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掌柜的敲门声,海青伸了个懒腰,真舒坦!
“来了!来了!”海青起床穿衣,检查了一下随身物品没有遗失后,才前去开门。
“客官啊!真对不起啊!你托我要看好的三匹马,昨夜被盗了。唉!我……”掌柜气喘吁吁的说道。
“掌柜,不急,引我到马棚看看。”海青说着,反而安慰起掌柜来了,本来这马匹也是顺来的,可能还能值几个钱,被盗贼盯上了,就算被盗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易沉、崔凡辉也听到海青的说话声,也一起跟了出来。
来到马棚,海青仔细瞧了瞧,意念一动,内力一个循环,直通神庭,启动六识,景像重现,已感知一切。
“掌柜,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不找你赔银子。给我们准备点吃的,我们吃好了去抓毛贼。”海青对掌柜说道。
“好,谢谢小哥,我这就去准备。”掌柜高高兴兴去准备早餐去了,换个主的话,至少也要赔上二十块大洋。
这顿早餐相当丰富,三人吃足喝足后,告辞了客栈掌柜,向富荣县城城北走去。
城北有座关帝庙,在外人看来有点破败,也时常有人进进出出,虽然不是什么贩夫走卒,也并非乞丐游民,却是一个江湖帮派禺泽盟的秘密所在。
程星煜本在总堂,这两天正在富荣分堂处理一些事物,分堂的人为了孝敬星煜,特地弄三匹马来献给他。
“你们这么做?不怕惹麻烦吗!赶快给我还回去!”程星煜微怒,训斥着那几个偷马匹的手下。同时,还有几名手下在四周候着。
“首席,我们做得很妥当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那几个手下战战兢兢的回答。
“乌恬革!你看看你的手下?”程星煜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这几个手下:“宗主一再强调,少去干点偷鸡摸狗的事,你看看?你看看?”
“首席,三匹马也管不了几个钱,我看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犯决不轻饶!”乌恬革微笑着,有点讨好程星煜的说。
“不行啦!乌堂主。从一件小事就能看到一个人将来的格局,如果一二再三的迁就和纵容,不果断处理,你未来的格局,将会受到很大的限制,对你是很不利的。”程星煜还是比较有耐心。
“程首席,没有这么严重吧?”乌恬革本意是为了呵护一下手下。
“是没有这么严重?我们的马被你们的几个毛贼偷了,居然说不严重?”海青三人已经来到众人的面前。
“你是谁?到此干啥?”乌恬革望着突然来临三人,大声喝道。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海青望了一下庙里的众人,又说:“我的马金贵得狠,从西域来的,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既然敢偷我们的马,你们的胆儿还挺大的。”
“偷了你的马又怎样?敢到禺泽盟的地盘撒野,你有几个脑袋?”乌恬革豪不畏惧的说道。
“果然是你们偷的!易沉,给我拿下!”海青看见易沉跃跃欲试的样子,给他一个出手的机会。
易沉休息了一晚上,早上又美美的吃了一顿,精神头正旺,听到海青的声音,一个疾闪,已到乌恬革面前,两拳就把他轰个半晕,用手一抓,把乌恬革竟举了起来,走了几步,来到海青面前,咚的一声,把他摔到海青面前。易沉也知道,这是海青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这乌恬革也是会武功的,居然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在一个小孩面前,连一招都没有接住,令禺泽盟的一帮成员和程星煜费解,都没有进一步行动,傻傻的呆在原地。过了半响,程星煜才说:“几位小哥,听我说几句,虽然我们有错,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
“你说的话我也听见了,你这人还不错,不过没你什么事?”海青一边说一边用脚踩在乌恬革的身上,不停的辗压:“既然有错,就没有什么可商量。被别人偷去的马,我是不会要的。”
地上的乌恬革已发出阵阵惨叫声。
“小哥想怎样?”程星煜还是问了一句,大脑不停的激烈思索,也仔细衡量了一番,结果是,凭自己的武力绝对战胜不了对方的。
“既然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有两种惩罚,第一种文惩,就是赔点钱,道个欠就完了,各走各的,互不相干。第二种就是武惩,受点教育就完了。你也是他们的头,你来作决定吧!”海青说完,一脚把乌恬革踢到程星煜身旁。
易沉、崔凡辉又从海青口里听到接受教育二字,两人都会心的笑了,终于能看到别人被教育的样子了!
“这这这……”程星煜一时还拿不定主意,赶紧扶起乌恬革,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乌堂主,你没事吧?”
乌恬革一阵的喘息咳嗽后,才说:“小兔崽子!你们这么做,想过后果吗!”
“现在不是想后果的时候,是赔钱还是接受教育?赶快决定?”
“你这么做?我们宗主不会放过你的!”
“你要搞清楚,不是我偷你们的马,而是你们偷了我们的马。你们不来惹上我们,我来找你们做啥?别浪费时间,赶快决定?”
“我们不会给你一毛钱的!”乌恬革口气坚决的回答。
声音刚落,海青身形凌厉异动,移形换影,就在这关帝庙的大殿上溜了一圈,又回到原位。
又见惨叫声起,十几号人在地上妈哪娘的叫唤,也包括程星煜和乌恬革在内。这是发自于骨髓的疼痛,想通过歇嘶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