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手碰到了他结实的大腿根。
傅青伦的眸色倏然一深,微微侧眸,他绯色的薄唇快要擦到她清丽的脸蛋上,压低声,他问,“玩火?”
林诗妤眨了眨纤长的羽捷,无辜又单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在捡饼干啊。”
“”
傅青伦被反将了一军。
两个人靠的近,他嗅到了她身上幽冷的体香,男人喉头上下滚动了两下,他松开了她的手。
本来想逗弄她一下的,结果反而被调戏了。
手得脱,林诗妤迅速捡起了那块曲奇饼干。
她想退回座位上的,这时又听见男人开口道,“把我裤子擦干净。”
林诗妤垂眸一看,他的黑色长裤上沾了一点饼干屑。
这男人爱干净,甚至有一点洁癖,这点饼干屑已经让他蹙起了剑眉。
这种情况下,帮他擦可以啊,但是林诗妤的目光从他的裤子上略过,那里轮廓分明。
这还怎么擦?
林诗妤抽出了两张纸巾丢在了他的裤子上,遮挡住,“待会儿要到家了,你心被看出来!”
傅青伦伸手滑下了蹭亮的车窗,外面清冽的寒风吹了进来,吹散他心里的旖旎。
他侧眸,看她,低哑着声线,“你好了没?”
林诗妤知道他问的什么,几天前她来了日子,他问她好没好。
想起安安说的话,林诗妤摇头,“还没有。”
“真的?”
林诗妤用细白的贝齿咬着嫣红的下唇,抬眸看他,就见他炙热的盯着她看,她迅速把脑袋低下,“真的。”
傅青伦觉得喉头很干,她咬唇,把那娇艳欲滴的潋滟红唇都咬出了一道浅痕,他蹙眉,“别咬唇。”
林诗妤滞了一下,他的目光从炙热变成了滚烫,就像是一把烈火要将她给燃烧了。
她迅速退了回去,避开了他的目光。
但是她的脸都灼烧了起来,整个车厢里都是暧昧的因子。
傅青伦两只大掌按在方向盘上,转弯,直行,加速,减速,行云流水,城市繁华的霓虹灯透过车窗折射在他俊美清隽的五官上,像镶的一层金边。
他稳了稳呼吸,她日子好几天了,他都记下了,七天了,以往都该好了,这一次却迟迟没好。
好些天没碰她了,这身体都变得敏感了。
古丁堡。
女佣打开了大门,客厅里老夫人和司空夫人在聊天。
喵。
这几个月,花足足胖了一圈,见柠檬回来了,它一声叫,迅速窜到了柠檬的脚边。
柠檬抱起花,一人一猫玩的不亦乐乎。
“阿森,诗诗,你们回来了?”司空夫人热情的打招呼。
“奶奶,姑姑。”林诗妤走进了客厅。
傅青伦单手抄裤兜里,“奶奶,姑姑,我先上楼了。”
他上楼去换裤子。
“阿森,你去吧。”
傅青伦拔开长腿,上了楼。
司空夫人拉着林诗妤坐了下来,“诗诗,我们聊聊天啊。”
林诗妤刚想说话,这时耳畔响起傅青伦低醇磁性的嗓音,“诗诗。”
他在叫她。
林诗妤抬眸,傅青伦挺拔如玉的站在复古的雕花栏杆处,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你上来。”
他让她上楼。
干什么啊?
傅青伦已经进了房间。
林诗妤一张脸爆红,她又不傻,他心里那点花花心思太明显了,他惦记着她呢。
一回来,就让她上楼。
可是,奶奶和姑姑都在这里呢。
老太君和司空夫人对视了一眼,都是过来人,明白着呢,“诗诗,阿森在叫你,你快点上去吧。”
“那我先上去了。”林诗妤红着脸上了楼。
还没有到房间门口,她就听见老太君压低声音八卦的笑道,“看来今天又要洗床单了。”
“什么意思?”司空夫人问。
老太君捂嘴偷笑,“除了诗诗身上不方便,这两口每天晚上都要换床单,我看已经有六个晚上没动静了。”
“”
楼上的林诗妤打开房间门,直接溜了进去,天哪,奶奶竟然偷窥着他们房间里的动静。
这种感觉真的太尴尬了。
房间里,林诗妤走了进去,但是走至床边,她没有看到人。
房间里空空,竟是没人。
傅青伦呢?
林诗妤想转身,这时两条健臂突然箍了过来,从后面一把将她搂抱进了怀里。
她纤柔的身体瞬间落进了男人精硕的胸膛里,那股干净好闻的气息顷刻间将她包围,她缩了一下莹润的香肩,下一秒男人柔韧的薄唇就贴上了她的脸,开始亲。
“找我?我一直在你身后。”
林诗妤挣扎了一下,“傅青伦,你别这样,奶奶和姑姑都在下面。”
“那又怎样?诗诗,你是我老婆。”
关上房间门,跟老婆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这声“老婆”温柔里透着无端的宠溺,林诗妤浑身一软,软在了他的怀里。
她身边的,沫儿喜欢霸道总裁款,安安爱的是糙爷们,但她独独钟情翩翩贵公子。
他很疼她。
下了床是,上了床更是。
“傅青伦”
“叫老公。”
傅青伦扣住她莹润的香肩将她扭转了过来,“诗诗,叫老公。”
他喜欢听她叫“老公”,私下没人的时候,他也总是要求她叫“老公”。
林诗妤羽捷一颤。
傅青伦俯身,吻上了她的红唇。
两只手拽住了他精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