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见桑先生的情绪平复下来了桑榆又继续说:现在卫兰还在楼下撒泼打滚的不肯离开。
你有什么好办法?桑先生抬头看着她。
我知道她是不甘心,因为她这么多年都没有输过,不过如果握着她的把柄,那这事情就两说了。
什么把柄?桑先生皱起眉头。
桑榆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走到桑先生的面前递给他。
爸,你看看这个。
桑先生狐疑地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飞速地浏览了一遍,然后皱紧了眉头:这个东西你从哪里搞来的?
我找人查的,并且这个鉴定也是才新鲜出炉的。
你能确定?
是不是真的爸爸你等会儿跟卫兰谈一下,看她的反应不就知道了吗?而且这张王牌握在手里,就算你要跟她离婚,大禹的股份她也不敢动半份,而且大哥的股份是遗产,他去世之后也没说一定是大妈继承,所以股份的归属还是在爷爷手里,那卫兰手里只有20的股权,爸爸你还担心什么?
桑榆的这番话和手里的这个沉甸甸的东西,让桑先生又重新的抬头审视了他面前的这个最小的女儿。
桑先生现在老了,他回过头回顾他的一生,的确是有过很荒唐的经历,在外面也有很多儿女。但是死的死分开的分开,现在在面前的只有桑榆和桑旗两个人。
他承认他的儿女个个都不是池中之物,而这个桑榆更加让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手里的东西既然桑榆敢交给他,就说明她已经查得清清楚楚。
桑先生紧握手中的东西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桑榆,这件事情就算你将功补过,你先出去吧!
卫兰到现在还不知道孩子没死,所以以防意外,该有的惩罚还是得有。
什么意思?
您还是大发雷霆的把我赶出去,撤掉我在鼎丰的职务,而且要对外宣布出去您跟我脱离父女关系。
桑先生回头和桑太太对视,桑太太说:桑榆,其实没必要这样。
小妈,我另有打算。而且现在卫兰最恨的人是我,我跟你们脱离了关系,她也只对付我一个人。
你现在有多强大?桑先生忍不住道:若不是桑家的这把保护伞,你觉得你能胡作非为到现在吗?
所以啊,爸爸,我就是想看看我个人的能力到底有多大,是不是?
桑先生沉吟了片刻:好,既然你自己要求这样,那不是我逼你的,但这个谎以后要怎么圆你可得想好了。
我知道了爸爸,小妈你好好休息。桑榆向他们弯腰,然后便退出了房间。
桑太太担忧的对桑先生道:你真的要对外宣布和桑榆脱离父女关系吗?
桑太太也听说了桑榆做事情手法果断毒辣,为了鼎丰的生意也得罪了不少人,只怕没有了桑家的庇护桑榆会有危险。
她不是自负的很嘛,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少女就为所欲为,刚好让她自己出去磨练磨练杀杀她的锐气,让她看看她一个人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桑先生拍拍桑太太的手背:你不用为她担心,桑榆这么聪明,知道独善其身,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桑先生将手里的文件塞进文件袋里:我去跟卫兰谈,你睡一会儿。
桑榆回到南怀瑾的家里,南怀瑾还在他的密室里面看宝宝。
桑榆走进去,看到南怀瑾正站在保温箱的边上弯着腰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红糖。
哪怕离得挺远的,都能看出他眼中的疼爱和眷恋。
桑榆眼睛转了转,笑嘻嘻的走过去搭住了他的肩膀:老公,看来你这么喜欢红糖,要不我们俩生一个吧。
南怀瑾拿下她的手:不必了。
我是优选基因,而你也是人中之龙,我们俩生下来的孩子,不论是智商还是长相都是一等一的。
桑榆努力地毛遂自荐,南怀瑾冷笑:就是能跟你生出超人,也不必了。
话别说的太早,小心日后被啪啪打脸,你就能保证不会有死心塌地爱上我的那一天?
南怀,然后转身往门口走:永远不会。
桑榆看着他的背影,笑嘻嘻的又将目光转到保温箱的红糖的脸上,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小手。
红糖,姑姑来了,你好像长胖了耶,红糖你长得快一点,姑姑带你去玩。
这时小护士走过来对桑榆说:桑小姐。
请叫我南太太。桑榆立刻纠正。
南太太,这几天宝宝的体征很平稳,看来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出保温箱了。
真的。桑榆很高兴:那我就能抱她了,是不是?
当然可以。
那我是不是也能亲她了?桑榆很是振奋。
关于桑榆被逐出桑家,桑先生与他脱离父女关系的事情立刻就放出来,其中也关于宣布和卫兰离婚的事情。
桑先生让他的助理代为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简短地交代了这件事。
新闻播出的时候,桑榆和南怀瑾正在吃饭。桑榆一边吃一边扒饭像是把这条新闻当作下饭菜一样。
南怀瑾留意了一下她的表情,冷哼道:我还第一次看到一个人被逐出家门胃口还这么好。
被逐出家门也得吃饭呀,总不能把自己饿死。
今天晚上的饭是桑榆做的,她居然还会做饭,味道还不错。
桑榆吃完了饭把碗一推:我做饭,你洗碗。
桑榆。桑榆刚站起来,南怀瑾在身后喊她。
她停下来:怎么了?
你现在也被开从大禹开除,失业了。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