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石门吧。”小寒从洞里走出,“这个路不通。”
这次他们减轻了对石门的恐惧,还是跟上次一样,他们从一堵墙里走出,到达了下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的结构和上一个大致相同,同样是三面墙壁,而且墙上也刻满了未知的符号和语言,但这次他们面前不是暗河了,而是成了一个有着很多石柱的深渊。
“天啊……这根本不可能过去!”一个大爷望着前面那些只有手腕粗的石柱说。
这些石柱长短不一,但都是从下方的深渊中身上来的,深渊下方有着白色的雾,像云一样而且下面有多深没人知道。
一个人点燃了火把扔下深渊,但火把因为沾了水,火焰很是微弱,几秒后就消失在了深渊下那白雾中。
小寒仔细听着下方的声音,却迟迟没有听到。“这下面最少一百米,摔下去的话生存几率是零。”他说。
“也就是说,我们都回不去了是吗……”一个大爷嘟囔着说。
“别这么说,我们都经过了那么难的地方了,虽然也损失了一人,但我们一定能到皇帝陵的!”一个大叔鼓气说,“再说你看,这离对面十米都不到,不比那条河简单多了。”
一听损失了一个人,他们想起了那个掉进虫子洞的青年,那是多么痛的死法啊……
一个人观察了下石柱的结构,发现这些石柱只能从正上方踩下去,因为石柱太高又太细,而且不知道在这里立了多少年,说不定已经发脆了。
“大家先休息会吧,我这还有点吃的。”一个人说完,从身后的包里拿出几块大饼,但饼已经被刚才的河水打湿,泡得发白了。
“这些食物都不能吃。”小寒说,“河里杂质太多。”
“我这个能吃吧!”一个人从包里拿出一包真空包装的压缩饼干。
“你这小孩,怎么事这么多,那河水不也是一开始的溪水么,我们小时候什么东西没吃过……”一个大爷对着小寒一顿“教育,”从自己包里拿出了一个还没被水泡过的白面馒头,塞入口中。
“唉……现在的小孩都没吃过苦啊……”一个青年掏出一个苹果,用袖子擦了擦,一口咬了下去,小寒看了看他那刚擦过苹果的湿袖子,暗自苦笑,心里骂道这群可怜巴巴的乡巴佬,一年后我吃的苦可比你们一辈子都多啊……你们这群炮灰……
“这次我先过吧!”小寒大声说,人群又将焦点聚在他身上。
只见小寒活动了下筋骨,跳向深渊上那些还没手腕粗的石柱。
他不介意向这些人展示一下自己的本事,反正他们也传不出去,因为除了他,没人能走出这里。
只见他如一个舞者般在各个石柱见跃动,他的脚尖只是与石柱解除了一下,像蜻蜓点水一样,整个人便再次跃起,优雅地如同天使,下方那深渊对他来说如同摆设。
其他人都看傻了眼,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嘴里还有食物没咽下,他们都沉浸在这场华丽的演出中。
突然,在临近终点时,小寒也出现了一次失误,他竟然踩到了一根不足手指粗的石柱上,那根石柱顶多只比铅笔粗一点,终于在他的脚下发生了断裂。
人群发出一阵惊呼,他们都闭上了眼,却没有听到孩子的呼救声。
当他们睁开眼时,,却发现孩子已经完好地站在了对面。
“行动呗,我的祖宗们。”小寒站在对面,面无表情地倚在墙上,看着前方那群炮灰。
那群人仍犹豫不决,没有一个人敢向前一步,倒是后面已经有人商量着用金刚伞砸开墙壁,然后再原路返回了。
“你们过不过啊,不过我走了。”小寒有些不耐烦。
“别别!”对面有人大喊,“别走……”这人说完,哆嗦着诺向深渊。
“走!你现在立马滚!”人群中有人恶狠狠地用火把砸向小寒,小寒没有说话,转身独自向前走去,刚转过身,后面就传来了石柱的断裂声,人群立马喊起了那个人的名字,而那个人的哀嚎却越来越远……
“我可没时间在这跟你们过家家,刚才在冥河上还差点成了你们的炮灰。”小寒嘟囔着,走进一扇石门。
这扇石门后是一个走廊,走廊尽头有一个关着的石门,走廊两边的火把照亮了墙上的壁画,但他不是来考古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小的沙漏,神奇的是这个沙漏里的沙即使是横着甚至倒着也能按固定的方向流动,但沙漏里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试着推了推门但没有推动,便站在原地扶着下巴思考起对策来。
“嗖!”身后传来破风声,他头都没回,侧身一闪,一支长达半米的淬毒箭矢刺进前面的石门。
他站在石门前,紧盯着那支大到能秒杀一头公牛的巨箭,却听到了四周墙壁里的机械声。
地面上先是冒起了无数的小孔,无数的毒针从孔里射出,这些小孔毫无规律可言,他连忙蹦跶着躲避。
这时他发现石头门前的一小块区域下方没有真空,他便冒着针雨像那走去,毒针碰到墙壁后发生多次反弹,整个走廊里充满了毒针。
他站在那块没有针孔的区域,脑海里想着各种开门的方法,却不知道又碰到了什么机关,脚下的石砖突然下线,他整个人瞬间落了下去。
“啊呀我的妈呀!”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