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主公,荆州有最新战报送来!”
江东中军大营帐外,一名哨骑站在帐外大声吼道。
孙权急忙从帐中窜出来,拿过哨骑手中的竹筒,挥了挥手,自己迅速打开看。
近些日子,自己与曹丕交战越来越频繁,就盼着荆州关索能有进一步的动作,吸引曹丕回军,毕竟谁都不想凭白给别人做嫁衣。
“来人,传令下去,收兵,魏军若是来挑衅,坚守不出,跟曹丕耗着,看他何时走。”
“喏!”
孙权心中大定,只待曹丕撤兵之后,自己便渡江作战,现在青徐二州臧霸孙观等地方势力的军权已经被曹丕拿走,若是在进攻青徐二州,可就好打多了。
两方君主皆是心中笃定,不急不忙的隔江对峙,难得的平静了数天。
与此同时,新野城外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双方哨骑杀的你死我活,为了传递消息,徐晃不得不派出一支骑兵轰然杀出城外,护送少数哨骑前往各处传递消息以及命令。
对此,关索也慢慢收回了自己的骑兵,前期消息已经围堵的差不多,徐晃也该收到了枣阳、安众发来的求救信,不过现在看来,徐晃是没有出兵救援的意思了。
关索派出哨骑告知糜照,可以依计行事了。
枣阳城外,老套的围三缺一,发石车缓慢的推了上来,傅士仁例行公事的站在城墙上指挥作战。
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发现城外的糜照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没有实力拿下枣阳城,遂放下心来。
只是今日,傅士仁察觉有一丝的不对,城外发石车的数量明显增多。
糜照戴着眼罩,全身被黑甲笼罩,开口道:“传令下去,枣阳县,不得放出一人,某就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必须抓住傅士仁。”
“喏!”
进攻的鼓声咚咚的响起,荆州军操持着发石车开始猛轰枣阳县的城墙,当即把傅士仁吓得后退两步,惊疑的瞧着城外的糜字大旗,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在一瞧周遭的守城士卒,大石头在脑袋上飞本就让人心悸,现在竟然如此之多,更是心生惧意,有些士卒甚至看见一旁的主将傅士仁也后退几步,生怕被砸到。
傅士仁定了定神,抽出佩剑大吼道:“众将士听令,在马道上躲避,各伍长留下眺望,徐晃将军已经派兵来援,叫我们坚守。”
听到这话,魏兵急忙跑向马道,更有甚者跑到城墙之下只想远离这骇人的场景。
砰砰石头砸在城墙上,那些留在城墙上观察着伍长感受着震感,心里直突突,被砸死士卒的惨象,越传越渗人。
糜照瞧见城上的士卒大多数跑了,笑了笑,命令一旁的士卒鼓噪着前进吓唬他们一下,让魏兵来回折腾。
如此几次之后,魏兵也跑不动了。
傅士仁脸色更是数变,瞧着城门那大大的洞口,转身下了城。
“杀!”
糜照抽出佩剑之后,早就准备好的士卒扶着云梯,推着攻城锤,往前冲去。
将乃兵之胆也!
傅士仁早就不知去往何处,因为他觉得自己根本就守不住城池了。
些许抵抗的魏兵,很快就被剿灭,余下大多投降,剩下的四散开逃。
糜照策马进入城门,听亲卫在自己耳边说傅士仁不知所踪,根本就没有指挥作战。
“就是掘地三尺,也得给本将军把傅士仁揪出来。”
“是!”
糜照对着那群被俘的魏兵说道:“尔等谁要是抓到傅士仁,要活的,赏万金,若是想在大汉天子麾下效命,有我糜家罩着,保尔等一世富贵。”
说完之后,糜照挥挥手,那些魏兵呼啦全都争相向府衙跑去,誓要拔得头筹。
不到一个时辰,化妆成为百姓的傅士仁被搜了出来,带到糜照眼前。
“糜芳不是我杀的,他是自杀。”傅士仁惊恐的辩解道。
“谁抓到他的!”
“将军,是我!”
一个魏兵兴高采烈的出来应喝。
“好,先与我当几天亲卫,待我收拾完了,便派人把你护送到襄阳城,交于我父亲,让他给你安排。”
“多谢将军!”
傅士仁被押着踹倒,跪在地上。
“把他的牙全都给我敲掉了。”
糜照摸了摸自己的眼罩吩咐自己的亲卫。
“你!我投降,我要见刘备,啊!”
傅士仁嘴里一直冒着血,脸肿的老高,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糜照蹲下身子,瞧着傅士仁,笑了笑:“我从小便听关索一要威胁谁的话,就说要用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什么老虎凳辣椒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他好像也从来没用过。我估计他就是嘴上说着玩,他也不知道是啥。
可是,人呢,总有点好奇心,有一次他被我问烦了,便告诉我一个千刀万剐的刑法,就是要在犯人身上割肉,活活的割三天,必须要让犯人活着,一旁得带着郎中,省的犯人失血过多死了。”
瞧见傅士仁呜呜的猛烈摇头,糜照摸了摸自己的眼罩:“有些事既然做下了,就要做好迎接后果的准备。
往事过去那么久了,我也懒得问你缘由了,别着急,我本以为枣阳还得打了两三天呢,没想到一天城就破了,小爷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说完之后,糜照刷的从腰间抽出一把精心打造的小刀。
曹真瞧着李贺,开口问道:“李基死了?”
“偷营失败,被荆州军围在大寨之中,漫天箭雨,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