埋了,随即干咳一声,笑着说道:“蝉儿是故意整我呢,你们四个大美人肯定都疼爱啊,只是最疼爱我的蝉儿。”
“还算有良心呢!”貂蝉掩唇盈盈一笑,随即挽上李牧的胳膊,柔声说道:“阿牧快走吧,不然宓儿她们要担心了!”
李牧应了声好,随即和貂蝉快步向甄宓、蔡琰的方向走去。
李牧和貂蝉还未来到甄宓、蔡琰跟前,便听到几声小孩的哭声,随后便传来一句“我爹爹是宁城侯!”
李牧和貂蝉对视一眼,心下一怔,那哭着的小孩不是李煌,也不是李爝。那道略显狂妄的童音,正是李煌的声音。
李牧一手揽着貂蝉,一手拨开人群,来到出事的地方。入眼处,一个小孩正在他父母亲身旁低声哭泣着,小孩的父亲约莫二十五六,正耐心安慰着那小孩;甄宓将李煌护在怀里,蔡琰将李爝护在怀里。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的议论着甄宓、蔡琰几人。李煌、李爝两兄弟却是一脸的小恶霸模样!
“宓儿、琰儿,怎么回事?”李牧和貂蝉快步来到甄宓、蔡琰跟前,貂蝉赶紧检查李煌、李爝有没有受伤,李牧诧异道:“是不是李煌、李爝闯祸了?”
“阿牧……你怎么才来啊?”甄宓看了李牧一眼,随即柔声说道:“是对面的小孩拿了爝儿的玩具,爝儿想要拿回来,那小孩不给。煌儿便将那小孩推倒在地了。”
“都怪我来的迟了,让宓儿受委屈了!”李牧握着甄宓的玉手揉了揉,随即蹲下身子,将李煌、李爝拉到跟前,一脸严肃道:“爹爹平时怎么教你们的,要以礼待人,不能恃强凌弱;要有宽广的胸怀,要以德服人,不能仗势欺人!”
“爹爹!那小孩先是抢了爝弟的玩具,后又不还回来,就是不对!”李煌一脸义正言辞道。
“爹爹……煌哥说的对!我和煌哥才没有错呢!”李爝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小脑袋,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真是倔强呢……别人家的小孩拿了玩具,自然是不对。但煌儿、爝儿不能将人家小孩推到在地,这就是失礼之处。”
“况且,煌儿不能仗着是宁城侯的儿子,而目中无人。别人害怕的是宁城侯,而不是害怕煌儿、爝儿。”
“再者,别人害怕你,并不代表人家佩服你!如果你们不是宁城侯的儿子呢?如果你们两个是被推倒的孩子,你们是不是也很生气?也想要别人的道歉呢?”
“不过呢……在兄弟同心这一点,煌儿、爝儿做得很好,值得称赞!”
李牧看着李煌、李爝据理力争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头疼,随即面色一沉,解释道。
“爹爹,我们知错了!我们这就赔礼道歉!”
李煌、李爝歪着小脑袋,小眼睛眨巴了几下,齐声回道。
“好!”李牧点了点头,将李煌、李爝抱在怀里,在两人的额头上亲了几下,一脸欣慰道:“煌儿、爝儿真不愧是……爹爹和娘亲的小小男子汉!”
“刚才是我们不对,不应该推倒你,希望你能原谅我们!”李煌、李爝来到那小孩的跟前,一脸郑重的道歉。李爝咧嘴一笑,将手中的小木剑递给那小孩,一脸自豪道:“若你真的喜欢这个玩具,我也可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