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师哥,谢谢你了!”文书欣揉着红红的眼睛说道。
“别难过了,你师傅会一天天好起来的。”海青一边说一边对崔凡辉说道:“崔凡辉,把纸和笔拿来!”
“我师傅这么严重,我做徒弟的竟然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太不称职了?”文书欣低着头,黯然神伤的说着。
“不要这么想,你师傅不想让你知道,才没有告诉你的,这不能怪你,你也要理解你师傅的一片苦心。心律不齐分为五种情况,气阴两虚,心肾不交,心血不足,心脉瘀阻,痰浊阴络,你师傅属于第四种,心悸胸闷,阵发胸痛,痛有定处,另外唇甲青紫,舌暗有瘀点。我这副药,水煎服,每天一剂,早晚各服一次。”海青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药方:
当归十克,生地黄十五克,桃仁十五克,红花五克,赤芍十二克,枳壳八克,柴胡八克,川芎八克,桔梗九克,牛膝十五克。
胸痛添加:延胡索十五克,蒲黄十克,五灵脂十克。
海青写完这些,把交给文书欣,又对崔凡辉交待了几句:“购买东西的时候,记到卖点生山楂和蜂蜜回来,生山楂煎水,喝时加入蜂蜜,给飞花前辈当茶饮!”
“游少放心!我记到了。”崔凡辉一边答应一边点头。
“易沉,你过来一下!”海青说着,坐到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崔凡辉、易沉、文书欣也相继坐下,海青接着又说,一定要盯好,特别是仓库里的哪些物资,最终流向哪里,哪里就是导火线,崔凡辉你负责盯板达仓库;佑远大旅馆的秋元征一,这是个危险角色,要尽快处理,易沉负责盯住,不可才取任何行动,这个秋元征一身边都地阶顶峰以上的高手,若想出手,你这个地阶中段,恐怕只有被秒掉的结果,你可以拾起你的老本行,卖卖香烟,一句话,不动手,招子放亮点;书欣师妹应该也是个地阶中段吧?”
“游师哥,这你都猜得到?”文书欣觉得很稀奇,听海青说的这些,似懂非懂,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书欣师妹,是不是感到很奇怪,我们做这些到底为了啥?其实很简单,因为这是我们的国家!在国家民族多难之秋,岂容他倭寇胡作非为,作为一个普通人,就做一点普通人该做的事吧!”海青简单明了的回答,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停了停,又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就是沙市西北四十里处的虞荡山,准备周未去探一探,摸摸底,到时要提早租好马车。”
“游师哥,我还是想跟你们道,眼睛望着大家。
“书欣师妹如果能去当然好,至于能不能去,到时看飞花前辈的情况而定,暂时待定?”海青认真的说道:“去的风险很大,我们面临的都是顶峰以上的高手,如果板达仓库的物资流向虞荡山,可能对方还有一支穿着便衣的军队在那里,这样我们的风险就更大了,不行,不行,易沉!装扮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海青进屋不一会出来,就变成了面色微黄,长着一溜胡子,戴着一副眼镜的教书匠了;易沉也变成一个黑蛮孩了,提了一根口袋,里面装了一卷长绳。
“哇!我终于知道了,帅哥是怎么变成中年大叔的了?中年大叔是怎么变成帅哥的了?”文书欣一下从凳子上蹦了起来,笑了起来。
“嘘!”海青作了个禁声的动作:“我们出去一下就回来。”
海青和易沉一出门口,脚下生风,疾奔去。
街上空无一人,显得有些冷清,只有那一轮弯月仍然悬挂在空中,使街道上呈显出婆娑参差的倒影,有两道惊鸿一过的身形,飘逝在月色下的夜幕里。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海青和易沉来到了雅盼路,放慢了脚步,找到了板达仓库,远远就能看见板达仓库这四个字,它是一个密封型的大型仓库,没有院落,前面没有任何窗户,只有一道大铁门,铁门是两道,外面一道,里面一道,要想从大门进去,比登天还难。
海青和易沉又来到板达仓库的后面,后面也是铁板一块,连一道后门都没有,这个仓库的安全程度还比较高,怪说不得,那个岩崎会把货存放在这里。
“易沉,上房顶!”海青用手比划了一个上房顶的动作。
易沉倒了几步,一个小跑,蹭蹭蹭,几下就蹿了上去,海青也跟着蹿了上去。房顶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个采光或者通风的天窗,这个天窗呈三面有窗,左右各一个,呈三角形,前面一个呈正方形,每个窗上面都有比大指姆还要粗的钢筋,两寸一根两寸一根,还很密扎,一般情况下任何人都是望窗兴叹,无功而返。
海青把耳朵贴近房顶听了听,里面还有人在说话,至少三个人以上。从天窗望进去,隐略能看见灯光。海青用手抓住窗户摇了摇,纹丝不动,忙运气于手掌,把窗户四周的木栓震碎,然后把这个四方形窗整块卸了下来,易沉忙把口袋里的长绳拿了出来,把它拴在这个天窗的一侧,另一端却慢慢放了下去。
海青、易沉顺着这根绳子溜了下去,这板达仓库真大,到处堆放着货物,海青沿着这些堆放货物的阴影处,潜伏向有灯光的地方前行,过了几分钟,就能看见灯光和人了,仔细一瞧,有五个人在灯光处喝着酒,不像东洋人,就是沙市的本地人,满嘴的禺南口音。海青手里扣着银针,快步一闪,银针激射而出,直奔昏睡穴。五人中招,倒头就睡。
“好了!危险排除了!”海青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