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间很快过去了,期中考也如期而至。
考试前一晚,直树路过湘琴房间看到湘琴对着贴在墙上的画报念念有词,便顺口问了一句。
“我在挂柯南啊!”湘琴回答。
什么?直树问号脸。
“你不知道吗?挂柯南,就是挂科难!考前拜一拜,柯南大神保佑我考的全会,蒙的全对!”湘琴虔诚的鞠躬。
无聊!直树回了房间。湘琴的世界他不懂,他还是回去睡觉吧。
第二天,拿着江妈妈给的所谓的“护身符”,湘琴到了自己的考场。
第一科就是数学,卷子发下来,湘琴大致扫了一遍。江直树准确的押中了不少考题,之前她有反复练习过,看来她数学至少会及格。
最后一科是英语,这个没毛病,直树给她补习的时候都曾惊讶过她的语感很好。对此湘琴只想表示,作为一名曾经主修法语辅修英语的外院学生,她的英语差的话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湘琴答完题后,还剩了十分钟,又不想交卷。闲来无事的湘琴左瞄瞄右瞅瞅,咦?门外那个看起来鬼鬼祟祟的人,好像校长啊!
……
“鬼鬼祟祟”的校长表示,他是正大光明站在门口监考的好嘛!
铃响了,湘琴交卷,班级里早就没人了。考场有规定,开考半个小时可以交卷。f班的考场从来都是半个小时准时空场,所以监考老师才容忍她左顾右盼的。要不是校长一直在门口看着,监考老师恐怕早就催她交卷了。
“校长,您在这干什么呢,莫不是怕我作弊监督我?”
“我是怕你考的不好伤心过度!”
湘琴呵呵。
“百名榜我进定了!”湘琴昂首挺胸的越过校长离开班级,没走几步又退回来了。
“校长,您该不会为了赢改我成绩吧?”湘琴狐疑。
校长胡子都要翘起来了。“我―不―是―那―种―人!”
他一甩袖子,被湘琴气走了。
湘琴耸耸肩,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故意气校长的!
哼着小曲,湘琴迈着轻快的步伐向校门口走。虽然不知道成绩如何,但她自我感觉还不错。
“听说了吗?江直树在考场睡着了!”
听到后面的人在讨论直树,湘琴放慢脚步。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我看这回他不一定是第一名喽!”
“真可惜。对了,数学最后一题你答案是什么?我的是……”
看他们讨论别的事了,湘琴就没再听。
直树他,因为给自己补习,应该很辛苦吧!
湘琴情绪一下就低落了。
回到江家,江妈妈看她情绪不对,也没敢问她考怎么样,只安慰她还有下一次。
和江妈妈聊了一会,江妈妈看她实在提不起精神就让她先回房了。
湘琴回到房间,看到桌子上江妈妈给她准备的补品,她灵机一动,趁直树房间没人,她踮起脚像做贼一样将补品放到了直树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她看到房间一片狼藉,各种课本和练习题册堆的到处都是。
考完试了,该整理整理了。
湘琴把它们分类收好,忽然不知道从哪本书册里掉出来一个粉色的信封。
弯腰拾起,粉红色的,这难道是谁给她的情书?湘琴难得有点小羞涩。
不对,信封上面这么大的“江直树收”是怎么回事?有人把给江直树的告白信放到自己这了?难道她知道自己住在江家?
奇怪,这字怎么看着还有点眼熟呢?不管啦,打开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江同学你好,我是f班的袁湘琴……”
这是自己写的?湘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居然是自己那封告白信!
天啊,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了,她都忘记处理这封信了。
江直树他应该没有看到吧?
算了,管他看没看到,反正她在江直树那丢脸也都习惯了。
好困,睡觉!这东西明天在丢掉。湘琴把信团吧团吧随意一扔就上床睡觉了。
回到房间的直树看到桌上放的很显眼的“补品”,叫来裕树问是不是他的。裕树说“这是女孩子喝的,我才不会买。”
直树一下就想到了湘琴。
拿着东西走到湘琴房间,敲门没人应声。推门进去,看到对方趴在床上睡着了。将东西放下,正要回去的直树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团纸,捡起来把它铺平整,直树看了起来。
整封信看完,直树回头看一眼湘琴后,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喜欢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直树摸着胸口自言自语。
鬼使神差的,他把信藏到了自己的抽屉的最底层。从此以后,那个抽屉就上锁了。
湘琴睡了个精神饱满,第二天一早起来先是晨练,然后帮江妈妈做早餐,最后叫大家起床,一切都和平常一样。但她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东西。
今天的直树也怪怪的,总是回避她的眼神,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早餐时江妈妈问她看没看护身符,湘琴回答没看。
她回里翻找,却没找到。
想起昨天考试老师要求书桌不能放东西,她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置物柜里。估计护身符还在置物柜里,她就如实和江妈妈说护身符在学校没带回来。
江妈妈神秘的要湘琴找个没人的地方看,湘琴顿感不妙。
上次江妈妈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给她看了直树女装照片,这次那护身符里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