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二轮中忍考试之后,又过了三天。
待得成功从第二轮考试晋级的诸位考生全部恢复,第三轮考试,开始了。
据一蛰打听,第二轮考试中,自他以后,再也没有人成功晋级。
倒不是考场中没有了‘天地’卷轴中的任意一种,而是在混战之下,众考生谁也奈何不了谁。
即便能够在拼凑出几对‘天地’卷轴,但谁又甘心成全对方呢?
既是如此,自己得不到,那别人也休想得到。
抱着这种心理,众考生相互制肘,最终的结果便是谁也没法晋级。
某种意义上来说,同样也是那些人实力太弱导致的。
大家都差不了太多,没有明显的差距,这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出了门,没走多远,一蛰便远远看到了站在大路岔口的日向日足父女。
那是他去往第三轮考场的必经之路,估摸着,日向日足应该是在等他。
因为,今天是一个很特殊的日子。
“见过日足大人!”快步上前,他恭敬行礼。
“嗯!”日足点了点头,轻声道:“准备得如何了?”
“身体状态一切正常!应该足够了!”一蛰笑着回道,目光却是落在了日足旁边,怯生生抓着其裤脚的小女孩。
“小雏田,见到哥哥不问个好么?”他逗弄着小女孩道。
见得少年望着自己,小女孩埋下了小脑袋,小声地说道:“一……一蛰……哥哥……好……”
也不知,她是害怕一蛰,还是性格如此。
“日足大人,这是要去考场么?”回过头,一蛰对着中年男子试探着问道。
“嗯!特意在这里等你一起!现在走吧!”日足话不多,拉起小女孩的手便迈开了步子。
只是,雏田不过五六岁,论脚步,如何比得过日足一个大人。
因而,为了赶上父亲的步伐,小女孩走得有些吃力。
一蛰两步赶上,与父女俩并肩而行,望着日足牵着的小女孩,笑道:“小雏田,是不是很累呀?”
“嗯,嗯!”小女孩先是本能地点了点头,而后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又赶忙摇头,还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父亲,倔强道:“我不累!”
“哥哥背你好不好?”一蛰笑着问道。
不等小女孩回答,旁边的日足开口了,道:“雏田,你是宗家未来的继承者,你将肩负起宗家的一切责任。”
“如果连这么一段小小的道路,都让你感到疲累,那未来你又将如何担负整个日向家!”
看到父亲略带严肃的目光,小女孩还在犹豫的心中,顿时只剩下了一个答案。
虽然她不明白父亲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还能明白,父亲要她拒绝哥哥的提议。
要她一步一步走到目的地去!
“谢谢一蛰哥哥,不用了!我能走!”小雏田扭过头来,对着少年笑了笑,眼眶已然红了,有泪花在里面打转。
见得如此,一蛰心有所感。
小雏田并不是原本就胆小害羞,而是在日足的严格教育下,失去了自己做主的能力,她不能违逆父亲的意思。
久而久之,她便对父亲说一不二的行事作风,产生了一丝本能的畏惧。时间一长,这种只对父亲畏惧的心理,便扩散到了旁人身上,胆小的性格就此养成。
某种意义上来说,小雏田这一种胆小害羞的性格,完全是因为日足那种不可违逆蹈压抑出来的。
“啊——”
一声稚嫩的惊呼传来,引得路人侧目。
一蛰一把将小雏田拦腰捞了起来。
见状,日向日足无奈地将手松开,只得任其将女儿从自己手上‘夺去’。
随即,一蛰手臂一转,轻轻松松就将小人儿转到了自己的背后。
“哥哥,你快放我下去!”小女孩‘激烈’地在少年的背上挣扎。
“没事,没事!”顶着日足那责问的目光,一蛰硬着头皮,轻声对小雏田安抚道:“日足大人不会责怪你的,因为是哥哥我强行将你‘掳’走的!”
“他只会责怪我,不会责罚小雏田!”
“真的么?”小女孩将信将疑地望向旁边的父亲。
日足看了一眼少年背上的女孩,而后又迈开了步子,一边走,一边对少年说道:“雏田,她注定要承担起宗家的一切。”
“而宗家,一代只传一人!”
“所以,她必须学会一个人处理任何事,必须学会坚强!因而,我们不能给予她太多的帮助,得让她学会习惯,习惯一个人面对一切!”
听到日足的话,一蛰不是特别赞同,他背着小女孩快步赶上,低声道:“小雏田还小,您的教育,还是太严苛了!小心过犹不及啊!”
见得父亲没有苛责,小女孩也不再‘挣扎’,满心欢喜地趴在少年的背后,享受少有的温暖。
日足停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人,又接着往前走,语气复杂地说道:“也许真的是这样吧!”
“我在雏田的身上,不仅没有看到我想要的结果,反而看到了我的失败!”
“所以,才会有花火的诞生!”
闻言,一蛰心头一凛,皱眉道:“大人您的意思是……要选择花火?”
宗家一代只传一人,若是当代宗家子嗣太多,就意味着会有人被贬为分家。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经历,亲手给‘多余’的子嗣烙上‘笼中鸟’的痛苦,宗家一般只会生下一个子嗣。
很少有生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