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森强回头一看,从刚才自己爬上来的地方又窜上来了几个倏逍,被靳天来
用麻醉弹一阵猛打,一会儿就不见了影踪。
“这高平倒地丢到哪里去了呢”,钱森强自言自语地说着话。
“跌下山涧、跌下山涧”,两个黄鹂鸟的语言像是机关炮,快捷而利索。
“那到底跌到哪里了”,钱森强耐心地询问道。
“看不见、看不见”,两个黄鹂鸟的回答让钱森强无可奈何,是啊,夜色下的黄鹂鸟也是目光有限啊。
钱森强想了一会儿,从背包中又拿出来一个趋温器,加装在追踪器上,设置了目标值和目标物,目标物就是高平的背包,目标值是人体的温度。
钱森强将趋温器和追踪器的启动键同时按下,就见自己的身上突然发出了报警的声音和红光。靳天来和米潇潇惊讶地看着钱森强摸来摸去的摆弄,似乎有些不明白,正想发问,就见钱森强对着趋温器和追踪器的按钮又是一阵按动。
他按动的是两个仪器的“取消键”和“下一个”键,就见钱森强身上的报警的声音和红光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而此时的红光和报警声却从倏逍窝下的山涧中传出来。
“难道还在下面”,米潇潇疑惑不解地低声问道。
钱森强并不答话,而是继续按“取消键”和“下一个”键,涧下的警报身和闪动的红光突然消失,而是出现在相反的另一个方向。
“高平应该就在那里”,钱森强胸有成竹地说道。
定好了趋温器和追踪器,又拿出来电动折叠刀锯,随着轻微的响动声,灌木丛被打开了一个一人宽的通道,靳天来和米潇潇就跟在钱森强的身后,朝那个闪着红光的地方奔去,两个黄鹂鸟兴奋地飞在头顶,嘴中喋喋不休地说着:“森钱是个天才”。
一阵警报声把梦中的高平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就见这警报声从自己身上响起来,而且还伴随着红光闪烁,高平一阵心惊,站起来来回抖动,这警报声却响声更甚,弄的高平手足无措起来。
正在疑惑间,听到黄鹂鸟的奇怪声音:“就在这附近、就在这附近”,高平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想不到这次是两个黄鹂鸟儿救了自己的命。
随着声音靠近,就见山涧的上边,闪亮的聚光灯照了过来,高平下意识地挡了自己的眼睛。
“高平,不要怕,我们来了”,钱森强鼓励着高平,两个黄鹂鸟早已经顺着光线飞了下去,落在高平的手上,嘴中叽叽喳喳地说着话:“高平没事了,高平没事了”。
钱森强将绳子的另一头递给身后的靳天来和米潇潇,自己则顺着绳子爬了下去。
“森强,呜呜……”,高平一头扑进钱森强的怀中,如同梦中的场景一样。但这钱森强却并没有如同梦境中那样,紧紧拥抱自己,也没有说出自己想听的那句“我好喜欢你”的那句话,而是双臂下垂,听任高平伏在自己的肩头嘤嘤哭泣。
“高平,我好喜欢你”,一个声音窜入高平的耳中,高平一怔,细听却是两个黄鹂鸟在嘤嘤学语,这咿呀学语确实说在高平的心窝里,可是并不是出自森强的口中,抬起头,看到森强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
高平想站起来,却又舍不得那温暖的怀抱,突然脑海中就想到了一首“借我肩膀靠靠”的歌词:“地铁站静悄悄,心开往下一秒,你微笑的嘴角,画出甜蜜符号,萤火虫在闪耀,霓虹灯在舞蹈,想念你转身的味道,给我一个拥抱,给我肩膀靠靠,你真的不需要对我那么好;思念就像毒药,让人受不了的煎熬,我会迷恋上瘾赖上你的怀抱,你的爱戒不掉,谁都不想打扰,地下铁的轨道,孤单单的心跳,一个人的背包,装满太多的问号,打开全是我的寂寥,我会瘾赖在你的怀抱”。
好一会儿,高平伏在钱森强的肩头不愿挪开。“好了,高平,没事了,没事了”,这钱森强看到高平的呜呜的哭声告一段落,这才拍了拍高平的肩膀,轻声劝慰道。
再赖在这怀里可是有些太失自尊,高平无奈地退了一步,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钱森强温暖的胸膛。
“上去,高平”,是黄鹂鸟的嬉笑声。
钱森强将绳子给高平攀好,高喊一声:“拉”,就听到靳天来和米潇潇的拉绳子的胡嗨声。
高平被拉上去后,看到扔下来的绳子,钱森强拽住绳子,沿着石壁爬了上去。看到自己失而复,高平大喜过望,惊讶地问道:“在哪里找到的”,钱森强笑而不语。
“倏逍窝、倏逍窝中找到的”,两个黄鹂鸟争先恐后地答道。
凌晨一点,钱森强看了一下腕表,“距离黎明还有一段时间,再去休息一下”,钱森强对着三个人询问道。
“还去山顶的岩石上,那地方平整且安全”,米潇潇建议道。
“好”,钱森强答应一声走在最前面,为大家带路。
在苏轼山平整的山顶空地上,四个人在说说笑笑地搭建帐篷,突然在天空中有一片红光照亮了远处的的天幕,不时有红色的流星划过天际,如烟花般灿烂和绚丽,又如天女散花般,火红的流星闪亮着落在五宿星上。一个更近的影子一闪,就在落在苏轼山不远的地方。
几个人停下来,望着这奇怪的一幕,“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流星”,米潇潇惊讶地合不拢嘴。
过了一会儿,红光散尽,天幕重新又恢复了常态
“是在搞什么科学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