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右扶风陈仓城!
“主公,如今董卓军大败,李蒙只身逃走。我军斩首敌军两千余级;俘虏敌军七千余人;另有数百敌军,不知去向。”
赵风将手中的战报递给李牧,朗声说道。
“此役,我军能大获全胜,全赖将士同心!更是多亏了风影,给我军提供的军情!传令下去,优厚抚恤阵亡将士!”
李牧看了一眼战报,随即一脸肃穆的说道。
黄忠、傅佥、赵风、雷铜四人,一脸凝重的点头称善!
“将那七千余俘虏,仔细甄别考察其身份!从中挑选出两千精壮汉人,补充到八大军团!”
“剩余五千余俘虏中,将汉人全部留下,分散到凉州各郡,令其一边训练、一边帮助凉州百姓修路!”
“可传令下去,只要他们能安安心心的坚持一年。一年期满之后,愿意投军者,便有军饷可拿;愿意继续做工者,也有工钱可拿!”
李牧喝了一口酒,随即沉声说道。
“主公此法甚妙!既可以磨炼这群俘虏的脾性,又可以让其帮助百姓做事。当真是一举两得!”
黄忠思虑少倾,抚掌称赞道。
傅佥、赵风、雷铜三人,亦是点头称善!
“至于剩余五千俘虏中的异族,可将其尽皆斩首示众!将其首级,尽数送还给董贼!想必……董贼会很有感触的!”
李牧轻笑一声,随即朗声笑道。
黄忠、傅佥、赵风、雷铜四人,自追随李牧以来,见了太多的异族之人,淫辱汉家女子的兽行。四人听了李牧将令,心下直觉得万分痛快,未曾有零星半点的怜悯之情!
“以主公所见,董贼若是见了书信,会作何反应……董贼可会起兵前来报仇?”
雷铜喝了一口酒,将手中的战报递给傅佥,随即沉吟道。
“董贼若是见了书信,必然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杀尽我凉州兵马,恨不得杀了我!”
“不过……董贼是不会前来报仇的,至少现在该不会!我倒希望董贼兴兵前来,报仇雪恨。那时,我会将其一网打尽!”
李牧慢慢的咽下一口金城醉,随即沉声说道。
“主公……董贼强忍下心中的恨意,不欲前来报仇,可是因为雒阳城的局势……还不够明朗?”
傅佥思虑少倾,点了点头,沉吟道。
“勇烈所言甚是!数个时辰前,据风影来报,今天便是……董贼在温明园宴请雒阳百官之日。”
“若是我所料不差,董贼宴请雒阳百官,无非是要欺君罔上,行那废立之事。不过,曹操、袁绍等人,必然不会让其得逞!”
李牧点了点头,沉吟道。
“董卓倒行逆施,妄行废立之事,当真是窃国之贼也!以汉升所见,董贼死期不愿矣!”
黄忠能喝了一口金城醉,一脸愤恨道。
“汉升无需动怒!他日,剿灭董贼之时,诸位可统率雄兵,奋勇杀敌,必能偿所愿也!”
李牧点了点头,朗声说道。
黄忠、傅佥、赵风、雷铜四人,慨然应诺!
“这陈仓城墙高坚固,地理位置极其险要!既是连结关中和凉州的咽喉要道,又是连结关中和汉中的命门所在!”
“这陈仓城的城垣防务,我已仔细检查清楚,确实固若金汤!不过……我军要让出这陈仓城!”
李牧看了黄忠四人一眼,沉声说道。
“既然主公说……陈仓城地理位置险要,我军又为何让出呢?”
赵风一脸诧异的询问道。
“主公可是……先给董贼一顿闷棍,随后又是丢给几颗甜枣,卖给董贼一个情面?”
好半晌后,傅佥迟疑道。
“主公可是……要将董贼的兵马,吸引一部分驻扎于陈仓城,然后再次奇袭陈仓城?”
黄忠见李牧只是点了点头,亦是迟疑道。
“汉升、勇烈所言不差!不过……这并非是我的最终目的!”
“此计乃我与元直、伯苗、德昂、子龙四人,耗费数日,才冥思苦想而出的!”
“此番,从陈仓城撤军回凉州,兹事体大,若有半点闪失,我军将前功尽弃!所有心血,将付之东流!”
李牧站起身来,看了黄忠四人一眼,沉声说道。
“属下谨遵主公将令!不负主公重托!”
黄忠、傅佥、赵风、雷铜四人,起身朝着李牧施了一礼,朗声回道。
“好!自明日起,赵风、雷铜二人负责将陈仓城百姓,尽数迁移到凉州各郡。百姓一应损失,皆有官府承担!”
“自明日起,傅佥负责陈仓城,方圆五十里的警戒防务,五十里之内,禁止任何人通行!”
“自明日起,我与汉升留在陈仓城内,另有绝密之事!”
李牧看着黄忠四人,一脸郑重道。
黄忠、傅佥、赵风、雷铜四人,朝着李牧拱手抱拳,慨然应诺!
……
三天后,大汉京师雒阳城董府!
却说,自那日温明园宴请雒阳百官之后,一连三天,董卓都是闭门谢客,再无过问废立之事。
李儒见董卓行事诡异,心下诧异不已,每天都去董府求见董卓。李儒得到的结果是,斄乡侯闭门谢客,任何人不得打扰于他!
如今,对董卓军来说,雒阳局势依旧是危机四伏,远不是高枕无忧之时!
李儒心下越发的惊诧,几番登门求见,奈何,董卓连他都拒之门外。李儒无奈之下,只得每天前来董卓府上,只希望董卓能召见他!
原来,这三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