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舞厅都没有！要不是老子落难了，谁会在这臭山沟中。”
朝身后的村子不屑望了一眼。
这次进城，自然是为了小费。手机中有钱了，当然也要去热闹一下。
出村的车子到了县城外就停了，新新拿着手机先去医院换了包扎，然后四处逛了一圈。
酒吧舞厅都是晚上营业，现在都还没有开业。
新新决定先去购物广场转一圈。
山里的饭菜对他来说，太难吃了，远不及商场中出来的酸奶还有巧克力好吃。
点开手机找网约车，点了半天后没有见到车，只好就近找了公交车。
上车后，找了个最佳位置坐下，随后靠着椅背睡了下去。
随着公交车往前走，上车的人越来越多。
“醒醒！”
新新睡的正迷糊时，被人给推醒了。
“曹尼玛，谁打搅我睡觉？”
起床气爆发，新新一头站起来怒视推搡他的老头。
“呵！你这小伙子不让座罢了，还这么恶。怎么？想打老娘啊！”
新新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
说是老人，也只是面相上有些皱纹，整个人看起来比车厢中大部分年轻人都要精神许多。
“你找死！”
新新骂道。
竟然还有人在他面前凶，不知道他十三岁就开始砍人了么？
“呵！小东西你们老师没教你礼貌么？”
“小东西是你教的么？”
“怎么？叫一下还叫不得了。这么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啪！
老人话刚说完，头忽然间被歪了过去，接着脑袋里嗡嗡地叫。
新新这一巴掌，直接将车里面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这年轻人说打人就打人啊！”
“就是，就算老人有些不对的地方也不该打人啊！”
“你们再逼逼，老子连你们都收拾。”
新新指着车内几个帮着老人说话的妇女道。
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尤其是受这群低贱妇女的气。
要不是在外面躲避，打不到网约车，他会跟这群低贱之人一起挤这破公交？
跟你们挤公交都是看得起你们，你们竟然侮辱老子。
“无法无天了还……”
啪！
一个妇女话说一般，清脆的响声传来，接着脑袋嗡了一下。
噗通！
多嘴的妇女被打了一个趔趄。
其他人立马闭嘴不敢再多说话。
“你们就是贱！”
新新指着车上一群人冷笑道。
“呀！你敢打我，狗日的，我要撕了你。”
之前被打懵的老人，忽然间回过神伸出手朝新新抓来。
然而老人的速度在新新眼中如同树懒一样慢。
轻松躲过老人的手，新新反手又给了老人一巴掌。
“我要杀了你！”
老人又挨了一耳光，顿时疯癫了。
啪！
车上一片静悄悄。
开车的司机通过后视镜朝里面看一眼，嘀咕道：“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嘀咕完之后，司机张口道：“别打了，有啥可打的？”
司机声音中带着慵懒，一看就是没有用心劝架。
说这句话的目的，就是担心出事后调取监控双方家人将火引到他身上。
至于为什么不大动作劝诫，他是一个司机，开车才是最重要的。
啪啪！
听着车内有节奏的耳光声音，司机轻轻拍打这方向盘嘴里哼着带节奏的歌曲。
啪啪！
老人连续的反击没有任何作用，在脸上不断受到重击之后，加上气急败坏直接晕了去过。
见老人身体要倒下，新新一把抓住老人的衣领，一手提起老人继续扇着耳光。
“叫你装逼，叫你倚老卖老，真当我们年轻人是好欺负的。”
“出血啦！”
有人惊叫道。
“快看，老人是不是晕了过去？”
“要出人命了！”
啪！
然而新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继续打着。
很快，老人口鼻开始喷血。一只眼睛带着红色的血丝。
“小伙子快住手！”
听说要出人命了，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就着急了。
要是在他的车上出了人命，这半天就别想工作了。加上警察传唤询问，恐怕这个月的假期都不够。
司机越喊，新新越是当做没有听到。
啪！
老人的耳朵开始出血。
噗通！
将老人往地上一丢，新新皱着眉头道：“真是不经打，轻轻碰了两下就玩完了。”
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怎么动手，这老人的气息越来越弱了。
刚好，这时候公交车到站。好几个坐车的老人急忙摁了下车铃声。
司机无奈打开后门，一群人蜂拥而下。新新朝周围看了一眼，感觉不对劲也跟着下了车。
同时，司机报警叫救护车。
新新趁着人多，钻进了人流中。
“老子都没有打她几下，就这么快完了？不可能吧！难道……”
低头看了一下双手，走到路边一颗手臂粗的绿化树前，对着绿化树就是一掌。
咔嚓！
绿化树应声而断。
新新愣了一下，立即离开。
公交车站，警察不到一分钟就赶来了。询问了两句，通知调度中心帮助。
等到救护车赶来的时候，老人的气息十分微弱。
送到医院，还未进入急救室，老人就死亡了。
“这么凶残，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