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到有一道奇异的目光,转头一看,就见九公主好似很有趣味的看着自己,想到自己刚才的那种眼神,不由的有些尴尬。
但脸上还是没露出什么表情,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问道:“九公主为何会来此地,这里虽然离盛京不远,但也非皇庄之类。”
九公主听到此事,就心情变得低落,低头有些委屈的说道:“盛京有变,父皇准备做出最后一搏,所以提前将我送出宫外,并嘱咐黄总管跟随,以免意外发生。”
王元丰一想,远在南部之时就通过望气术看到盛京的气运变化,本来已经垂死挣扎的气运之龙,仿佛吃了一剂猛药,变得无比邪意,但起码稳定了下来,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也不知道皇帝做了什么。
但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妖邪之辈已经离开朝堂,虽说大梁国运飘摇腐朽,但还是能坚持几年,何必这么紧迫。”
九公主对此一脸茫然,想到了什么,眼睛有一丝光彩,说道:“据父皇说,朝臣树大根深,已有反噬之像,皇权不出皇宫,各大臣把持朝政,让他不得不如此一搏。”
王元丰一看她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能说出这些都已经不错了,但从只言片语中分析也是于此八九不离十,文官用儒教道德绑架皇权,限制皇帝思想自由,此事由此已久,本来盛京兵权在手,又有父亲武安侯为羽翼,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坏就坏在他耳根子软,皇子之时就跟儒教朝臣亲近,被忽悠的解散了秘卫体系,等于自绝耳目,后来又被儒教教唆的将兵权分由各皇子,而仅剩的又被各大势力渗透,最后儒教文官联名弹劾武安侯,并排挤出盛京,最后只能当个吉祥物坐在龙椅上。
这些也是他修行突破,经常参悟天道之后才分析出来的,以往虽然看的到,但也没这么清晰,可以说皇帝有此结果,都是他自作自受,本来一手好牌,还能有赢得机会,被他弄得成了死牌。
王元丰摇头叹息了一声,对此也不想去搀和,就对九公主说道:“你还没说你是为什么到此地停留的,又是什么人在从中作怪?”
九公主也是叹息一声,不是道是叹息王元丰没详细问下去,还是自己的处境,接着说道:“父皇感觉局势已经无力控制,准备放手一搏,并嘱咐我出来投奔丰公子,还望丰公子能够收留。”
“我?”王元丰一阵疑惑,说道:“我一无实权,二无产业,所有花销还是靠侯府供应,只是前一阵父亲安排了一个军中统领百人的都尉之职,好像再无可取之处吧。”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四五年前就是他将九公主扔水里的,而且为这事也是被禁足了好久,还好那时候府权势足够,换成是别人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
但不管怎么着,他都不愿意招惹这九公主,美女和公主大家都喜欢,但要是身后有个填不满的坑的话,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他毕竟活了两世,已经不是热血上头的小青年了,大无畏的冲上去,力挽狂局于颓废之势,说实话,自己的事都多的做不完,怎么还去搀和这些事去。
九公主也不是全然无知,对王元丰是修行中人早就有所耳闻,作为一国公主,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梁国分崩离析,若是能拉一个比国师还厉害的修行之人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在皇宫那种环境下长大的,怎么可能是个简单人,那种纯真只不过没转变过来而已。
看到王元丰的神态也知道事情暂时不可为,暗叹一声,只能一步一步来了,说道:“父皇说你是修行之人,国师那种修为都得让你三分,所以让我来投奔你。”
后面的也没说,说多了也只能让王元丰心生恶感。
王元丰本来对此地之事还抱有一丝期待,但此时问道九公主为什么被困在此处,而九公主没有回答此事,而是说起了别的,把话题望朝堂上引,明显就是想让自己跟着问这些事,然后在顺势做出请求,到那时候只有两个结果,一是他答应帮忙,从此博得佳人欢心,从此要为大梁之事奔波;第二个结果就是他拒绝此时,而后惹得九公主不高兴,从此郁郁寡欢,然后一拍两散。
在他心里,很明显是选第二种,所以连一丝亲请求的机会都不给,免得到时候闹得不愉快,现在这里的事还没解决,禁足他们的人还没揪出来,能避免这种情况就避免。
到了此时,让他继续问跟九公主说下去的心也就淡了,就连此地到底怎么回事都懒得问了,自己能做到的事还是不要麻烦别人的好,随意敷衍了两句,告诉九公主会将此地让他禁足的幕后黑手除去的,然后转身去了黄总管为自己安排的客房。
刚才情丝跳动,感觉确实有一段缘分再此,见了九公主之后也的确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也是小时候的一次意外,将九公主扔进水里,但最后自己没受多大影响,只是被禁足了而已,但九公主的确有了些心理阴影,见到她之后还有些愧疚,又是自己的情丝跳动,在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忽然有点心软。
如果在发展下去,肯定会产生感情,以自己的性格,九公主心生烦忧,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肯定要去解决一下,可这烦忧可是一个千疮百孔的大梁国,只要掺和进去,就不好脱身了,不光自己,自己兄弟们肯定不会放任自己不管,也就进来了,而浑天体系与自己一体,到时候若是不稳定,在被昆仑或者别的势力有了可乘之机,那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