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希可淑双膝跪地,不顾地上横埂着许多碎木头,硌的她双腿生痛,急急诉求。
“太子殿下,您既如此关心玉欢,还请快些想个法子将玉欢从这个鬼地方救出去,柴房里蜘蛛虫蚊多不胜数,玉欢实在待不惯,太子殿下,求您!”
废弃的柴房,环境确实差,娇生惯养的希可淑根本待不了,此刻她的所哭所述倒是真情流露。
美人隔门泣血,已起色心的太子顿时心痒难耐,可是前戏还未到火候,必须再诱上几句。
“本宫倒是真心怜你,可惜本宫同你毫无瓜葛,即便想要出手,好歹少些名头......”
希可淑是个明白人,暗恨太子趁火打劫,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做凄楚状。
“瑞王不怜玉欢,任玉欢受辱遭罪,实非可托付终身之人,玉欢早在昨夜被关进这人间鬼蜮就彻底死心。如今太子殿下真心怜惜玉欢,玉欢也是识趣之人,只要太子殿下将玉欢救出去,玉欢必将倾尽所能报答殿下!”
太子喜上眉梢,却故作质疑。
“瑞王俊美无比,又曾是你的夫君,你果真舍得?”
希可淑冷哼一声。
“什么夫君!一未拜堂,二不曾有夫妻之实,三无夫妻之情,哪里算得上玉欢的夫君。玉欢也不愿做负心薄信之人,瑞王对玉欢太狠,容不得玉欢有半分留恋。太子殿下,对玉欢一片真心,玉欢若再眼盲看不清,还不如早些死了,没的白活一场。”
“如此,本宫就放心了!你且往后站一站,待本宫将门锁破坏,与你相会!”
太子冲门内的希可淑挥挥手。
希可淑乖乖巧巧地点头,起身快速往后退,一双美目焦急地盯着门锁。
太子也是个练家子,门锁虽大,可惜挂锁的环年久生锈,他飞脚一踹,尽将挂着门锁的环踹断,吱嘎一声,柴房的门开了。
“太子殿下!”
希可淑大喜过望,颠颠惶惶地猛冲进太子的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虎躯,泣不成声。
太子只觉心神荡漾,狠狠反搂住她的小腰,将其身体紧贴着他的,不断摩擦着,感受美人柔软的肌肤,一手捏住美人的下颌,抬起来,与之对视。
“不哭,以后本宫会怜你,疼你,爱你......”
太子猴急地攥住她的粉唇,粗鲁地碾压蹂躏起来,恨不得将她活吞下去,大掌胡乱在她身上摸着......
“不可!殿下快停下来!”
希可淑慌乱地挣扎,躲开太子的侵犯,一双小手紧紧握住在她身上乱抚的大掌。
“你不是说愿意倾尽所有报答本宫吗?为何又不愿意?”
情火高涨的太子哪里容得她拒绝,大掌被她阻住,身体却不断摩擦她的,很快弄得自己情火烈焚。
“殿下若真心怜惜玉欢,玉欢就算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可殿下如今的所作所为却只让玉欢心冷。”
希可淑无比悲伤地流下几滴晶莹的泪珠。
“本宫的好人儿,本宫岂会让你心冷,本宫是太喜爱你,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抱你,这叫爱之深,痛之切。”
太子暗示地用身体顶住希可淑,让她感受他即将喷发的情火。
希可淑既羞又怒。她虽爱攀附权贵,却有些看不上太子趁火打劫,极色的性子。这种男人,只看皮相,不论内心,一心只想在兽火上逞凶,根本不是可托付终身之人。可恨她已没有别的选择。
不过,对付这种男人,必须吊着他,让他看得见,却摸不着,得不到,弄得他情火难耐,脑子发馈,才能百依百顺。
她如今一无身份,二无倚仗,更不敢回开国侯府,唯一的资本就是如花的皮相,岂能随随便便给太子!
“太子的情意玉欢明白,玉欢也愿意倾身侍奉,可时机和地点都不行。”
希可淑意味地指着门外的空无处,小声提醒。
“殿下小心王府里有暗卫。”
暗卫一词是她从舅舅府里听来的。舅舅一个武将尚且养着不少暗卫,瑞王府必不能少。不过,就算瑞王府没有,希可淑也会让太子相信有,因为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是她拒绝太子的亲近,攥他赶紧将她带离王府的唯一理由。
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太子猛地一个激灵,冒出一头冷汗,高涨的情焰如被浇了一瓢冰水,顿时冷却凝固,豁地放开希可淑,紧蹙双眉,懊悔万分。
他怎地急色到如此程度,尽然将瑞王府的暗卫给抛到脑后!
万一祁镜晟将他觊觎弟妻之事上诉给父皇,他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如今怎生是好?”
太子急地团团转。
希可淑暗暗失望。堂堂太子,遇上这么点困难就急成这样,其人看来不过表面尊贵高明,实则是个草包。可恨她如今不得不倚仗他,即便他再不成器,她也只能倾心辅佐。
“殿下莫要着急!”
希可淑将一双小手放到太子的心口,轻柔地抚着安慰。
“王府虽有暗卫,却是见不得光的,即便他们将你我之事禀告给瑞王,只要玉欢的人不在王府,他们抓不着真凭实据,就算让全天下的人奏本给皇上,皇上也不能轻易就信。不过,未免夜长梦多,殿下还是尽快将玉欢带离王府为妙。”
“对!对!你马上跟本宫出府!”
太子猛点头,拽着希可淑就往外冲。
希可淑乐得合不拢嘴,却强忍住兴奋,拉住太子的胳膊。
“不是说要立马离开吗?怎地又不走?”
太子疑惑地回瞅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