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马坑的原理就是因为马,然后自己给自己崴脚,度之快,伤的也越重。
有了这么一个恶心人的玩意,马就想快追击郭淮残兵,也放不开度,只能缀在后面,后来哨骑来报,郭淮已经率军转入扶风郡,并没有一路直到长安而去。
郭淮也知道,就算马等人追击自己,可他们的最终目标还是长安城,自己先行避让,把此事与魏王说一声,让魏王有个准备。
费耀接到消息,面色非常难看,张郃将军竟然射中百箭而亡,自己的位置实在是尴尬,前有马秋姜维的先锋,后有马大军,只得转道进入扶风郡,与郭淮汇合。
而诸葛亮瞧见曹军布置陷马坑,让马追击不得,也是一阵摇头苦笑。
“诸葛军师,这实在是一把双刃剑啊!”马谡也是摇着头道。
诸葛亮挥舞了一下鹅毛羽扇,淡淡的道:“事情总是有两面性,且走吧!”
“郭淮那里?”
“不用担心,郭淮不比张郃,想要统治大军,他还需要历练几年!”诸葛亮颇为自信的道:“既然前方无阻,我等自然要兵法长安城,好久未曾与曹操过招了,上次汉中之战把我按在成都,消息滞后,我是干着急啊,好在孝直之谋足以扭转乾坤!”
不在理会郭淮,马与诸葛亮合兵一处,大军随即往长安城而去。
陷马坑,铁痢疾这种东西易学,有时候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吃过一次亏的人自然印象深刻,自然而然的也想让别人吃亏!
反正郭淮用起来毫无压力,更不用说要给关索什么版权费了。
如果郭淮知道关索现在正被关在曹老板的营寨之中,说不定有机会还会请关索吃个饭,然后聊聊,当时我是怎么用你的主意来对付你方势力的骑兵的,简直非常奏效,岂不美哉?
也不知道关索会作何感想!
而此时关索正准备坐在帐篷之中,继续啃着糜子饭就白开水,刷的一挑帘,进来两人。
秦朗与曹彰进了门随意的拽过行军马扎,然后把手中的东西放在矮桌上。
“探监吗?”
关索打开布包,原来是四只烧鸡。
然后曹彰从怀里掏出一个不大的酒葫芦放在矮桌上。
四位围坐在一起,关索率先揪住一根鸡腿开咬,糜子饭自己能吃,鸡腿自然也能吃,魏猛更是不客气,直接端起一只烧鸡啃了起来。
瞧着关索慢悠悠的吃口糜子饭在咬口鸡肉的模样,秦朗摇着头笑了笑:“关老三,看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过的颇为落寞啊!”
“哎,没办法,谁让你们的粮草被刘封截了呢,我还有口糜子饭能吃饱,外面的将士大多能吃个半饱,曹丞相待我不错,焉能在这种小事上脾气,糜子饭我能吃下,鸡肉我也能吃下,反正都不好吃。”
“那你还丫鸡骨头都咬碎了!”曹彰撇嘴道。
“把味道放一边,鸡腿毕竟是肉,老吃斋没有点油性,我这身体可受不了!”
“你的理由总是那么多!”
曹彰也撕开自己的烧鸡,啃了起来。
“看来是粮食运来了?”
“这是自然,刘封现在被按在上林苑,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只得老实待着。”曹彰给自己倒了一小陶碗的酒,在自己鼻尖闻闻,然后递给关索,不等关索接过,随即一口气灌到自己嘴里。
努力的打了一个嗝,满意的说道:“真是好酒啊!”
对于曹彰这种拙劣的恶心人手法,关索表示自己见的太多了,这都算是小儿科的,随即吭哧这鼻音道:“就这还特娘的算好酒,真是土老帽!”
“莫要说吃不到葡萄是葡萄酸,更不要说喝不到酒说酒酸。”曹彰又给秦朗倒上,笑呵呵的问道:“元明,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秦朗也是端起陶碗,放在鼻尖仔细的闻了一闻,然后咂了一口,颇为满意的道:“唇齿留香,果然是好酒啊!”
关索随手把鸡骨头扔在桌上,摇头憋着笑。
“镇国,想不想尝尝?”秦朗摇晃摇晃那酒葫芦。
“要是元明你单独来探监,我倒是能理解,毕竟咱俩的交情抡起来也是那么多年了,可是今日你拉着曹彰一起来,这就着实让我奇怪了。”
“不久之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先与你庆祝庆祝!”
魏猛停下撕咬鸡肉的牙齿,这才抬头看向秦朗,准备听他下文。
“莫不是曹丞相已经打算把令妹嫁给我了?”关索挑挑眉问道。
“这是自然,吾妹宜家宜室,贤淑良德,又是郡主。”
“哈哈哈哈!”
关索突然放声大笑,曹老板不愧是曹老板,能给汉献帝刘协床上塞亲闺女,也能往自己床上塞亲闺女,彪悍的很啊。
“镇国如此高兴?”曹彰挑着眼睛问道。
“孔子曰: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
现在好像还没有科举制呢,关索屏住嘴巴,随口道:“金戈逐铁马,实乃人生四大喜,焉能不笑。”
魏猛更是瞪大眼睛瞧着关索,这就接受了?
“算你识相!”
曹彰端起陶碗一饮而尽,本来以为关索还会百般推脱,结果真是嘎嘣脆!
“吾心甚慰啊,下次瞧见何晏不顺眼,终于可以踹他的屁股了。”
秦朗也是端起陶碗,痛快的一口闷了。
“关老三,你丫的不会是要投降吧?”
这根投降不投降没有关系,不管能不能成,先应下来在说,给自己争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