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一脸的不可置信,他震惊之余便是那一脸的痛不欲生。
如此,多让他周笑川宽慰一二。
可此番亦是不能够解了周笑川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他当日为那冰窖所伤之时,亦是痛不欲生,如今这是让着新帝如此短暂的痛楚一下,如何能够解了他的心头之恨。
他周笑川是将这火焰点燃的更加旺盛之辈,他要这把火把这大夏新帝王上的那颗心燃烧殆尽,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所在。
“禀王上,臣有话要说。”
周笑川一身笔直,在这大殿之中,那眉眼低垂依旧是那顺从的模样。
“爱卿有话直说。”
周笑川看着那大夏王上像是稍稍平复一二,便开始他的进言。
“御医所言,瑞王殿下如今此番境地实乃是心病,如此这心药自然是顶顶要紧之事,而这心药……”
他周笑川如家在这地方,故意的停了一下,有着眼目的余光打量着大夏王上。
看那一脸痛苦之色在周笑川提及之时,刹那间恍然大悟,而后便是痛心疾首一般。
“那群下贱之人,如何配得上瑞王殿下!”
是,他周笑川自然是想着将这件事拉回到大夏王上最为不愿面对的事情上来。
此事自然是那断袖一事。
如今这王上倒是不指责瑞王殿下的行迹,如今竟像是受害者家属一般,好似这世间最为关爱瑞王殿下之辈,对着那群下贱胚子垂涎瑞王殿下之时,那是深恶痛绝,可是依旧是别无选择。
“是,他们不足挂齿,可是救治瑞王殿下,此事乃是目前最为要紧之事。”
是,他周笑川是在抓紧一切的机会,一切的时间,赶在这御医前头,让这新帝做一个让他事后想起便会后悔一生的决定。
而此事,万万不能够等到御医回转宫中,若是御医回来的话,王上知晓瑞王殿下可以救治,那么这个机会便是万万不会再有第二次。
“本王,本王便允了泽师的荒唐行迹,只要……只要他再不要提及辞爵之事。”
是,这是新帝王上最后的让步。
他可以,亦是允许了瑞王殿下的荒唐行迹,为这皇室蒙羞也好,让这皇室抬不起头来也罢,他只要给他好好活着,照顾好他自己,如此他便不会追究许多之事。
新帝自然是因为此乃是他了不得让步之举。他周笑川如今已经得了这等的口谕,自然是要全身而退。
他虽然有权利暂时留下那御医为瑞王殿下诊治,可是在这宫内门禁之前,御医是必须回来的。
如此这御医自然是要被新帝王上召见。
只是周笑川没有料到的是,这御医因早年一直服侍瑞王殿下,对着瑞王殿下的脾气秉性那是十分的了解,而他昔日一点点看着长大的王子,如今被新帝折磨逼迫到如此境界,心中自然是不忍的。
如此,为了让着瑞王殿下免遭责罚,他便将这药方子偷偷又写了一份,这份方子上的药用量比之在那瑞王殿下府中的要重上许多,这瑞王殿下如今的身体情况,他自然是说的越是严重越好。
这御医未曾想到的是,新帝王上听闻此事竟是直接让他这些时日住在那瑞王殿下府中,为瑞王殿下全心全意治疗一事。
若是有任何需要之地,都可从这御医处取去,如此有了这王上的口谕,他也能够在这瑞王殿下府中好好的为了殿下医治了。
只是,这王上如今态度,却是让人不解,可这帝王之家,又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御医可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