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关西叛军大营中,马腾父子六人,聚集在一顶大帐内。
“为父听闻,李太守的大军就在三十里之外,若是时机成熟,我们父子六人可投奔于李太守麾下!”
马腾看着四子一女,低声说道。
“父亲,李牧真是当世明主么?就凭孩儿的一身武艺,若是再有一支军队,也能称霸一方!”
马超见父亲神色严肃,压低声音,说道。
“孟起,你性格太过狂傲,若是不寻思着见贤思齐。纵有盖世武艺,终其一生,不过大将之才啊!”
“李太守文韬武略,天下能出其右者,寥寥无几!”
“况且,为父听闻,李太守麾下谋士如雨,虎将成云。孟起,切莫小觑了天下英雄!”
“父亲,若是韩遂让孩儿出战,孩儿定会让李牧见识见识,我虎头湛金枪的利害!”
马超心下还是不服气,回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不过……倒是可以在李太守面前露一手。他日投奔于李太守,也不会被他人看轻。”
马腾心下也是赞赏马超的这般自信,笑着说道。
就在马腾一家人,正谈论着李牧时,叛军兵士前来传话,让马腾父子前去中军大帐议事。
……
却说,未时刚过,黄忠驻守大营。李牧、赵云、徐庶、典韦、姜维、傅佥、吴兰七人,率领龙骧骑及五千精骑进击叛军大营。
汉军距离叛军大营十里时,见关西叛军摆好了军阵,便勒马布阵。
五千龙骧骑居中,五千精骑分列两翼。
汉军阵中旌旗猎猎,枪戟森然,人马无声!
汉军阵前,主帅大纛之下,李牧跨坐着赤龙,赵云、徐庶二人分列两侧。
赵云外侧是傅佥、吴兰,徐庶外侧是典韦、姜维。
关西叛军见汉军阵中杀气腾腾,心下无不胆怯。
王国、韩遂见汉军士气如虹,气势骇人,心里直打退堂鼓。
马腾见汉军这般精锐模样,心下大喜,对李牧更加佩服。
马超看了汉军军阵,心下震撼不已。
李牧见关西叛军士气低落,军阵混乱,心下一喜。
“反贼王国、韩遂,你二人犯上作乱,残害大汉黎民百姓,罪该千刀万剐!”
“现在下马受降,可留你二人全尸,若是继续执迷不悟,定叫你二人死无葬身之地!”
李牧拍马上前,沉声喝道。
“斩杀李牧者,赏金百斤!”
王国又气又惊,又见李牧欲打马回到阵中,嘶声吼道。
韩遂帐下大将,梁兴应声而出,汉军阵中,典韦纵马舞戟相迎,二人只一个照面,只见,典韦左手铁戟上挂着一颗人头。
“谁来再战!!!”
典韦往来驰骋,朗声吼道。
汉军山呼道:“杀!杀!杀!”
关西叛军见梁兴,交马未一合就死了,又听到汉将声如洪钟的吼声,尽皆丧胆,不少叛军兵士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韩遂部将李堪、侯选二人,平素和梁兴交情深厚,见梁兴惨死,心下愤怒不已。
二人怒吼着,拍马杀向典韦。
典韦将梁兴的头颅,扔到叛军阵前,随即纵马挥舞双铁戟,从二人的马间冲杀过去。
只见,典韦的双铁戟上,各挂着一颗人头。
汉军的喝彩声直冲云霄,天地为之变色!
叛军军阵阵阵骚乱,不少叛军兵士呕吐不止。
……
突然,关西叛军阵中,一员白袍小将飞马而出,直取典韦。
“季起……回来啊……”
只听得叛军阵中,一人凄厉的喊道。
原来,那白袍小将正是马铁,那凄厉声音的主人,正是马腾。
须臾间,典韦和马铁已经交马七八合。
李牧见那白袍小将,样貌俊郎,枪法有模有样,必是出自名家之手,心下一喜。
李牧心道:韩遂八部将中,未曾听过叫季起的人,待我打听打听。
“阵中战将留下姓名!”
李牧朗声喝道。
“我乃扶风马铁马季起……”
马铁虽是两臂发麻,汗流浃背,强提起一口气,喊道。
李牧心下大喜,心道:既然马铁在这儿,那马腾、马超肯定也在这儿。
“恶来,留其性命,擒其归阵!”
突然,李牧见典韦要使出杀招,连忙喝道。
李牧话音刚落,只见,典韦用左手的铁戟磕飞马铁的长枪,一把将马铁从马上提过来,拨马回阵。
再说,马腾、马超、马岱、马休、马云鹭见马铁出战典韦,心下已是又惊又怕,又见马铁险象环生,心下已是死灰一片。
这会见马铁,被汉将生擒了,心下反而生出一丝希望。
……
李牧见叛军胆寒,本想着乘势掩杀一阵,回头又一想,既然典韦生擒了马铁,若是再挥兵掩杀,马腾父子怕是就要死战了,不如暂且回军,明日再来破敌。
李牧筹划已定,便撤军回营,汉军缓缓而退。
王国、韩遂二人见汉军退走,长吁了一口气,也不敢派兵追杀汉军。
关西叛军见汉军退去,心下一阵后怕,不少兵士瘫坐在地上,半晌才站起来。
“季起……季起……我的孩儿……”
却说,马家父子失魂落魄的回到大帐,马腾瘫坐在地上,喝了一口酒,神色悲凉,喃喃自语道。
“爹爹……四哥……他……他……”
马云鹭连忙走到马腾身旁坐下,拍着马腾的脊背,哽咽道。
“父亲,孩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