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满面激动的看着王枫,自家大师兄很厉害这他从第一天认识就知道了,可是王枫只在江湖露过两次面,居然能令魔教左使杀掉向自己建议擒拿王枫的同伴。一时之间,令狐冲瞬间就觉得华山派已经威压武林,称雄一方,自己身为华山派二弟子,那是何等的荣耀。
王枫看着软软跌倒在地的黑衣老者,叹息道:“向左使深情厚意,小子万分感激。只是这名老者也只是尽他身为日月神教门徒的本分,向左使又何必突施辣手呢?”
向问天哈哈大笑,道:“向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一向却是对得起朋友。你身为华山派首徒,名门子弟,不以向某身份而鄙视,反倒赠药以助向某恢复元气,这倒胸怀可称武林中一等一的汉子。向某平生素来喜欢结交如同你这般的豪杰,这老儿与向某共事多年,自是知晓向某的脾气,只可惜自从跟随东方逆贼之后,竟然在无昔日的铮铮铁骨,似这等软骨头还留在世上丢人现眼么?”
王枫摇摇头,缓缓说道:“承蒙向左使抬爱,其实在下只是想和向左使过过招,倒没有你说的那么光明。”一番话从口中说出,王枫面色似有惭愧之意,其实心底已然掀起滔天巨浪。他原本就不是一个谦谦君子,从来讲究的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只是近些年不知怎么回事,言谈举止越来越向磊落君子靠齐,明明心底在大声叫好,却不能自主的说出违心之言。
向问天笑道:“王少侠能实言相告,足见你是一个坦荡君子。久闻华山王少侠之名,向某人也很想会一会你,见识见识力抗东方不败的青年俊杰,一身修为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王枫连连拱手,道:“贵教东方教主神功盖世,又岂是在下所能匹敌?至于说什么力抗东方教主,其实是东方教主心情高兴,陪在下随便耍了几招罢了。”
向问天摇头,道:“东主不败虽然是我教罪人,但不得不说他实在是一个天才,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又怎么会有闲心陪你玩耍?说你功夫好就是功夫好,用不着在向某面前贬低自己。废话不多说,咱们趁着日头尚早,赶紧动手吧!”
王枫含笑道:“不急,不急。今日既然有缘与名闻天下的向左使一晤,岂能如此草率比武?还请向左使给个薄面,与在下先饮上几杯,然后你我再切磋一番。如何?”
向问天上上下下打量了王枫好几笑,忽然说道:“好一个华山首徒!你是见我功力未复,故意想拖延时间让我恢复功力?好,向某人就承你这个情,咱们就在这凉亭之中痛饮几杯,然后在放开手脚痛痛快快的战上一场,看看到底是你的华山剑法强还是向某人的刀法强!”
王枫笑道:“多谢向左使给在下这个面子。师弟,你脚程快,就去前面镇甸上买些好酒,让我与向左使先痛饮一番。”
令狐冲本就是酒中饿鬼,在华山上多受岳不群节制,从来就没有痛饮过,如今听到大师兄吩咐之后,立即兴奋的说道:“好,大师兄和向左使先等待片刻,小弟去去就来。”说完,一个空翻向后纵去,心底打定主意,要到镇甸上去雇辆马车,将酒肆里面的好酒通通都买回来。
王枫摇摇头,对着向问天歉意的说道:“我这位师弟性情跳脱,倒叫向左使见笑了。”
向问天大笑道:“我辈江湖儿女理当如此。贵师弟的行径倒颇合向某人的喂口,不过他既然身在华山派,只怕倒叫岳掌门头疼得的很啊!哈哈哈……”
王枫笑道:“这一点向左使倒是说错了。我师弟深得家师喜爱,一至都有将小师妹许配给师弟的想法,由此可见师弟在家师心中的地位了。只待师弟修为突破到后天高级境界,到时候在下就可以邀请向左使前往华山,喝上一杯喜酒了,怕就怕到时候向左使不肯赏脸!”
向问天纵声长笑,良久方罢,道:“这世上就没有向某人不敢去的地方。到时候王少侠传个口讯,不管山远路远,向某人定然准时前往华山,讨上杯喜酒喝喝。”说完微微叹息一声,道:“向某如今对岳掌门好心羡慕!”
“哦?家师能有什么让堂堂日月神教的左使都羡慕不已?”王枫面上微微浮现出好奇之色。
向问天神情微见落寞,道:“实不相瞒!岳掌门能有王少侠与令师弟这等英杰做弟子,华山派兴盛在望,岳掌门慧眼识人之能让向某既叹且佩!相必王少侠对于我神教之事略有耳闻吧?”见到王枫轻轻点头之后,续道:“十数年前,东方狗贼阴谋叛乱,趁任教主闭关练功之际突施毒手,这才登上日月神教教主宝座。我等一班对任教主忠心耿耿的老人拼死阻拦,加上东方狗贼得位不正,这才保住了任教主唯一的血脉。东方狗贼还假惺惺的封任大小姐作圣姑,说什么见圣姑如见教主。呸!还不为了收揽人心!”
王枫幽幽叹道:“向左使,请容在下说句实话。以东方不败的武功计谋可以称得上盖世枭雄,任教主当年没有对他提放,实在是任教主的过失。”
向问天圆目环睁,怒视着王枫,在王枫以为会动手之际,却突然叹气,道:“不错。王少侠一言中地,虽然我不齿东方狗贼的为人,但不得不说他的武功计谋在本教之中无人可出其右,向某也一向佩服得很。向某人虽然贵为左使,但在任教主心中,东方狗贼才是下任教主的不二人选。”说完轻轻挥手,望着王枫道:“好了,不提这些陈年旧事了。向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