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比赛,二长老也不可能再主持了,只能换了在太乙门中地位稍微低一点的三长老来继续主持。
只是,不管擂台上的比赛精彩程度如何,大长老始终都黑沉着脸,森然的目光,时不时地扫过看席上的寒月乔。
想到他在众多贵族子弟中,好不容易收了王雪琪这么一个资质不错的女弟子,辛辛苦苦培养了一个月,没想到,竟然一朝就这么被她给弄的身败名裂,逐出了太乙门,实在是太可恶了!
尤其是寒月乔这个女子本身的品行也不端,名声早就败坏。结果反而是她留在着太乙门内安然无恙。着实是气煞人也!
大长老幽幽地盯着寒月乔看了一会儿,终于是坐不住了。
“汶雨。”
“徒儿在。”站在大长老身子一侧的女弟子,立刻上前一步,躬身拱手,态度谦卑。
这女弟子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弟子,而是大长老在太乙门内最得意的门生。名叫盛汶雨,二十刚到就已经修炼到了二重灵级高阶之境,是整个太乙门中女弟子们的榜样。
除了实力,最让大长老喜欢的,还是盛汶雨的听话懂事。
当大长老目光盯着寒月乔凝望许久的时候,盛汶雨就已经若有所思了。现在大长老一喊,她也立刻闻风而动。
就听大长老对盛汶雨低语道:“去看看掌门平日里都传授了这个寒月乔什么,如有必要,可以斧正一番。”
盛汶雨闻言蓦然怔了怔。
玲珑心思的盛汶雨自然听得出来,师傅口中的斧正和平时让她们修炼的斧正意思是完全不同的。只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去动掌门的关门徒弟,怕是会殃及她的名誉,搞不好是要惹祸上身的……
见徒弟犹豫了,大长老也不苛责,劝慰道:“放心,再过一月,掌门之位就要重新轮选,作为最有资格继承的人,自然有义务要督促本门弟子的修行了……”
“徒儿懂了!师傅放心!一月之内,徒儿必定扮成此事。”
“一月?”
“半,半月也可!”盛汶雨惶恐不安地改口。
大长老闻言,这才满意地微微点了点头,继续淡定地喝茶观赛。
与此同时,寒月乔也默默地看了好几场比赛了。
寒天凤在这次的比赛中实力虽然不算最强的,但是好在她的运气不错。遇到的对手比她还弱,一场比赛下来,顺利地晋级了。
幽幽地走下了擂台的寒天凤,一脸得意地踱步到了寒月乔的跟前:“从今天起,我也要晋级到二等院了,姐姐你身为掌门的高徒,可要更努力一点了,要不然,就这么被我轻易的追上了,可是给掌门丢人哦!”
寒月乔面不改心不跳,咽下口中的茶水之后,就猛地扯开了嗓门大喊:“什么?你说掌门丢人?”
寒月乔这句话的声音,比赛场一角的铜锣声还要嘹亮,硬生生地吸引来了全场关注的目光。尤其是太乙门内那些老弟子,一听“掌门”二字,那耳朵就差竖起来了。
面对众人关注的目光,寒天凤脸骤变,急忙解释。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了这句话?我是说你丢人!”
“我是掌门的弟子,你说我丢人,不就是说掌门也丢人了嘛……”寒月乔笑着回应,大有老油条的架势。
寒天凤自知要打是打不过她的,现在说也是处于下风,只能悻悻然地闭嘴,躲远一点。
旁边的尹玉君看见了,都忍不住对寒月乔竖起了大拇指,满眼敬佩之情。
更加让尹玉君倾佩不已的是,寒月乔斗赢了寒天凤之后,又继续起身,去了身后那些坐席上,挨个问她们讨要之前她和王雪琪赌的彩头。
只见她一手向上摊着,一手握拳,走到了第一个附和王雪琪的王英琪跟前。
“你姐姐的彩头是没法给了,子承父业,妹妹替姐姐还债,都是天经地义的,对?”
“你想要干什么?”王英琪一脸惊恐地看着寒月乔。
“没什么,愿赌服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加注的彩头再加上你姐姐的那份,一共两千两银子,拿来……”寒月乔再次将泰开的手掌抖了抖。
闻言,王英琪气的双眼都差点鼓出来。
她姐姐都被逐出了太乙门了,整个王府就只是剩下了她一个人在这太乙门中撑着门面,她竟然还不放过,这个贱女人怎么这么难缠?
看着王英琪怨毒的目光,寒月乔又开始大喊:“诶哟,这里有人赖账了,还是官宦人家的贵族小姐呢,言而无信的,真是叫人看不起啊……”
“你别吼了,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王英琪一边服软,一边急忙起身,拉着寒月乔想避开众人投来的目光,却被寒月乔一个侧身避开了。
“先给了再说话,你们王府已经不是第一次言而无信了,上次的一百万两银子还是因为太皇太后开了金口你们才舍得给,别以为我忘了。”
“你!”王英琪气的直眉瞪眼,面红耳赤。
寒月乔不提这茬还好,一提简直要叫她吐血。
就是因为给了寒月乔一百万两银子的欠银,弄的她们堂堂王府,四处借债。硬是从那天起,整个王府开始节衣缩食到了现在,弄的她们公子小姐都没了伺候的下人,一件衣服都要自己洗,一杯茶都要自己沏!
“怎么?还是要食言是不是?”寒月乔问。
“不,钱是拿不出来了,替你做事抵债成不?”王英琪忍住怒气,商榷了起来。
寒月乔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