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模样,安瑾一眼就知道这个奴才再想什么。
她冷笑着盯着候公公:“别招惹我,否则,你的下场,会更惨。”
候公公打了个哆嗦,为毛这个小东西会知道自己的想法!
“咱、咱家只是觉得不服气罢了,疯子怎么了,疯子杀人难道就不犯法了么?”
“那也行,你让他杀了你,我就把他送官偿命!”
“你!”
候公公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又不能真让这个人把自己打死,这又不是捏元宵,捏爆了还可以从新再来一次!!
“既然候公公没事儿了,那就请回吧!”
候公公一愣,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要来干嘛的了。
“咱家、咱家带了东西给三殿下的,都是二殿下送的!你们不让进就算了,还要赶人!”
候公公终于理直气壮一回。
“现在嫆妃都在了,你任务也完成了,还不滚蛋!”
候公公一愣,左右看看,也是,嫆妃也在呢,人都齐了,至于东西……
低头看看,方才一阵慌乱,东西全都散落了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候公公脸都绿了。
秦香见状忍不住嘲笑:“咦,这就是要给我们娘娘的东西,哎,真是没把我们娘娘放在眼里呢!”
候公公脸色一变,登时吓傻了。
怎、怎么办呢,这一地的东西可值不少钱呢,就、就这么洒了!
候公公下意识的想捡起来,安瑾在一边说风凉话。
“都脏了,捡起来给娘娘用啊?”
候公公心里咯噔一声,一只手尴尬的伸在外面,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
这个该死的药师!!真真气死个人呢嗷嗷嗷!!
候公公的内心炸了!!
但他又毫无办法,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安瑾。
你、你、你!别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弄死你丫的!
气氛尴尬的时候,外面走进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北辰锦。
“哟,这是怎么了?”
北辰锦一进门就发现这里面的气氛不对,下意识的看看,却见自己准备的都系全都散落在了地上。
“这东西怎么都滚到地上了?”
安瑾眨巴着眼睛:“这位公公弄得。”
“你!你血口喷人!”候公公气的小脸通红,哆嗦着怒叱:“不、不是我干的!”
安瑾继续呲牙:“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是你干的!”
“你、你、你!”候公公气得浑身哆嗦,这简直急速hi血口喷人!
“咱家是被那个疯子丢出去的!”
众人顺着他的手,齐刷刷的看向蹲在凳子上戳茶叶玩儿的老人家。
老头子披头散发,破衣喽嗖,见众人望过来,便呲牙嘿嘿嘿笑个不停,一看就是个疯子。
“一个疯子?”北辰锦一脸惊讶。
疯子怎么会进来皇宫的?
“回主子,是个疯子,是这个药师带进来的!”
候公公信誓旦旦的指着安瑾,眸子里满是幸灾乐祸。
“咦?药师大人带进来的?”
他一脸狐疑的看着安瑾。
小娃娃嘻嘻一笑,忽而对北辰锦行了一礼,北辰锦愣了一下,这位从来都是目中无人的药师,为什么会给自己行礼,难道是相交之三弟,他更青睐于自己?
北辰锦有些高兴,如此一来,拉拢这位药师的事情,就变得易如反掌了。
可是他还没等高兴多久,忽然这个小娃娃就开口说话了。
“二殿下,草民有个不情之请。”
“请讲!”
北辰锦等着这个人投靠自己,不免有点壮志酬筹。
“草民在京城的时候,不由分说被抓如了天牢,前段时间天牢有人越狱,草民为了洗脱冤屈也就跟着出来了,现在碰见了殿下,正好,殿下管理天牢,不如就给草民一个准话,到底草民犯了什么罪,如果没有罪,是不是就可以撕下城门上的通缉令了?”
听到最后,北辰锦的脸色都变了。
这件事,没人比他更清楚,天牢里关的人,除了朝廷钦犯,余下的都是对自己,对公孙家有碍的人!
难道这个人,也是妨碍了自己的人?
“不知道是为什么将药师抓入大牢?”
北辰锦小心翼翼的问着。
“哦,也没什么事儿,只是路上捡到了一具尸体,见有路引,就想着帮帮忙,将他送回京城,结果一到京城就被抓了,也不审讯,就这么关着,就想问个缘由。”
尸体!
北辰锦敏锐的抓到了关键。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嫆妃寝宫的方向。
那也就是说,那个玉盒已经在老三的手上了!
该死的!
他暗自咬了咬牙,抬头看着安瑾:“药师大人是三殿下的朋友?”
“从未见过,不过这几日相谈甚欢,三殿下是个有趣的人。”
闻言北辰锦放心了,既然不是朋友,那就什么都好办了,拉拢人心什么的,他最会做了。
“呵呵,那想必是一场误会,孤会让人好好调查此事,如果真的不关药师的事,那孤绝对会给药师一个交代!”
“可是草民现在都不敢上街呢,昨天出门更是差一点被人抓了当场就地正法了。”
安瑾眯起眼睛,北辰锦的脸色有些难看,这小东西,简直就不给他半分面子嘛。
“所以殿下,还是别拖了,现在就想想办法嘛!”
安瑾嘿嘿笑着,逼着北辰锦现在就要给她一个答复,国人的话总是那么不靠谱,这一天一过去,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