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是够贱的,害人害己不说,还有脸回来!”众人又开始神助攻,很多人用着鄙视寒月乔的话语,来无限拔高自己的道德至高。
“可不是嘛,真不知道寒王老人家看到这一出,又会作何感想!”
寒飞飞听见有人辱骂他娘亲,粉嫩的苹果小脸,已经鼓成了包子。
“娘亲,这些人坏死了,飞飞想代表月亮去消灭他们!”
“消灭这么多人,那多累啊!娘亲早就告诉过你了,这世上有两种事不能做,那就是苦力活不能做,亏本的买卖不能做!”
寒月乔摇头,缓缓地摸着飞飞的脑袋,她的笑容看似良善,却无端透着一丝诡异。
接着众人只觉得眼睛一花,寒王府平地一阵邪风,风沙中似有青人影掠过众人眼前,再细看,又像是什么人都没有。
这诡异之势,让众人晃了一下神,寒王府的护府阵法可是五级阵法寒门阵,别说邪风了,就是外面有万人攻击,这寒王府也不会有一丝风吹草动的。
不过大家也没多想,眼下寒月乔的八卦,比研究阵法多了,于是不少骂的口干舌燥的宾客,也开始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嘲讽声,不绝于耳。
只是不出半刻,就见大厅内,那之前骂得口沫横飞的人们,一个个满脸痛苦地着肚子叫唤了起来。
“噗——噗噗——”
不一会儿,所谓的贵族子弟,各个都变成了放屁大王。
那声音此起彼伏得令人发指,四周的恶臭更是让人无法忍受。
只不过这一阵,他们根本都来不及羞愧,就捂着肚子狼狈不堪地冲往寒王府茅厕。
然而寒王府哪里遇到过这种集体去茅厕的壮观景象,跑的慢的,在茅厕门前就弄脏了裤子。
这一时之间尴尬至极的场面,让那些自诩高尚的人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臭气多熏人,怒气就有多冲天!
那些满身挂了粪水的王孙贵胄,立刻将矛头指向了这次的东道主,寒家当家的大夫人,赵玉蓉。
“赵夫人!你们寒王府的酒水里到底放了什么?害的我们统统都跑肚了!”
“说了几句你们寒家的丑事,难不成你们就想杀人灭口不成?”
“真是岂有此理,你们寒王府等着,此事我们必定会上报圣上,治你们个玩弄大臣,蓄意谋害之罪!”
……
“不,不,不!没有这样的事,你们误会了!我……”
赵玉蓉原本想怒斥寒月乔一番,却不料突如其来了一场下毒风波,吓的脸发白,想解释,却没人听。
谁让在她开口之前,宾客们就都忙着回家去换裤子了。
剩下的人要么害怕中毒,要么被熏的受不了,也纷纷离席。
偌大的大厅,几乎人去楼空!
所有开口骂过寒月乔的,都落荒而逃了。
只在狼藉的角落里,还有一位公子白衣金甲,气势非凡。
他从头到尾都镇定自若地守在席位上,时不时地看向寒月乔。
别人或许没看清,但是他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寒月乔在瞬息之间,在四十六桌酒水里放了无无味的泻药粉。
这说明,她的速度至少达到了凡级举步生风七重!
就算是修炼了三十几年的高手,也顶多能达到凡级举步生风四重。
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竟然能将速度炼到这个等级,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废柴!
而且她随手周身就围绕了一个屏蔽法阵,这法阵虽不算高深,但是却说明她不光只是一个普通的武者那么简单,至少还是一个阵法家。
再看她进了大厅之后的表现,看银子比看美男多,吃东西比说话多,她那看似轻佻的眸子里,隐约透着一股跳出红尘的洒脱,仿若一个世外高人看着芸芸众生苦苦挣扎一般。
这样的女子,也绝对不可能是什么**"d fu"。
白衣金甲的公子笑了笑,故意敛下气息,只看戏,不说话。
以至于太安静,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
除了他这个异类,大厅内,完全是鸡飞狗跳的状态。
可赵玉蓉没空去管,眼里只剩下了寒月乔和寒飞飞两人,恨不得立刻将她们母子两碎尸万段!
她也早已猜到,酒水下毒的事情十有**和这对母子有关。
就是不知道她们母子到底是用的什么邪术,正欲把她们抓起来严刑拷问。
没想到就看到眼前这一幕……
她们母子两人非但若无其事地留在原地,还在一片狼藉之中,欢快无比地收着酒桌上那贵族们来不及带走的金银饰品,钱袋子,手镯子。
不仅娘俩没有中毒,还满载而归!
“娘亲说的没错,那些人还真的是冤大头,饭都没吃上,还给我们送了这么多钱!”
“当然了,不过飞飞啊,你还小,这些银子要交给娘亲保管,懂吗?”
寒月乔说话之间,光芒一闪,寒飞飞怀中所有的宝物就都不见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被他的抠门娘亲顺走了。
寒飞飞笑盈盈的包子小脸一瘪,差点哭出来。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娘亲好抠门,好坏好坏滴!
赵玉蓉看着寒月乔母子明目张胆的在她前瓜分着贵宾们留下的财物贺礼,她和她身后的管家,一票丫鬟家丁都诧愕得眼珠子往外凸。
这,这对母子也太不要脸了?
赵玉蓉则完全没想到,四年不见,这个小贱人竟然变得这般气定神闲,牙尖嘴利,腹黑狠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