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胜在小马那里碰了壁之后,倒也没有灰心意冷,山东人喜欢走个上层路线这个的确不假,但走不了上层路线的时候,也不代表他们就真的没了办法,再说方胜这人也不大像山东人,不讲究什么君子的脸面,严格说起来,他更擅长的还是小流氓的手段。 。
所以第二天的时候,他就做了个计划,准备请他在边境上认识的朋友来这边做一件大事,冒充一个警察把鹏崖这地方的乞丐头目都抓起来,只不过还没有等到他打听清楚这些乞丐头目姓谁名谁住在哪里,徐青云就找上了‘门’。
一看到徐青云,方胜就有些没好气,觉得这个小子十有八d九是心怀鬼胎想要来坑害自己,然而等到徐青云说了来意之后,方胜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还给徐青云倒了一杯热茶,因为这个徐青云找上方胜不是为了别的事情,正是为了方胜之前和小马说过那个抢地盘的事情,他说在这件事上,他倒是愿意帮忙。
“前两天我在路上碰见了王家那两个兄弟,给人打的像是狗一样在街上‘乱’跑,拦下来之后他们两个就说是你让他们上街要饭的,还说你想要从这里面‘弄’钱,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办法,这些要饭的头目,都是有底子在我们那里的,真想要抓,一个也跑不了,别说这些人,就是街上的那些要饭的,想要扫干净,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徐青云大体说了几句之后,方胜的态度就再一次的发生了变化,徐青云那杯茶水喝完了之后他也不想再续了,他本来以为徐青云在地方上也有些认识的流氓,可以帮他引荐来办这个事情。
可谁知道这个老小子过来之后,居然开始胡吹大气,方胜倒是相信徐青云手里面绝对是有这些叫‘花’子头目资料的,但他绝对不相信的是徐青云有这个扫清他们的能力,一个外来户又不是什么高级干部,凭什么能做这样的大事?
“我的确是没这个把他们都抓起来的本事,我一个外来人,不过是香港那边派来挂职‘交’流,哪有这个本事,天天就是架空着我,可我这个身份,也是惹不得的,我要是说这些叫‘花’子袭击我,上面总是要管的,就凭着这个,你说够不够?”
徐青云快四十岁了,人老成‘精’,也看得出来方胜不大相信他的话,就直接了当的揭了自己的底牌出来,他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制造事端,说自己被这些人袭击,他是一个警察,说出来的话总比叫‘花’子可信,方胜要是看谁不顺眼,他走一趟也就是了,拿着个刀子戳自己一下子见了血也就顺理成章的可以让上面抓人了。
至于徐青云为什么这么做,他也没有隐瞒,他指了指自己头上的白发,自嘲的说道:“我在那边也没什么气运,一年五次警长考试,哪一次不是前三名,可人家就是觉得我这个‘性’子有问题,怎么都升不上去,机场特警,飞虎队,哪一个我没有报过名,可结果又是怎样,最后还不是被‘弄’到内地来搞什么‘交’流,一辈子没有前途!”
“那你又有什么好处?”方胜一听到这个之后,就觉得这个徐青云比原来看着可信多了,他开始见到徐青云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野心勃勃,就是这么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居然在下面做些基层的事情非常诡异,如今徐青云这么一说,方胜就觉得得到了一个让他安心的答案,只不过他还是要问问,徐青云来给他办这件事,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两个人找到一个共同的好处。
“你放手去做,‘弄’到了钱,四六分账,我也不多要,够我回去运作就行,到了内地我才明白,有了钱,什么都好说,我这样出‘色’的警员,又有钱铺路,凭什么不能当上警长?”
徐青云哈哈一笑,然后很认真的看着方胜,继续说道:“只不过,你要是没什么可靠的办法,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王家那两个我抓回去,一样也有功劳可拿,那两个蠢货说了你们的事情之后,我就觉得机会来了,想盯着你们等到你们做了大案的时候再去动手抓人,但仔细想想,我有功劳又能怎样,还不是说我有人格缺陷不适合做警长。”
“你倒是个实在人。”徐青云这个话虽然说的一点也不客气,但对于方胜来说,却是个让他彻底放心的很贴心的话,方胜这人从来就不怕坏人,他最怕的是好人,要是徐青云没这么多自己的心思,方胜反倒要千百倍的去提防,倒是这种很直白的话对了他的胃口,他甚至还对着徐青云‘露’出了一个笑,来表示他的友好。
当然了,徐青云这个话也没能让方胜有多高兴,王家兄弟这两个蠢货居然愚蠢到这个地方还真是方胜万万没有想到的,只不过福祸相依,要不是这两个蠢货‘露’了底子,可能徐青云也不会过来想要和他合作,这个事情当真是说不清楚没有办法刨根问底。
“这地方的‘花’子,都没什么水平,一个个就是蹲在地上摆着个饭碗要钱,一天也就是十来块钱,靠着这点钱也就是能吃个饱饭,我这个本事,就很不一样了,你说你要是看到个没有‘腿’的人躺在地上惨叫着跟你要钱,你会不会觉得可怜,会不会愿意给钱。”
方胜笑过了之后,就开始说起了正事,方胜到了鹏崖之后,发现的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鹏崖这地方的要饭的都很没有技术含量,就是拿着个板子上面写着自己家破人亡请好心人帮助,然后就一屁股坐在那里完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