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张将军仁义无双,今日一见,果不虚言。”
就在众人陷入沉思之际,成公英朗声笑道。
“些许微名,不足挂齿。想必,先生已另有破敌良策吧!”
张辽见成公英神色悠然,胸有成竹的样子,朗声说道。
成公英点了点头,说道:“建堤筑坝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我军真正的目的是,将张猛从敦煌城引出来。”
成公英见张辽、马超等人陷入沉思,接着说道:“明日,我军便分兵四路撤离敦煌城。一路负责建堤筑坝,其余两路人马伏于疏勒河两岸的山谷之中,最后一路人马伏于敦煌城西南二十里处。待张猛率军前来骚扰之时,我军四路齐出,定可生擒张猛!”
“成公先生为何能断言,张猛必然会前来骚扰?”吴兰疑惑道。
吴将军有所不知,早些年,我与张猛有过一面之缘,此人略知军事。张猛见我军建堤筑坝,必然会想到我军的意图,他岂能坐视不理!”成公英笑着说道。
“好!既如此,我等就依成公先生所言。本将率军伏于疏勒河左岸山谷;马将军率军伏于疏勒河右岸山谷;吴兰率军建堤筑坝;第四路人马则有庞将军率领。直待张猛前来骚扰之时,四路兵马齐出,定要生擒张猛!”张辽朗声说道。
众将齐声领命。
三天后……
敦煌城内!
“启禀张太守,敌军正在敦煌城西北二十余里的疏勒河上游建堤筑坝……”
“张辽匹夫好生恶毒狡猾啊!他这是要水淹敦煌城啦……”
过了好半晌,张猛恨声说道。
“张太守,我们该怎么办啊……要不……我们开城逃命吧!”一名都尉吞吞吐吐的说道。
“住口,再敢扰乱军心,本官定将你军法从事。”张猛怒声喝道:“逃?敦煌城南面是大雪山,北面是沙漠之地,东西两面皆有敌军把守,能逃到哪儿去!”
那都尉听了张猛的话,赶忙跪伏于地,哀求饶命。
张猛摆了摆手,说道:“传令全军将士,明日丑时大军饱食一顿,寅时,大军出敦煌城,奇袭敌军。”
张猛手下的都尉赶忙点头应允。
寅时一到,张猛率军八千赶往敦煌城西北二十余里处。
等张猛慢慢的接近汉军大营时,发现营内寂静一片,巡逻兵士更是零零散散。
张猛见兵士神不知鬼不觉的撬开了敌军营门,心下大喜,随即便一马当先冲入汉军大营。张猛随手一刀砍翻了一个汉军兵士,却发现那兵士竟然是草人。
就在张猛惊诧不已之时,突然,此起彼伏的喊杀声,从三个方向传来。
张猛心下大惊,叫苦不迭,连忙传令大军后队改为前队,撤出汉军大营,返回敦煌城。
可是,此时的叛军人马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开始四散奔逃起来。
当然,张辽、马超、吴兰三人并没有给张猛得以喘息的机会。
须臾间,汉军三路人马便已冲进叛军阵中,左突右冲,砍瓜切菜般收割着叛军的性命,直将叛军杀得人仰马翻。
张猛见大势已去,也顾不得身后的将士,只带了两百余亲卫,策马奔向敦煌城。
张猛还未行得数里,只见,一彪汉军人马挡住了去路,为首之将正是庞德。
张猛见敌军人多,知是逃无可逃,便硬着头皮,前来迎战庞德。
二人交战不及十合,庞德觑到张猛的一个破绽,一刀将他的长枪磕飞。还不等张猛反应过来时,庞德一把便将张猛提过来,扔到地上。
“贼首张猛已被擒获,投降者,免死!”庞德厉声喝道。
张猛的亲卫见主将被俘,又听到“投降者免死”,赶忙扔了兵器,跪伏于地,乞求饶命!
庞德见擒获了张猛及那数百亲卫,心下大喜,遂传令汉军撤回大营,沿途又收降了近千叛军降兵。
庞德还未行得数里,便看到了衔尾追杀叛军的张辽等人。四路人马合兵一处,返回疏勒河河畔汉军大营。
……
疏勒河河畔,汉军大营!
“启禀张将军、马将军,此战我军阵亡一百余兵士;斩首叛军两千余级,收降叛军五千余人;缴获马匹四千余匹。”一名兵士前来报道。
“此役能大破敦煌叛军,成公先生当记首功!”张辽朗声笑道。
成公英连忙回道:“多谢张将军抬爱,成公英愿誓死效忠李君侯!”
张辽点了点头,朗声说道:“令明生擒逆贼张猛,也是大功一件!”
“多谢张将军赐给末将立功的机会,末将愿为李君侯效犬马之劳!”
“来人啊,将逆贼张猛带进来!”张辽沉声喝道。
张辽话音刚落,张猛被推进了大帐。张猛冷哼一声,昂首站立,并不下跪求饶。
“倒还算是条汉子,可惜命不久矣!”张辽沉声说道。
“今日,我张猛兵败被擒,死而无憾。敦煌郡叛乱,罪在张猛一人,还请张将军放罪将家眷一条生路!”张猛视死如归的说道。
“张将军,请留张猛一命,成公英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经此一战,张猛不敢再有二心!”成公英朝着张辽跪拜于地,朗声说道。
张辽和马超对视一眼,张辽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成公先生这般笃定,那本将就饶了张猛一命,若张猛再有二心,休怪我张辽铁面无情!”
成公英连声拜谢,张猛见状,跪拜于地,朗声说道:“叔威多谢成公先生出言相救,罪将张猛愿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