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会吹嘘,毫无本事!有这样跟主人说话的么?信不信我一把火,将你花花绿绿的羽毛都烧了,让你变成一只秃毛鹦鹉?”刘小铭极力摆出一副比炸毛鹦鹉还要傲然还要狂妄的姿态,抓着炸毛鹦鹉的痛点,又加了这么一句。
“嘎……你你你……你居然说我只会吹嘘?你居然敢如此侮辱至高无上的五爷?我要收回你作为本尊奴仆的资格!”
“该死的破铜镜,遥想五爷当年,连天都遮不住我的眼,可而今被禁锢在镜子里面,居然连眼睛都无法睁开,真是气煞我也!”
“五爷现在……只是暂时无法飞出铜镜而已!最多三天,这破铜镜将再也困不住我!五爷,无所不能!如果不信,有本事你再说一个试试,五爷一定能够做到!居然敢质疑五爷,我要是能飞出来,一翅膀就扇在你脸上!”
炸毛鹦鹉一通怪叫,将刘小铭顺带着加上铜镜都给“记恨”上了,它觉得自己是上古仙鸟,几乎是无所不能,最痛恨被质疑了,一旦被质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自己。
故而,哪怕炸毛鹦鹉现在没有吸收到一丝一毫外界的力量,用作冲破铜镜的桎梏从其内飞出,但是它已经不想管这些了,当下只是迫切的想要从镜子里面飞出来,甚至为此似乎都要不顾一切,哪怕强行为之会造成一定程度的自损也在所不惜。
果然有效,没想到这激将法,对于炸毛鹦鹉还真挺好使!
看着铜镜原本已经渐渐暗淡下去的幽光,突然之间又强盛了起来,刘小铭心中了然,知晓炸毛鹦鹉确实异常不喜被质疑,感觉自己瞬间就明白了对付炸毛鹦鹉的一个办法。
他完全不需要跟炸毛鹦鹉对着吹嘘,只需语气平淡中却又充满着质疑与不屑即可,炸毛鹦鹉被封在小小的铜镜中,或许是因为铜镜的小,反倒使得它更为自大,但凡有一丝苏醒过来,就迫切想要从里面飞出,可这自大,也正是它的一个弱点,容不得被质疑分毫,否则真是分分钟就能炸毛。
想明白了这些,并且瞧着炸毛鹦鹉似乎也没有办法立刻从铜镜内飞出,刘小铭顿时一脸笃定,他觉得这炸毛鹦鹉和铜镜的组合,还真是有那么一种矛盾的感觉,铜镜分明小小的连巴掌大都没有,可其内的鹦鹉却着实狂妄到没边,也许鹦鹉就是想狂妄到突破铜镜的边际,然后出来吧!
只能说,在狂妄这点上,炸毛鹦鹉确实做到了,确实做到狂妄出了铜镜,然而实际上,它也还是没有改变依旧处在铜镜内的事实。
“吹嘘,接着吹嘘,有你这么跟主人说话的么?再继续叫嚣,小心我将铜镜挂起来当电灯泡用,并且还每天质疑得让你怀疑鸟生,将你质疑到羽毛掉光光,变成一只秃毛鹦鹉……你不是还说自己无所不能么?既然如此,暂时不能从铜镜内飞出来也就算了,你能耐,你将羽毛掉光光,以后就做一只秃毛鹦鹉如何?真若如此,我一定给你找一个好奴仆,一个不够,就给你找五个!”刘小铭傲然之意满脸,想着是自己不要吹嘘,然而面对铜镜里这么一只炸毛鹦鹉,话说着说着,他还是忍不住也自己吹嘘上了,不过好在没有忘记了重点,抓着炸毛鹦鹉的弱点就针锋相对。
他自觉比修为不行,因为自己还根本没有开始修行,但是若是论起嘴皮子功夫,自己还真是没有怕过谁,尤其现在面对的还是一只鸟,如何能够弱了自己的气势?
更何况,小梨和小舞还在边上看着呢,他可万万不能让自己被一只炸毛鹦鹉给打败了,如此一来,只能是尽力将对方打败才行,否则自己如何在最后呈现出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不错,你小子非常不错,这吹嘘水平,深得五爷的几分真传!既如此,为了这份因果,五爷也要交个底,奴仆什么的,都是唬你的,你若能想到办法,现在就让我从铜镜内飞出去,就是我这一世的主人!若非此因果已定,本尊都不屑和你说话!”一听到“秃毛”两字,炸毛鹦鹉花花绿绿的羽毛都哆嗦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之事,虽说话语依旧是狂妄加自傲,也就是狂傲,但若是细细去分辨,却能听出那么一丝丝服软的意味,似乎它现在已经顾不上继续吹嘘了,只想着能够尽快从铜镜内飞出。
“这只坏鸟,改口的倒是挺快,刚才还说什么奴仆呢,现在居然又说你是什么主人!我说鹦鹉,你怎么像颗墙头草,吹嘘着,吹嘘着,还风吹两边倒了呢?”小舞貌似有点听不下去了,看着重新发光发亮,整一个特大电灯泡似的铜镜,又瞧了瞧面露得意的刘小铭,当下很是不屑的说。
鹦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副我是上古仙鸟,非常骄傲而又孤傲,根本不屑去回答小兔毛这种问题的样子。
当然,它眼睛都没有睁开,确实眨不了眼就是了,貌似为了能够尽快从铜镜内出来,鹦鹉决定将一时之气都忍了。
“小铭,要不我们还是先吃晚饭吧!这鹦鹉不是说铜镜最多还能困住它三天么?那我们就等到三天后再看。反正三天不长也不短,我们也并不是等不起,既然如此,那就等一等好了。”小梨开口了,购物了一天,她感觉自己已经有些饿了,这狂妄的鹦鹉要是能不放出来,还是先不要放出来为好,免得等会影响食欲。
“你们,你们居然如此没有爱心!五爷我游历诸天万万界,到了哪里不是受膜拜?这个世界对于我太不友好了,小猫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