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君主,此乃我家主子让我送来的兵粮,不损一丝一毫全在此了!”见到王寻逸率军送兵粮前来,康云寒自然是大喜过望。立刻吩咐下人准备好饭菜以此来款待王寻逸,王寻逸也不推脱,很是放心南柯寂便欣然应允。
两个人对立而坐,自然是聊了许多有的没有。
自从上次与张朝一战之后康云寒便也是发奋图强,趁着今朝还没有恢复元气的那一段时间连连攻下今朝数座城池,一时间系郡,荥阳等地皆收入囊中。而那今朝的实力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自从南柯寂杀了今绍之后,今朝群龙无首,一时间惶恐万分,而那今绍的独子今介年纪幼小,为时势所迫只得继承一朝之主之位。然今介不过区区一孩子而,能有多大的建树?
那这今朝自然是日渐颓废,这更是给了康云寒发展壮大的好机会。而如今若非是因为今年康朝的收成不好,康云寒必定会继续率军攻打今朝,不给今朝一点喘息的机会。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此次康朝收成不好,自然不是常人能够料到,如此一来,这大好的机会康云寒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大好机会从自己的手中溜走。
然从两人的聊天之中,王寻逸觉察到了一丝的不对劲。康云寒全程眉头紧锁,似乎有所顾忌。王寻逸也不禁问道:“康君主,是否有难言之隐?”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唉……”康云寒十分的无奈,紧接着说道:“今年不仅是收成不好,我啊,太过仓促,只顾的攻城略地,却忘记了百姓们的安定。我为了稳定百姓们,自然是拿出国库里的钱给他们,百姓们倒还好说,就是这僧人们太过分。就因为香火钱少了居然还闹了起来,甚至那一批僧兵还动起了兵戈,这着实让我头疼啊!”
王寻逸闻得康云寒的烦恼,自然也是明白。一朝之根本乃是民心。康云寒想要抓住机会,便以最快的速度攻城略地,但是因为专心于军士,却忽略了民政。百姓们不过是想要能够安稳度日,康云寒既然分发金钱以稳民心,因此还不算太晚。但是这和尚们就不好办了,更别说僧兵们了。
之前我们就有说过这乱世之中不光是势力分布天下,这商人们,海盗们,和尚们也是自成一派。而这其中危险性最大的便是和尚们,这乱世之中,不知有多少的和尚,而这和尚之中更不知有多少的僧兵,这些僧兵和一般的和尚不同。他们隶属于和尚,但是却不必遵守一般和尚的清规戒律,甚至是可以大鱼大肉,美人酒色一应俱全。而这僧兵在那武都僧兵聚集之地更是在这乱世之中的一大势力。僧兵分布天下,实属每一个势力的头疼之处。
“报,君主,荥阳等地的僧兵们聚众造反,杀了荥阳守将,将荥阳一带洗劫一空!”
“什么!!!”听得此消息的康云寒大怒,眼前的饭桌直接被他双手掀翻,饭菜倾倒一地,在场的所有人也是畏惧不已,但是王寻逸却是发现了愤怒之余的康云寒嘴角却是有着一丝骇人的微笑。
这下子,事情可就闹大了。
深夜之中,康云寒迅速点兵点将前往这荥阳之地,而这荥阳城中已经是暴动异常。百姓们纷纷逃跑在那大街之上,脸上皆是惊恐无比,而数不清的僧兵正在城中不断地烧杀抢夺,手中抱着那些金银财宝,甚是开心。而他们根本不管其他百姓的性命,王寻逸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仿佛是那日王寻逸与南柯寂相遇的第一日的场景。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王寻逸不禁咬牙切齿,这一次他一定要有所作为,比起之前这一次他手握军士,在也做不到在一旁看着而无能为力了。
还未等康云寒下令,王寻逸便是率军冲杀这荥阳城中,康云寒见状也是毫不含糊,紧随其后。而那些僧兵见到有大军杀来便也是害怕了。僧兵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是没有规律的训练,其实说到底根本就是零时组合起来的一群乌合之众,更何况没有纪律性,餐餐大鱼大肉,左手喝酒,右手女人。这种军队根本称不上是一只军队。
而这次动乱还未持续多久,便已经是平息下来。那些僧兵们也是纷纷求饶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会了。
康云寒倒是并未说话,而是询问了王寻逸的意见。
王寻逸看着眼前的这群人,却是没有丝毫的同情,但也是一点也不会相信这群僧兵所说的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寻逸回答道:“君主,既然这群人有改过之意,那我们也不好追究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如此的话,放了他们让他们回到寺庙之中,让他们都回归“原样”吧!”
说道原样两个字的时候,王寻逸还特地加重了语气,康云寒自然也是听明白了这句话中的原样这两字的不一般的涵义。
康云寒沉思了一会,便将王寻逸的话如实相告,此话一出,僧兵们自然是大喜过望,纷纷跑回寺庙之中,寻得安稳。
如此一来,王寻逸与康云寒火速平定了荥阳的动乱也并没有回到陈留之地,而是直接入住荥阳,安稳百姓,准备第二日在离开。
而那漆黑的深夜之中,分明是还有一支小股部队正在荥阳城中奔走。
第二天,荥阳城中已经是没有了昨日动乱的样子,一切如常。
“怎么样子?”康云寒问道手下的军士,军士也是纷纷点头道:“已经全部遵照君主大人的意思行了,让荥阳这一代所有的寺庙和僧兵们都回归原样了!,荥阳一带数十座庙宇全都被我们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