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血漫的手,逐渐变得冰冷,便连全身,都失去了温度,抬起脑袋,她的脸色白的触目惊心,整个脑海里,只回响着花娘的那一句“被羽兽给分食掉了。”

“吟。”雪无担忧的凝视着他,随即冰冷的视线转向花娘,眼中有着一抹杀意。

“该死,你该死。”闻风吟的手腕一转,血漫抵在了她的脖间,看向花娘闭上的眼睛,她忽然笑了起来,“你想要刺激我,让我瞬间结果你的性命,可是,我们之前的仇恨,没有那么容易的解决。”

她收回了血漫,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眼瞳嗜血,冷冷的看着她:“曾经你给母亲的伤害,必须,千倍的偿还。”

花娘身子一抖,眼里闪过惊恐,还没等她做出反映,闻风吟就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了口,把一瓶药水灌了进去。望着她慌张的眸子,闻风吟再次无声的笑了起来:“你,先好好享受享受吧!”

嘴角黑色的药水流了出来,但还有一部分进入了身体中,便在那药水流入到体内时,她的身体忽然如被剑刺般的疼痛起来。

“好痛,我好痛苦,救命啊!”

疼痛难耐,花娘在地上不停的打滚,脸蛋扭曲的可怕,额上流下一排排汗水,很是痛苦的模样。然而,现场,没有人同情她。闻风吟和雪无的目光统统冰冷,银的嘴角有着幸灾乐祸。那些闻家的人,全部都丧身在森尖锐的牙齿下。很快,这里,便只剩下了闻风吟,雪无,银,森,还有满地打滚的花娘……

她的容颜,再也不复美丽,华丽的衣袍上,沾满了尘土。

“这个药水叫做蚀骨毒,它会一点点参入你的骨中,让你痛不欲生。”

花娘,你那样残忍的对待母亲,是否你现在的感觉,和她一样呢?不,你远远不知如此,我要你,比母亲更痛一百倍。

花娘的脸色惨白,停止了滚动,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她,嘴唇蠕动,似在向她求情……

“对了,我貌似忘了告诉你,我便是那第一天才,还有你的女儿,是我打伤的。”闻风吟的嘴角扬起冷笑,在她惊恐,慌张,震惊的目光之下,冷冷的喝道,“银,去把闻风雪,闻天琪给我带来,森,把府内其他的人都杀了,记住,一个不留。”

森与银领命,飞快的跑离了此地,前院里,瞬间的安静,花娘的眼神充满了痛苦。

很快的,银就把闻风雪和闻天琪给抓来了,只见闻风雪的脸色苍白,脸颊消瘦,目光呆滞无神,当被银带到闻风吟面前,看到闻风吟时,那原本呆愣的眼神忽然惊慌了起来,那是一种本能的害怕。而闻天琪,在银的爪子上瑟瑟发抖,视线忽然注视到了痛苦的花娘,张开手臂大叫道:“妈妈……妈妈救我……”

闻风吟冷笑一声,她不会不记得,前主还在闻家的时候,闻天琪,闻风雪都曾经伤害过她。

“你这个恶毒的人,放开我,我要妈妈,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等爸爸回来,他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让爸爸杀了你们。”闻天琪整个身子凌空,被银提了起来,但他却很不安份的乱动,银微微蹙眉,眼里有过一抹不耐。

“你在吵,再吵我就吃了你。”银恶狠狠的说道,狼眸中有着凶残的光,果然,他的话音落下,闻天琪急忙闭上了嘴巴。可眼中依然闪烁着泪花,因为害怕,身体不停的颤抖。

银把闻天琪和闻风雪都丢到了地上,不屑的瘪瘪嘴,拍了拍爪子,高傲的抬头,走到闻风吟的面前。

摸了摸银的脑袋,闻风吟冷冷的一笑,目光撇向了惊惧的闻天琪,血漫划过天际,直直的刺入了闻天琪的胸膛,“噗”的一声,鲜血四溅,闻天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倒在了地上。

她奉行的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哲理,若不把闻家全部消灭,说不定日后会给她或她的朋友带来灾厄,她决不允许此类事件发生。所以,哪怕闻天琪并没有太过得罪她,却也不会留他下来。

而,见到心爱的儿子丢失了性命,花娘身子一颤,眼瞳中满是心疼,神情充满悲凉,泪水流淌而下,流了遍地。

“闻风雪,你当初,骂过我母亲什么?”闻风吟走到闻天琪身旁,拔出血漫,轻轻的把玩,望着闻天雪的目光,唯有冰冷,忽然,她把血漫抵住她的脖子,嘴唇凑近她的耳旁,带着股嗜血的味道,“你知道吗,得罪我的人,我都会让她死的很惨。”

她不会忘记,自己上次在闻家时,闻风雪为了逼迫她接受挑战,所说的话,就凭她那些话,便该死。因为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母亲。更何况,这个女人,还伤害了浅浅……

闻风雪看着她,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一个音节。

眼里闪过杀意,正巧这时,森回来了,她冷冷的瞥了眼闻风雪和痛苦的差点晕过去的花娘,残忍的道:“森,吃了他们,不过你先把这女人吃了,记住,是一点点的吞下,我要他们慢慢的品尝痛苦,也要那害死我母亲的女人,首先看着她的女儿死亡。”

闻天琪得罪她的并不是很多,因此,她才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只是,花娘和闻风雪,便不一样了,她要他们的痛苦的死去。

抬头望了望天,她的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眼眶微微有些酸涩,母亲,你看到了吗?我为你报了仇了,你可以放心了。而且,母亲,你要在那里等我,总有一天,我会前往血海炼狱把你救出的。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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