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依旧是魏源县的县令。
“他们我带走了,用作沿途同诸位传递消息,南阴郡同万千灾民就拜托诸位将军!”
一作揖到底。
发完命令,周笑川也飞奔前去魏源县。
瑞王爷,你能告诉我,你这是在干啥?
不是说好的,让你回京将此事呈报皇上的吗?
你这半途以死要挟护卫闹得是哪样?
咱能好好地,不作死吗?这可是一场战争!稍有差池,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最最关键的是:你带上我干吗?
我现在的身体,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典型的拖累队友。
你留下我作甚啊!
还有就是小爷我有手有脚,不想跟你这货共乘一骑!!!
两个大男人,坐的这样近真的好吗?
“你不是叶卿,对吗?”
谢泽师对着身边的“叶卿”说到。
他让手下的人查过叶卿的身份,虽然他在楚玉馆的身世很是简单,但在此之前的经历却不得不让人怀疑。所以,他将他带回了王府里,平日里他也没有任何要求,但当他决定试一试他告诉他要来东南灾区时,他竟是上钩了。
它吩咐手下的人,不用过于束缚他,给他留个破绽。没成想他竟是遇刺了,换成了眼前这个“叶卿”。
他曾在他擦药的时候观察过他,易容的话是不可能的,他除了体型外貌以外,神态动作与原来的他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若是假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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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照着原来的模仿?
“是,小爷我本来就不是那叶卿!所以,你不要在我耳边说话!”
你要说话就好好地说!非要靠的这样近吗!
是,小爷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伪装成叶卿活着。先不说我跟叶卿从未接触过,对于他是什么样的人一点都不清楚。就算清楚我也不想再次作为别人活着。
即便是有随时掉脑袋的危险。
更重要的是这货身边有瑞王爷这头随时发情的主!动不动就上手!若他不是王爷,小爷我非打死他不可!
“哦?那你是谁?”
我是谁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查户口,问的那样仔细作甚!
“我就一快要有烟消云散的死鬼,原本想投胎去,没成想就进他身体来了呗。”
若不是无陌那厮多管闲事,我会如此?
“你撒谎!如若是不相干的人如何认识本王?”
王爷,你丫的是脑抽了吗?
你自己自报家门,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王爷你当时说的本王挡到你?可还记得?”
“为何认得叶卿?”
谢泽师总是觉得哪些地方怪怪的,他虽不像叶卿,却将他做的最为熟稔。
你堂堂瑞王爷的大名,大夏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跟你沾上关系的人,无异于娱乐头条。不知道才是骗人的吧?
“小爷我曾经一睹叶公子的风姿,自然认得!”
“王爷,还有何要问的?”
“没了。”
“没了就好。”
没了小爷我就下去,省的要对着这张脸。
“你厌恶本王同叶卿的关系?”谢泽师看着挣扎下马的人。
“没有。”
“没有?”
“这是王爷自己的事,外人无权干涉,”我看着瑞王爷那嘴角挑衅的笑,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儿女情长乃寻常之事,世界大多结合之人为男女,但这不是定理。若是有一人,你引为知己,分外珍惜,想与之看尽天下之景,是男是女,有何区别?又有何重要?所做所行,不过唯心而已。哪还管得了男女?”
我说的是实话。
不过不是说给瑞王爷听的。这是个流连花丛的主,没有心。
不管叶卿是否迫于无奈入的瑞王府,他都不该被天下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柄。
唯心而已吗?
他身边有很多人嫌恶叶卿,包括南英在内,这些他都知道,是,他一开始只拿断袖当成了由头,搪塞别人,但演着演着,他觉得这样断袖着也挺好。他可以远离朝堂,寻一块地,种他母妃最爱花,酿他母妃最爱的酒。他带叶卿会王府,一开始并非是对他有所怀疑,只是因为他懂他。他有时在想,围绕在身边的那些所谓替他着想的人,发誓要跟随一生的人,却从未支持过他的决定。
这使得那些誓言和关心,显得虚伪而可笑。
“小爷我下马的唯一原因是我不喜欢与人同骑,更何况,我们要赶往魏源县,若是再磨磨蹭蹭的,就来不及了。”
你一个不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的猪队友!
“南英,给叶,给小叶牵一匹马来。”
“是。”
小爷我生生变成了小叶!不过,这总比叫叶卿来的好些。
再不用顶替别人之名。
“多谢王爷。”
从南英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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