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的后生还真有几分本事,我还以为他就是来做做样子的呢!”
“可不是嘛!看这样,还真不是普通人!”
……
看到小孩儿的流血止住,旁边有人在悄悄议论。
围观的人群里没有会医术的存在,因而在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看到这个年轻的少年想要出手,并没有制止。
毕竟,他们帮不上忙,也不能阻止别人帮忙。
而且,救援的医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现场,即便再怎么怀疑对方的能力,也得先试试再说。
这结果嘛,自然是十分显著,这三个重伤的倒霉蛋显然是碰上救星了。
“这位小哥,烦请你看看他们两个!”
见到一蛰的治疗立竿见影,有好心的民众将其余被砸伤的重伤两人也挪了过来。
“好!”一蛰头也不回地说道。
当即着手为其余两人施展‘止血术’。
“小……小先生,我的孩子怎么样了?”那妇人本想称呼对方为‘小哥’,话到嘴边又觉不妥,当即改口称之为‘先生’。
“你的孩子问题还很严重,等我将这两人的血止住,就回头给他治伤!”一蛰双手齐用,分别为两人施展‘止血术’。
那小孩儿的伤势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若不提前将这其余两人的伤口做止血处理,只怕还未等到救援,就失血而死了。
毕竟,脑袋破了,可不是寻常肢体上受伤那么简单,需要紧急止血,耽误不得。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地上两人头上的伤口处,也不再有血液流出。
“好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只要止住了血,就有足够的时间对三人一一展开治疗了。
“这位小先生,这就好了?”旁边有人试探着问道,连称呼也跟着先前那妇人一起改了。
“我的意思是血止住了,他们三个可以多撑一会儿了!”
“离脱离危险还早着呢!”
一蛰摇摇头,转身面向那年轻妇人怀中的孩子,仔细观察对方的伤势。
他将手指轻轻地摸向了孩子头上的创口处,宛若蜻蜓点水,生怕用力太大,对小孩造成二次伤害。
“怎么样?小先生,我孩子的伤没事吧?”年轻的母亲焦急地问道。
围观的众人当即屏住了呼吸,竖起了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一蛰摇头叹息道:“伤得很重,头骨破碎了不少,只怕得休养好长一段时间了!”
听得前半句,那妇人面色一紧,不由得悲从心来,但听到后半句,眼中又露出了一丝期盼之色。
她清楚地听到,对方说的是‘得休养好长一段时间了’,换而言之,自己的孩子还不是彻底没救!
想通此等关节,年轻的母亲当即泪如泉涌,抓住旁边白衣少年的衣襟不住哀求,似是抓住了最后的生命稻草一般。
“还请小先生救救我的孩子!”
“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孩子!”
……
听得哭诉声再起,一蛰的心中不由得多了一阵烦闷之感,当即眉毛一挑,喝道:“吵什么吵!”
“闭嘴!”
“真是烦人!”
他狠狠地刮了那年轻妇人一眼,随即从背后的行囊里翻出一个小小的药箱来。
那妇人经他这么一吓,面露惧色,当即停了止哭声。
四周围观的众人见到这一幕,立时明白,这个看起来好心的少年,只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不过,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
“那小子还会做手术?”看到白衣的少年从药箱里拿出众多医疗器械,众人不禁大胆猜想。
“若是不会,他就根本不会拿出来了!”有人理智分析道。
高楼上隐藏的照美冥同样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不过,她却根本没有怀疑过对方的医术能力。
她可是清楚地知道,对方师出名门,不是什么游方庸医所能比拟的。
“把这药给他喂下!”一蛰从药箱里摸出一包药粉,递给了旁边的妇人。
随即,他又从行囊里拿出一个水壶,递了过去。
“谢谢!”
这一次,年轻的母亲没有多话,赶忙就着清水,将对方的药给孩子服下。
又过了几息时间,一蛰估摸着麻醉药的药力生效,当即取出酒精瓶,将手术刀消毒,再用纱布蘸了酒精,清理小孩头上的伤口。
说实话,他的医术学习时间并不长,连基础的药理学都才只是入门的程度,因而还只是一个半吊子。
处理一些外伤还是没问题,但要说对症下药,治疗疾病什么的,还是挺难为他。
对于这三人的伤势,他虽然做不到完全治愈,但只是将外伤的部分处理掉还是没什么问题。
至于药理调养什么的,只能交给其余的医生了。
随即,他一手轻轻盖在小孩的头上,将查克拉少量的注入对方的大脑,把查克拉化作感知触手,查探对方的内里伤势。
换做平时,他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的手段,直接开启白眼就能一目了然。
但白眼的特征太过醒目,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他只能用这种医疗忍者常用的‘笨办法’来探知对方的伤情。
经过一番查探之后,他确定了小孩脑中淤血的分布位置。
随即,他一边用手术刀将小孩原本的创伤打开一道小口,一边又用另一只手使用‘止血术’控制小孩的流血情况,防止对方失血过多而死。
真要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