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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在商场里转了一圈,然后又照例倒在我的大班椅里面,捧着保温杯喝我的香香茶。
没多一会谷雨给我打电话,她说我跟桑旗摊牌了。
“我问桑旗是不是他给你吃的东西里面下了药,导致你精神恍惚?”
我静静地听着,我现在已经对结果无所谓了,是也好不是也好,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心中已经有答案。
“你知道桑旗怎么说吗?”谷雨这个时候还在卖关子。
“不知道。”我说。
“桑旗说,原来你是这么想他的,他居然到现在都没有看出来你的想法。”
“哦,这算是什么回答?”我问谷雨:“你听明白了吗?”
谷雨说:“当然听明白了,这事情不是桑旗做的。”
“他刚才的那段话里面哪一个字说不是他做的?”
“小疯子,你是不是在潜意识里就是把桑旗想象成那种人,亏你那么爱他,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桑旗害你?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谷雨你到底哪头的?”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又觉得特别不舒服,脑袋很疼,太阳穴砰砰地直跳,眼前像是有一道白烟掠过。
我闭了眼尽量克制那种眩晕感。
“小疯子,我站在正义的一边,我觉得是你对桑旗成见太深了。”
“好吧。”我意兴阑珊地挂了电话,我当然也不想把桑旗想象成那种人,但是事实如此。
可是我昨天到今天又吃了什么呢?我明明吃的都是和谷雨一样的东西,为什么我又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我百思不得其解,胸口有一团棉花那样塞住,呼吸不了。
我闭着眼睛听到门响,是极轻极轻的脚步声,我知道是苏荷。
她走到我的身边来,轻轻地在我的身上搭了一条绒毯,自从苏荷来了之后我的办公室就变成了一个两居室,里面生活用具应有尽有,甚至连香薰枕都有。
我很快闻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