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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的脑子里长的是豆腐花吗你们军情局培养出来的都是你这样的笨蛋吗”
当天下午,火急火燎坐了军队的专机赶回来的组长,一回来就撤销了我的乱命,把我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然后烦躁地开始收拾我惹出来的烂摊子。
没错,我的危机应急机制处理措施基本上是抄袭了我们局长在见到一号机后的处理办法,把人全控制起来做到保密万无一失了再慢慢说下文。
简单、直接、粗暴,却卓有成效。
而他老人家派兵包围自己的办公室,把整个局党委关在外面的故事在情报机构的各位大佬范围内已经流传为了笑话。
什么样的首长带什么样的兵,他是从枪林弹雨中厮杀出来的,对军情工作并不算内行,也就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考虑。
我向组长承认了错误,自己在这次危机处理上确实是做得有点过火。
“过火,何止过火啊,简直是胆大包天,给你根棍子你连天都敢捅破了,现在中央警卫团的人就要到了,你要我怎么向他们解释,啊怎么解释”
组长看着我气不打一处来,因为骤然封锁了基地,中断了所有对外联系,中央警卫团那边和这边一下就联系不上了,担心出了什么事情,派人来查看就被这边扣了下来,然后才想起以综调处的名义向警卫团那边报了备,差点就了触发了首都的安全警卫应急机制。
现在的局面是两名哨兵看住了吓得康康战的邮递员,外面是毕连长带着一个班在大门警戒,基地全部加岗,连指导员在值班室坐镇指挥,我等章天桥赶来后,两个人小心地把五号机带回了小楼,然后就安排了一个排把小楼围了起来,基地水泄不通,飞鸟难度。警卫团的副参谋长已经赶来,他们不愿意背这个黑锅,来向我们要个说法。
组长喷得口水四溅,我是立正站着聆听垂训,倒是惹得旁边的一个人有些不高兴了,而且这是一个女人,而女人不高兴起来,后果一般会有点严重。
章天桥赶来后,立即就接过了我的指挥权,实际上于情于理她职务比我高,胆子比我大,背景比我硬,她在来了以后在措施上进行了进一步加强,比如要了一个排把小楼包围保卫起来,把中央警卫团第一批来调查的人给扣住不放,就是她干的。
我感觉这位章姐连组长都有点怵她,她在楼里养着的肥花猫到处乱跑也不怎么敢管。
“李组长,我觉得小林的应对方案没什么问题,他这是军人作风,雷厉风行,当机立断,必须要确保五号机的安全。警卫团来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叫白处长去打发了就是了,就说是演习好了。我们有上级直接授权的命令,他们密保和警卫团又熟得很,那帮家伙也巴不得当这事没发生过一样,糊弄糊弄就完了,何必这么大惊小怪的啊”
章姐上来直接就噼里啪啦的一番话,倒是把组长的气头给打下去了,但他还是不心甘地来了句:
“这差点就触发了应急机制,这可不是小事啊”
时来天地皆同力,也许是平时帮忙跑腿服务工作做得好,这边不苟言笑的白泉益也站出来帮我说话:
“没事,组长不是还没触发吗就说是演习,他们来的那个副参谋长我熟,等他到了,我去说,保管没问题。何况他们也知道我们身份敏感,干的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事情,没人会主动愿意望这种事情上面来撞,最多是罚酒三杯,下不为例,再有什么事情和他们做做沟通,就当是尊重他们就是了。”
跟着回来的陈观水也跟着说:
“我们现在是最高机密单位,就要有最高机密的样子,跟他解释是看得起他,要是我说啊,一句话国家机密,让他从哪来回哪去,看不噎死他。”
陈皮哥倒是又有一点当年京城大院风云儿女的样子,当年他也是一个惹祸的大王,难怪那位老帅说他是只皮猴子,他当年没少和警卫团闹矛盾,说起警卫团就是一副怪腔怪调。
组长还在那扁嘴。
“毕竟还是住在人家这里,何况”
他看了大家一眼接着说:
“东瀛那边也遇到了一点点麻烦,可能已经惹起了敌人的怀疑,所以我们现在要低调,不能多事。”
这边章天桥立马把大家的思路拉回到更严峻的现实中来了。
“别说这些远的近的了,现在还有个大问题要赶快查清楚,也别怪小林手段过激,当我听说五号机已经送到大门口了,我也都要吓蒙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不是应该要马上查清楚为什么五号机会突破各个关口直接杀到了我们面前的原因吗还是想想这件事情怎么向上面交代吧。”
组长脸一下子就垮了,因为为了保密,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所以他们还不怎么知道内情,只知道五号机到了,不知道是怎么到的。
“什么是被邮递员送上门来的这不可能”
陈观水已经惊呼起来了。
“我们在每个省还有京城的邮政分拣车间都安排了人,只要是寄到10086信箱的邮件都会被第一时间保护起来,并立即通知我们,怎么可能会被邮递员送上门来呢开什么玩笑”
“我也不相信啊可是我们这边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我出去的时候,五号机已经就摆在我面前了,邮递员和值班的哨兵现在还关在外面呢。当时的情况太诡异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做最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