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媚儿伸出白嫩的小手,在他胸口的位置摸一把,口水不由自主流出来,啪嗒,啪嗒滴落在他的赤身上。
沾了哈喇子,希媚儿非但没觉的他的赤身恶心,反而更加诱人可口。
男猪就是男猪,丢到粪坑还是男猪!
“渣男,本小姐该给你留个什么纪念呢?”
希媚儿搓着下巴,打了个响指,惊喜地叫着,“有了!”
在现代,她是一个不入流的画家,贴切地说,应该是画工,因为她的作品只限于模仿,都在夜市贩卖。身为画工,必须给他留一份特别有艺术感的纪念品……嘻嘻。
希媚儿握紧左拳,对着祁镜晟下巴的另外一边狠狠揍去,他的下巴成了小蒙古包,彻底晕死过去。
“嘻嘻,我要动手啰……”
希媚儿贼笑两声,拔出头上最细,最锐的银簪,毫不留情地往祁镜晟的赤身上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