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男人一生最大的喜事之一,不过晁訾这个新婚之夜显然有点尴尬,因为他有两个新娘,而且还都是公主,那么他该先入那个洞房呢?
还好,这个问题已经被晁訾和聪明的缨络提前解决了,在找到缨络那天,两人已经把新婚之夜该做的事,提前办了,为此,缨络还在床上病了好几天才下地,所以今晚晁訾只需先去多福那里就可以了,这也是两人事先商量好的。
当然了,有这么多来参加婚礼的官员朋友,晁訾就是再着急,也不能丢下众人,自己忙着洞房去,再说,他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年,那会急这一刻?
夜色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降临,可整个晁府依旧亮如白昼,梁山好汉们的喝酒热情也丝毫不减,好像谁不喝倒、谁不是英雄似的,晁訾这个新郎官更是酒宴的主角,几乎所有人都向他敬酒。
还好张叔夜、朱武几人算是老成持重的,见晁訾已经有几分酒意,就开始拦着众人,不许再给晁訾敬酒,催促晁訾早些休息,其实众人也都挺着急的,不为别的,换做别人像晁訾这般年纪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这可是梁山大都督,未来天下的主人,没有后人怎么行?所以新郎官还是赶紧回去办正事吧!
晁訾也确实快挺不住了,虽说什么事都是安排好的,可最累的还是他,像个木偶似的被人摆布了一天,晚上又喝了这么多酒,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朱武等人能主动替他着想,也就不敢再逞能了,在一片哄笑声中,晃晃悠悠地向后宅走去。
刚走进后宅,一个瘦小的身影就撞进怀里。
是谁这么冒失?
晁訾刚要问,撞在他身上的小人已经“啊!”的一声退了开去,晁訾听的很清楚,却不是小草还有谁。
虽说来这个时代已经很长时间,作为男人,晁訾也很喜欢这种多妻的风俗,可心中对跟随自己时间最长的小草,还是有种愧疚的感觉,总觉自己欠她点什么似的。
今天是自己的新婚之夜,这小丫头不在她自己房中待着,跑这来干什么?莫非还要听墙角?
故意板着脸道:“怎么还不休息?这是要干什么去?”
“公子,我、我去睡啦!”小丫头说完就一溜烟从晁訾身旁跑了过去。
“这丫头”
晁訾好笑地摇了摇头,继续向里面走去,他不知道,小草这个好奇宝宝,是想看看晁訾究竟先入那个洞房的,闹洞房一说,自古就有,不过小草终究不敢过分,李师师和杏子也不肯跟着她胡闹,犹犹豫豫的见晁訾始终不回来,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却不想刚走到院门这,就一头撞在晁訾身上。
晁訾无法猜测小姑娘的心思,来到多福的门外,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门响,坐在床边的多福不由惊喜莫名,虽说是她先和晁訾有的名分,可在她想来,晁訾应该先去姐姐那里的,长幼有序嘛!现在先来她这里,显然自己在晁訾心中的位置更重一些。
一想到这些,多福的心里甜甜的,虽然姐妹俩平时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可一旦涉及男女之私,就没什么姐妹之说了。
之前也有专人教过晁訾洞房内的一些礼节,晁訾却不管那些,两口子门一关,那那么多麻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才叫情趣。
来到床边,伸手就将多福头上的盖头掀开,随着头盖的拿开,多福绝世姿容顿时显露在烛光下。
美人如玉,在烛光的映衬下,多福的肌肤仿佛都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多福本来就极美,今天又是特意妆饰过的,在一身大红喜袍的映衬下,仿若一副绝美的图画,让人一眼就沉醉其中。
一时间,晁訾不由看呆了,两人之前虽没有肌肤之亲,可天天面对,难免有些小动作,彼此也都非常的熟悉了,可直到此刻,晁訾仿佛才真正看清多福一般。
此刻粉面如霞、心如鹿撞的多福,本是低着头不敢看晁訾的,可半天不见晁訾有进一步的举动,不由抬头疑惑地看了还在发呆的晁訾一眼。
女为悦己者容,能让丈夫对自己的容颜这般痴迷,多福心中更喜,娇媚地白了晁訾一眼,轻声道:“驸马准备就这样看一夜吗?”
“不是看一夜,是要看一生,谁让我的多福这般可爱的?来,娘子,我们早些安歇了吧!”
醒过神来的晁訾满嘴甜言蜜语,然后直接坐在多福身边,伸臂将多福搂在怀中。
多福显然没想到晁訾这么急,靠在晁訾怀中,身子顿时也软了下来,嘴里吐气如兰地嗔道:“驸马,我们还没喝”
话未说完,就被晁訾翻身压在身下,酒精的作用下,晁訾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是时候该直接进入主题了。
被浪翻滚间,红的、白的,交相辉映,伴随着娇吟和喘息,久久回荡在房中
长夜漫漫,晁訾仿佛成了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采过这朵花后,又进了另一座花房,持续着他的cǎi_huā工作
晁訾的新婚之夜,睡不着的并非只有新郎官,同样也有人在忙碌着。
夜深人静,大部份人都进入了梦乡,在青州一家驿馆内,有个房间却仍亮着灯。
介川勇男和源田义纲像两只斗鸡似的相对而坐,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一会了,不过两人显然都没有要服软的意思。
又过了好一会,源田才终于忍不住道:“八嘎呀路,介川,你真的要和我作对到底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