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竟然摔了一跤,把腰给闪了。所以才让人将月妃送了回去。
想到这里,兽王才刚刚升腾起来的怒意顿时变成了一丝歉意。
“爱妃别误会,孤当真只是身体不适,并不是有意冷落你!不信,你看,孤的腰上现在还贴着药膏呢!”兽王说着话的功夫,还真的当着寒月乔的面前去撩开他的衣袍下摆。
寒月乔急忙拦住了兽王。
寒月乔急忙推拒着兽王,她可不想在这马车厢里面就看见兽王把自己拨得精精光的,然后等到马车快要到那宝藏的门口的时候,就被众人看见,自己和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于是乎,寒月乔伸手去推拒兽王,兽王顺势抓住了寒月乔的手,大大的吃了一把寒月乔的豆腐。甚至还想要将寒月乔人在怀中。
然而……
他们的马车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突然之间狠狠地颠簸了一下,寒月乔和兽王两人就那么被马车颠簸的在车厢里摔倒了。兽王的脑袋还撞到了车厢的顶部,瞬间肿起了一个大包。
如此一来,兽王怒不可遏,怒声质问外面的人。
“你们是都想死吗?是怎么引路的?竟然……”
并没有人回答兽王的怒吼,车帘子外传来的只是一声接着一声的惊叫声。还有不断的奔跑声,长刀出鞘的声音。
“不好啦,有刺客行刺了,保护王上。”
“……”
兽王的怒意顿时化作了一片惊诧。
都已经有十好几年没有遇到过行刺事件了,每一次有行刺的人都会被他大卸八块,连带着那些行刺的人的家族也都被跟着满门抄斩,足以让任何人不敢造次。
今天是哪个人如此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来行刺他?
兽王带着一丝好奇,纵身跃下了马车,寒月乔也紧随其后。想要看看热闹。
令寒月乔万万没想到的是,原本是应该行刺王上的刺客,在看见了王上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却在看见了自己之后眼睛发亮,几乎是不要命的朝着自己飞奔而来。
兽王也发现了这一点,立刻命人上前来护驾。
差不多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将寒月乔和兽王保护了起来。就连兽王自己也拿出了他的长枪,虎视眈眈的盯着那些前来行刺的刺客。
“爱妃在没有进宫之前,可真是得罪过什么人?”兽王略带着笑意地问。
寒月乔一脸黑线地回答:“我来这个地方才几天,还能得罪什么人?”
兽王略微点了点头,随后对寒月乔一脸自信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听孤的!孤保证让你毫发无伤!”
寒月乔听见兽王此话,并不拒绝。摆出了一脸崇拜的表情就跟在那兽王身后。
“砰砰砰砰!”
那些实力高强的刺客们,将保护住他们的侍卫一层又一层地打倒下来。眼看着围在寒月乔和兽王面前的侍卫已经越来越少,就看见原本是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北堂叶辰和北堂夜泫两人,突然在这个时候记者高头大马迅速的往寒月乔这边的方向奔跑而来。
北堂夜泫和北堂叶辰两人就像是在比赛似的,一会儿齐头并进一会儿有前有后,几乎是风驰电掣的速度,就已经来到了兽王和寒月乔他们二人的跟前。
“刷刷刷!”
“咔嚓咔嚓咔嚓……”
利剑飞舞的声音和人头落地的声音交替传来,寒月乔就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片血光飞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很快,那些埋伏在路上行驶的三十多名刺客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北堂叶辰放下他手中的白折扇,笑着躬身对兽王道:“属下护驾来迟,还请兽王恕罪!”
兽王点了点头,满意地夸奖起了北堂叶辰:“能来就不错!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是过了开启宝藏的黄道吉日,那就不吉利了,马上出发吧!”
南佩眼中露出了一丝诧异,问兽王:“难道王就不担心此次前去开启宝藏会遇到什么更大的险阻?”
兽王豪气万丈地抖了抖手中的长枪,道:“别说是区区几个刺客,就算是来了千军万马,孤也无所畏惧!”
说完这话,兽王便吩咐北堂夜泫和北堂叶辰寒月乔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准备继续前行。
这是在前行之前,那个负责勘察刺客尸体的仵作上前来,将一枚刺客的腰牌交到了兽王的手中。
“启禀王上,这枚腰牌是从其中一名刺客的腰上搜出来的!”
“腰牌上写着的是什么?”
“启禀王上,腰牌上写的是一个李子。”仵作一本正经地回答。
兽王随即低下头来,自说自话着:“腰牌是李家的,便说明这个刺客是来自李府!呵呵……真是好大的胆子!”
兽王此话在说完,北堂夜泫便幽幽的开口:“从来没有见过有谁行刺王上还会带着自家主人的腰牌的,这里家人还真的是想法独特啊……”
北堂夜泫此话一出,那原本已经准备开口给李家定罪的兽王,顿时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情。
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要是换了他让人来行刺,也不可能让那行车的人带着自己府中的腰牌,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传令下去,彻查此事!不论是谁,绝不放过!”
“是,奴才这就去办!”
“……”
兽王没有立即处置李家,北堂叶辰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失望的表情。这一抹表情没有躲过北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