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刚把沈蔷薇带出去,该隐便收起了脸上的温和之色,他看向杰德斯淡淡的说:“去给雷伏诺打电话。”
“您也怀疑?”该隐一说雷伏诺杰德斯就知道该隐是什么意思了。
他点点头淡淡的说:“不可能这么巧,你打电话好好问问。”
“是!”杰德斯掏出手机也不回避就这么拨通了雷伏诺一族族长的电话,他详细的问了一些有关鬼灯的情况之后,被告知鬼灯并没有丢失,而且存放圣器的地方也没有出现奇怪的人或事。
挂了电话杰德斯将雷伏诺族长告知的事情一一和该隐说了一遍,末了他补充了一句:“会不会不是鬼灯?”
该隐沉默了一下说:“也有可能。”
“不过……”他迟疑了一下说:“先不管到底是不是鬼灯,我们都要试一试。”
“您的意思是......”杰德斯有些不确定。
“就是你想的那样。”该隐淡淡的说:“既然她的状态与被鬼灯影响过的状态相似,那我们就先试试破解鬼灯的方法,不管成功与否。”
如果不行的话在进行打破重造也不是不可。
昏暗的城堡里,亚伯与以诺正在下国际象棋,当亚伯吃掉以诺的棋子之后他才笑着说:“我果然还是适合坐在后方出谋划策,在前方拼命容易把性命丢掉。”
他这句话没有开玩笑,而是在叙说事实,毕竟他跑出去两次受两次伤而且还一次比一次重。
“你为什么要那么折磨沈蔷薇?”以诺淡淡的问道。
“怎么?”亚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心疼了?”
以诺移动棋子的手顿了顿,紧接着他便波澜不惊的说:“没有,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是嘛......”亚伯有些意味不明,他笑着说:“毕竟都是复制品需要知道功能到底是不是一样,所以你那可爱的妹妹很幸运的成为了试验品。”
“那你觉得成功了吗?”以诺面无表情的问道。
“应该是成功了。”亚伯托着下巴懒懒的说:“如果没有成功的话你那可爱的妹妹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以诺没在说话了,他认真的下着这盘国际象棋,直到将亚伯所有的棋子都吃光了之后他才淡淡的说:“鬼灯的作用是使人产生幻觉,也可以控制他的行为。”
“你是想要控制她吗?”他问道。
不过他没等亚伯回答便自顾自的说道:“其实单方面让她陷在幻觉中的话,她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毕竟那是心灵上的折磨。”
“你说的没错。”亚伯淡淡的说:“我可没有要控制她的打算,我只是想要她自己崩溃最后自己杀了自己。”
以诺不想再与亚伯谈论沈蔷薇的事情了,他转移了话题直接问:“真的能引起他们之间的战争吗?”
以诺嘴里的他们指的是:血猎、血族还有狼人。
亚伯不准备直接与该隐对上,因为经过两次的交锋他已经清楚的明白自己一旦正面与该隐对上根本就没有胜算的可能,所以他才转迂回战术。
引起血猎、血族、两人这三方的矛盾让他们互相残杀。
“一次不成,那么两次,总会有办法让他们自己打起来的。”亚伯淡淡的说道。
血猎协会经过沈蔷薇那次的摧毁已经是元气大伤了,那帮与血族为伍的血猎高层恐怕会消停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