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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院了。”他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
我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正在养身体就被你给叫醒了。”
“嘴还那么硬,看来没什么事。”
“死鸭子也是嘴硬,没办法,改不掉的。”我起身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拖着针头满屋子找水喝。
桑旗忽然推门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立刻皱起眉头呵斥我:“你怎么不穿鞋?”
我还没回答,电话里的桑时西咆哮起来:“你打算和他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里多久?”
我觉得桑时西的火发的完全没有道理:“这是病房,护士可以随意的来来去去,不算是孤男寡女。”
”你把电话给桑旗!”
“你要是找他自己打电话好了,没什么事我挂了。”我挂了电话扔在病床上。
桑旗拿着拖鞋扔到我的脚边:“穿上!”
他很凶,但是我不怕他。
我穿好拖鞋,他已经把水递到了我的鼻子底下。我接过来就喝。
床上的电话又响了,我探过头去看看,还是桑时西打来的。
我接通放在耳边:“下次有什么事情一句话说完。”
“夏至,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送你到美国待产,要么我就把桑旗给弄走。”
“你打算把他弄到哪里去?”
“我可以把他弄出桑家,甚至弄出我们这个城市,夏至这一切就看你的表现。”
“你在威胁我?”我坐在床边,晃着两条腿掀起眼皮看了看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桑旗。
“是啊,我就是在威胁你。”
“可是我不觉得你有那样的本事。”
“那你试试看好了,从婚姻上你就能看得出来,我可以想娶谁就娶谁,可是桑旗不能。”
还有后半截话桑时西没说出来,我也明白他的潜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