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身体抱恙,来者就我去见见吧。你将城内的将士安顿一下就好,剩下的事就让我来处理吧。”王寻逸看着南柯寂的身上的上不由得担心起来。
来到城门之上,王寻逸一人立于城头。来者坐于马匹之上,身中数箭,是不是还咳出鲜血。未等王寻逸开口询问,那男子便道:“在下,曲朝将领朱介。有要事禀报我朝公主,还请大人开门,让在下入城面见公主……”
还未说完,朱介便没有了意识,昏厥了过去。王寻逸立马令手下打开城门,将遍体鳞伤的朱介接入城中,带到医馆之中疗伤。
“你醒了啊……”王寻逸推开门道。朱介则是迅速地抽出一旁的刀,保持警惕。
“你放心,你是来找你们公主的,我没有理由杀你,跟我来吧。”听到公主这两个朱介显得尤为的激动,顾不得自己的伤病还未痊愈便冲下床跟在王寻逸的身后。
等到朱介醒过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时分了,此时的上党城已经是恢复了之前的繁华。尸体和战斗的痕迹也已经被抹除掉,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
“你来的那天我朝君主南柯墨感染风寒,暴毙而亡。我家主子继承了他的家业,也就是那天他们两个完婚了。”王寻逸为了尽量避免南柯寂篡夺政权的事情更多人知道,只得欺骗朱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来到宫墙之内,当日的杀气犹在,那一幕幕的场景如倒放一般在王寻逸的眼前回访,耳朵中也是充斥了杀伐之声。尽管尸体什么的都已经清理干净,但是那无尽地血色却是始终清理不干净,多多少少有点痕迹残留,还有的就是那数不尽的刀痕。在这繁华的上党城内留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记。
大殿之内,南柯寂正在处理政务,现在的他变得比起之前忙多了。如今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世子,而是一朝之主。他的肩膀上背负的再也不是他个人,而是整个国家。
见到王寻逸来了,南柯寂也是放下手中的事,面露喜悦。
王寻逸没有来到南柯寂的面前,而是停在了数十米之外的殿阶之下。他明白自从那一天开始,他就与南柯寂有了距离,自古有云“君臣有别”。
“君主,今日前来,我有三件事想要禀明君主。”
“说吧……”此时的两个人的语气都还拖着半分疲惫,都还未从那日的状态之中恢复过来。
“君主,第一件事属下希望我朝可以与康朝结盟。”
尽管经过了上次大变之后,王寻逸在南朝的威名大增,众多的大臣们也是开始向王寻逸靠近,但是这话一说出口,还是有不少的反对之声。
“君主,康朝自立朝以来,便是与我们南朝为敌对之时,迄今为止已经数十年。如今我朝要是结盟康朝,前人该怎么想,后人又该怎么想。君主万万不可违背先人的意愿。”百官之中有人如是说道。
南柯寂并未理会反对的声音,示意王寻逸继续将三件事全部说出来。王寻逸则是附身允诺道:“第二件事,乃是河内。我领援军前来之时,途经河内之地,幸河内将士心在我朝,及时开门,我们才得以以最快的速度及时赶到。如今,河内将士有意降伏我朝,还请大人同意。”
“哼!河内当初一日便被今绍攻下,如今身处夹缝之中,北有南朝南有康朝,生存不下去了,就又投靠在我们这,简直就是墙头草,这些人我们要了做什么用?”
“第三件事,就是希望大人可以接纳我身后得朱介让他出仕……”
“大胆,王寻逸你这是何居心?我朝刚刚稳定你就要将曲朝将领安插在君主身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此言一出,众多大臣们皆是附和道,一致的反对。
在身后的朱介也是不解,不是说好带他来见公主,怎么变成了出仕了。
“安静”南柯寂就说了这两个字,仅仅这两个字便将大殿之内的躁动给完全制止住了。如今的南柯寂比起他的父亲南柯墨只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的父亲更加的有威严。他父亲是老龙低沉的吼叫。那南柯寂便是成年壮龙的咆哮一般。让在做的人不敢作声。
王寻逸刚准备反驳,南柯寂便示意这次让他来。
“第一件事,和康朝结盟这一事是我一直以来都想做的。康云寒不顾自身的安危前来援救我,并且得胜。让我不得不感动,我想,从康云寒决定来援那一刻开始他必定也是放下了这么多年的仇恨,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乱世之中可没有永远的敌人。诸位,还有意见么?”南柯寂问道。
见无人作答,南柯寂又紧接着说道:“第二件事,我接受河内将士的投降。就算他们不投降我也会派人去说服他们投降,毕竟当日河内势单力薄被大军所攻打,那个数量就算换作是我们上党也不一定挡的下来。他们的做法也能够理解,而如今既然有机会回到南朝为何我们要不接受,难道说还要我出兵攻打么你们?”
此刻的大殿依旧是无人作答。
“第三件事,我同意朱介的出仕。朱介既然你来到了南朝想必是曲朝的动乱也结束了吧。你身上受了这么多上,肯定是追随的曲华崇,因为眼下时刻,只有曲华崇会派你来我南朝,曲危巴不得马上来攻打南朝又怎会派使者过来。而你的到来更说明了曲朝动荡已定,曲危已经弑主,自己坐上了宝座。对吧?所以现在你最好的出路就是来我的手下,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