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的打开狼眼手电筒,此时的情况着实是有些不乐观。这个地方,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像是有一层层烟雾漂浮在半空中一般。我的心中一紧,顿时明白了,大叫道:“房沐礼,小心!这很有可能是我们之前在外面所闻到的那种气味。”
房沐礼点点头,捂住口鼻。
我和房沐礼贴靠着墙壁想要从这个地方离开,然而,事情并没有我们所想的那般简单,这个地方着实是让人太难以动手了。我们在外面的时候,墙壁只是砌成的,只见有着很大的缝隙,但是,我和房沐礼在这个地方找了一圈后,莫说是要找到什么缝隙了,就是一个洞眼都没有发现。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顿时明白了。
在土木工程学中,有这样的一个说法,指在进行建筑时,可以分成两层,外面一层牢固封死,而里面的一层可以不用封死,最好是错开一点点,使外层与内层并不是平行的。
如此说来,我们此时所遇见的,八成就是土木工程学中的这个说法了。那么,也就是说,我们此时所闻到的气味,是不存在什么危险性的。但是,问题又来了,这些漂浮在空中的东西,又会是什么,总不可能是什么别的东西吧?
房沐礼说:“小三爷,这好似是一种木屑。”
我说:“木屑?我不太明白。”
房沐礼说:“对,是木屑。这里,应该是制作那些木雕的地方,有这些木屑,也不以为奇。只是,小三爷,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很不舒服。”
我说:“说说看。”
房沐礼点点头:“这里是木屑的气味,而我之前所嗅到的那种气味,好似也是木屑味。”
我思索了片刻,将之前所想的东西告诉了房沐礼。虽然,这只是我对这个地方的一个猜测,但是这种猜测也并非是没有道理的。不过,房沐礼的一句话提醒了我,气味。如果说,这个地方的气味与缝隙所传出的气味一样,那么我就有办法离开这个地方了。如果,气味存在着一丁点的差异,事情可就有些不乐观了。
我走到墙壁前,用手敲了敲墙壁。
顿时,脸色阴沉。
果不其然,这个地方与我所想的结果,是一样的。在我敲击墙壁的时候,墙壁发出一声声咚咚的声音,能够发出咚咚的声音,那么就说明这个地方是空心的。我之前进行过猜测,果不其然,我对这个地方的猜测是正确的,只是,房沐礼说这两者之间的气味是一样的,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要知道,外层与内层的空间是完全的隔离的,按理来说是不可能出现窜味的机会。除非,有人之前来过这个地方,但是这种可能性十分的小,而且,即便是进来过这个地方,那么木雕又是怎么摆放的吗,又是谁将木雕摆放成那个样子的。
墙壁合上是移动的,只要是移动的东西都会将一些东西碰到。
我说:“房沐礼,你确定两种气味都是木屑味吗?”
房沐礼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两种味道十分的接近。不过,都有木屑的味道在里面。”
我点点头,心中开始有些犯难了,毕竟,这样的问题倒是头一回儿遇见,而且,我现在心中还是略微的担心胖子的。毕竟,我们在祠堂内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胖子的身影,任谁都会有些担心。现在看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而且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胖子。
因为,我有一种感觉,胖子和那口棺材在一起,不安全。
哪怕胖子没有和那口棺材在一起,也是一样不安全的。毕竟,我们谁都不知道,在那口棺材内究竟都有些什么东西。
我想了想,对着房沐礼说道:“房沐礼,我们先向着里面走走看看,兴许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房沐礼点点头,我们打着狼眼手电筒,摸出撬棍,向着里面一步步的走去。这个地方并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它十分的杂乱,地上面摆放着杂七杂八的工具,大多都是石质的。我看着那些工具,心中愣是想不明白,这些工具我都认识,这是山顶洞人所用的工具。
不过,我有了一个全新的发现,我在一个角落中发现了一件木雕,这木雕是个半成品,我又从一旁找到了一把石刀,石刀被打磨的十分锋利。我拿起石刀,在木雕上划了两下,依旧是十分锋利。我有些疑惑,这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为什么雕刻木雕都是用石器。
房沐礼说:“小三爷,我们该不会是发现了山顶洞人在平原地区的遗址吧?”
我摇摇头,把木雕在手中摆了摆,说道:“你看,这木雕的头上有发箍,且穿着是金朝时期的服饰,绝对不可能是山顶洞人的遗址。”
房沐礼说:“那,为什么要用石器来雕刻?难道,石刀比其他的工具要好用?”
我摇摇头,思索了片刻,说道:“木雕起源于新石器时期,早在原始社会时期就有很多初具雏形的工艺品,战国时期出现的中立体圆雕艺术只是一个简单刻纹和雕花椁板的阴刻,商朝时期才出现造型生动逼真各个部位与整体和谐的雕刻艺术,又称作立体圆雕工艺。这只是一个开始,而木雕真正达到完美的时期,是为唐宋时期至现代,这只木雕应该是金朝时期的产物,不过,从这个木雕的一些地方不难发现,这里面蕴含着现代的艺术。”
房沐礼拍了拍脑袋,尴尬的说道:“小三爷,我有些听不懂你说的。不过,为什么这个地方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