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许多世界名城的夜景一样,奥门夜色也是火树银花。五彩缤纷。
一座座长虹卧波般的跨海大桥,一栋栋灯火辉煌的中西方建筑,一处处色彩艳丽的音乐喷泉,一块块争奇斗艳的商业招牌,使这座小城流光溢彩、瑰丽万分。
夜风徐徐,两岸的霓虹把伶仃洋照耀的碧波琳琳,横渡的客轮吹响了长长的号角,预示着新的一页拉开序幕。
王琛趴在护栏上望着对岸高耸破霄的大厦打了个哈欠,夜深了,犯困。
“亲爱的王,今天实在太感谢您了。”身穿红色长裙的萝拉.卢顿从后面款款走来,背靠在护栏上看过来。
王琛瞧了过去,眨眼道:“像您这样美貌的女孩,任谁都不会无动于衷,不是吗?”
“是吗?”萝拉.卢顿伸出香舌舔了舔红润地唇瓣,露出妩媚的神色,“难道您是专门追到奥门来找我的?”
嚯,你可够自恋的。
真以为哥们儿千里送叼呢?
不过话说回来,萝拉.卢顿确实有说这句话的资本。
今晚的萝拉.卢顿穿着一条非常短的红裙子,露出她不知何时被钩了几个破洞的白丝袜,踩在一双小巧玲珑的红摩纳哥皮鞋,鞋子用火红的绸带系住,他说话间推开披肩撩在手臂上,让两只肩膀暴露出来,白嫩而又光滑的肌肤展露无疑。
王琛仔细看过去,萝拉.卢顿的眼睛很大很美,嘴唇虽然有点厚,但是线条很好,迷人的微笑中透露雪白的香齿,她的头发虽然有点粗,可是颜色棕褐色,在灯光下带有蓝色的反光,像鸟儿的翅膀,又长又亮,她的美是一种西方女人特有的野性美,仿佛一匹奔驰在草原上的野马刚刚安静下来。
“当然,像您这样美貌的女孩,任谁看过第一眼后都会忍不住倾心,别说追到奥门,就算不辞万里飞往法国波尔多,我也心甘情愿。”王琛笑意吟吟地回答道。
“你可真会说话。”萝拉.卢顿长得有点像狼姐夏奇拉,说话间,她已经凑到王琛身旁,半个身子贴了上来,伸出用手轻轻在王琛的衣领上拍了拍,脸靠得非常近,大概只有十来公分,“你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女孩?”
靠的太近了,她嘴里潮乎乎热腾腾的香气都钻入了王琛鼻尖,他有些陶醉地吸了一口。
萝拉.卢顿这幅举动什么意思?
难道帮她赢了两个亿倾心自己了?
要真是那样的话,哥们儿今天有望为国争光了啊!
王琛脑袋里胡思乱想,举动没有放缓,他微微低下脑袋,故意显得很有格调调情道:“你给我的感觉像是夏日热情下的小野猫,高贵中带着粗野,性感而又柔情,仿佛来自天外的混合而成的人间尤物。”
萝拉.卢顿贴得更近了,嘴唇距离王琛大概只有五公分左右,她眼睛里闪烁着莫名地光芒,轻声道:“王,你让我想起了我的未婚夫,你相貌和他像极了。”
闻言,王琛蓦然想到了《围城》里的一句话,一个美貌的女人说你像她未婚夫,等于表示假使她没有订婚,你有资格得到她的爱,刻薄鬼也许要这样解释,她已经另有未婚夫了,但你依旧能享受她未婚夫的权利而不必履行跟她结婚的义务。
王琛听得心中一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大洋马啊,哥们儿还没骑过呢,他刚想说什么,一个波浪打的船身摇晃起来,萝拉.卢顿站不稳,王琛主动勾住她腰,傍在栏杆不走,嘴唇一下子贴了上去。
萝拉.卢顿并未拒绝,相反,伸出双手勾住王琛的脖子,热烈地回应。
软,香,甜。
还有他从未在沈霞和柳琦红身上感受过的西方女人热烈,甚至在萝拉.卢顿的攻势下,王琛有种自己被强吻的错觉。
他呼吸渐渐急促下来,双手隔着萝拉.卢顿薄薄的丝绸红裙背部抚摸,刚想要去摸屁股,萝拉.卢顿不着痕迹轻轻推开,嘴里深呼吸,露出略带放荡而又撒娇似得语气道:“你要把我闷死了,你吻的太炙热,我鼻子都透不过气来,太便宜你了,你都没有追求过我。”
被撩拨的不行的王琛喘了喘气道:“我现在追求你行不行?”嗨,哥们儿这么做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是为了骑大洋马,你们相信我,真的,真的不是为了骑大洋马——嗯,待会看看附近哪里有套套卖。
“那我等兑现若言来法国波尔多找我。”萝拉.卢顿挣开了他抱着的双臂。
王琛有点心急地再次伸手勾住她的腰,“为何一定要去法国波尔多呢?夜景这么美,我觉得我们可以再深入了解下对方。”
“咯咯,我才不会上你的当。”萝拉.卢顿再次拿开他的手,捡起地上的披肩,双手环抱住肩膀,“我觉得冷,先进里面去了。”
随后,王琛被一个人撇在甲板上。
他算是看明白了,卧槽,这女人在调戏哥们儿呢。
先前王琛还在想,虽然自己帮萝拉.卢顿赢了两个亿奥门币,实际上交完税后,大概只有两千万欧元样子,这对于伯纳.康塔娜酒庄掌门人亨利.卢顿的女儿来说,并不算太多的钱,毕竟人家可是一直收藏名表、高端翡翠制品玩得女人,个人身价并不低。
刚想走进去,张良从里面跑了出来,他笑眯眯问道:“小王,和萝拉.卢顿聊得不错呀。”
“好像还行。”王琛不太确定道。
张良走过来靠在栏杆上询问,“怎么说?”
王琛把刚才的事情稍微简略地说了一遍,最后恬不知耻道:“我连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