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吗?在二十多年前的时候你对我说过了一百一十句话。”郑洲再次提起了陈年往事。
“我当然记得,但是具体内容你还记得请吗?”聂言问道。
“你对我说得那些话,我在听了之后迅速用笔记了下来,所以到现在我还是记得一清二楚。”郑洲回答道,“但是我看不惯你二十多年来把你答应我的话全部当成了儿戏。”
“哼!自作多情,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了。”聂言不承认他所说的,对于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持否定的态度。
“哼!无情之人必有无情之处!”郑洲在聂言的身上总结出了这样一个道理,“信不信我有法子让你身败名裂!”
“你试试啊!”聂言笑着,突然将郑洲给扑倒在地。
“啊!”郑洲大惊,不断地朝着聂言的前胸踢去,但聂言顺势按住了他的两个小腿,令他难以行动。
忽然,郑洲的头朝前一撞,刚好将聂言从他身上逼开。
“你这样是何用意?”郑洲非常好奇她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记得二十多年前,你就是以这种方式将我推倒,然后加以玷污,你做过的那些猥琐动作,我一个也忘不了,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聂言解释道,“可惜那时候面对你的玷污,我很难进行反抗。”
“是啊!到现在我居然打不过你了!有些可惜。”郑洲叹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把你的那些精妙招式交给周政骐与李夏冰?据我观察,你教给李夏冰的全是一些基本的拳脚招式,看起来完全不实用!”
“这个吗?”聂言想着突然犹豫了一下,“周政骐我从来没有教过他任何功夫,他的功夫都是在军队里学的,至于李夏冰,她虽然是我的学生,但是她的那些招式都是局里规定必须传授的招式,我的独创招式完全不在其中。”
“你的解释好有道理,竟让我我无话可说。”郑洲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受死吧!”聂言的手上有了动作,她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整个人迅速跃到了空中。
郑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聂言的位置,手中还不断地比划着什么。
郑洲完全没有看清聂言在半空中做了什么动作,但依他的预感来判断,聂言的这一招绝对不会弱于他最厉害的绝招。
“郑洲!纳命来!”聂言突然朝着郑洲冲来,郑洲怎么看她也像是飞来的,完全没有任何应对措施。
“我倒要试试你这一招的威力!”郑洲说着作出了一个姿势,在聂言接近他的时候,他手脚并用,迅速想钳制住快要击中他的聂言。
虽然表面上他挡住了聂言的这一击,但聂言突然一个翻转踢在了他的头颅之上。
“哇!”郑洲痛得退到了一旁,但聂言仍然不肯停止自己攻击,对着郑洲的肩膀又是一脚,这两下直接把郑洲给踢在了地上。
“呼!好奇怪的身手!”郑洲虚晃一下,迅速跑进了一个建筑里面,“有本事到这里来使绝招啊!”
“这种地方能耐我何?”聂言说着直接闯进了这座建筑。
一迈进大门门,眼前便是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聂言完全凭着感觉在里面游走着。
换作常人,走进这种黑漆漆的环境难免会有一些紧张,但对于聂言这种经验丰富的特工来说,走起来一点儿也不慌。
“这家伙究竟卧在了哪里?”聂言一边走着,一边在嘴里嘀咕着。
“出来!郑洲,我知道你在哪里?”聂言大声喊了一句。
为了确定郑洲的位置,聂言迅速掏出了手机打开了自己手机上的手电筒。
在聂言打开手电筒的一瞬间,一个不明生物突然发出了响声,接着从聂言的眼前飞过。
“什么东西!”聂言如受惊了一样,迅速作出了反应。
不明生物在从她身边飞过之后,聂言迅速反应了过来,脑袋猛地朝后一转,那只不明生物早已不见了踪迹。
在聂言回头寻找不明生物的过程中,他貌似听到了手枪上膛的声音。
下一秒,聂言回过头,迅速抽出了一个首饰盒,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子弹打在了聂言的首饰盒之上,随后落在了地上。
聂言抬头一看,郑洲刚好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手中仍然举着一把手枪。
“你,很惊讶吧!”郑洲看着她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首饰盒是我二十多年前送你的定情信物,我说得没有错吧!”
“你,你胡说!”聂言摇了摇头咆哮着,“这个首饰盒和你没有关系,这是勇哥哥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这一点儿你瞒不过我的,是不是我一眼就知。”郑洲确定道,“不要再一口一个勇哥哥了,那家伙已经死了几十年了。”
“死了几十年?你没资格这样说,这是他给我的订婚戒指,我已经戴了几十年了,连盒子也这么坚硬。”
“告诉一个你永远也不愿意听到的事实吧!”郑洲似乎要告诉她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周勇除了周政骐之外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吗?”聂言冷笑了一下。
“他的那个儿子和女儿都不是你的,你说会是谁的?”郑洲反问道。
“你别不要在哪里给我编故事,我什么也不想听!”聂言任性地说道。
“你不相信也无所谓事实永远也无法改变的!”郑洲继续说道,“你对一个死人的爱究竟值不值得!”
“值得,他一直很爱我,怎么可能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