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位于中联邦的南方,也可称南疆。”
“苗疆圣族的亦可称南疆圣族,苗疆势力自古就雄踞中联邦的南方,不管朝代如何更迭,这个势力却依然存在,诡异可怕的蛊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每一代苗疆圣主的蛊权之术,换个角度就是苗疆并不避讳入世,对于入世的态度反而极其积极。”
“凭着族中诡异蛊术,以及几百年的发展,雄踞南方。”
“苗疆圣族分为两系,毒系与武系,武在毒之下,每一个无法修炼的蛊毒之术的苗疆族人都会去选择武系,以便跟好的为家族服务。”
“而吕家则属于苗疆武系最强,当年在族中也是雄盛一时,那么你们为什么要背叛圣。”
在一个不知那个年代开辟的山洞里,洞壁上湿湿哒哒,布满青苔,吕安逸四肢则被铁链锁住,满脸污泥的躺在地面上,看起来没有受到伤害。
在吕安逸身旁则是一个乱发披肩,身着一件满是不知是什么颜色的长袍,语气满是怪异轻佻的女人。
吕安逸颓废的靠在满是青苔的洞壁上,看着眼前类似乞丐的女人道:“你说你逼逼叨叨怎么久?还是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嘿嘿嘿~”类似乞丐的女人笑起来很猥琐,但是由于长发遮脸,吕安逸看不见她的表情,语气轻佻怪异道:“你觉得我说的准不准?准不准~”
“”
吕安逸如看着一个疯子一样,自顾自的闭上眼,不打算再理会儿,靠在墙壁上开始假寐。
见吕安逸不理自己,女乞丐也不急,而是直接坐在吕安逸对面,满是污泥的手往宽大长袍里一掏,一只裹着红纸的盐水鸡怎么掏了出来,红纸上还写着一个大大的喜字。
女乞丐拆开红纸丢在一边,一股肉香瞬间飘散开来,迫不及待的邋遢女乞丐咬了一口,砸吧嘴道:“唉~真香,也不知到外面是谁的大日子,连带我的伙食都变好了!”
听见女乞丐的这句话,吕安逸瞬间不再假装假寐,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小,而女乞丐见状,瞬间把盐水鸡往怀里一收,语气满满的警惕道:“你看什么?想吃自己去拿!”
女乞丐的动作,临吕安逸十分无语,但是对于刚才女乞丐的那番话还是十分在意的,便问道:“我不是想吃你的鸡,你说外面什么大日子?”
听罢,女乞丐放心下来,又要了一口手中的盐水鸡,把掉落在一旁的红纸递给吕安逸,砸吧嘴说道:“诺~看起来应该是结婚什么的”
吕安逸接过这张递过来的红纸,看见红纸上印在一个大大的红色喜字,吕安逸直接就联想到了牧晨,昨天两人一出车站就被步诗瑶堵住了,也不知现在牧晨怎么样了?
看着眼前的正吃着盐水鸡的女乞丐,吕安逸也不知怎么称呼,但是总是感觉肯定不平凡。
于是,吕安逸语气诚恳道:“前辈!你能告诉我出口在哪吗?外面有个重要的人在等着我!”
女乞丐咬了一口盐水鸡,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你今年多少岁了?”
“十八!”
“等你的人多少岁?”
“十六!”
“男的女的?”
“男的!”
“你喜欢他?”
“喜欢!”
“有多喜欢?”
“很喜欢!”
“那你做我徒弟!”
“好的!”
“”
话语就到这里戛然而止,吕安逸还有些懵逼,好像哪里不对?
但是成功套路的女乞丐可不管那么多,直接道:“徒弟!叫声姐姐给我听听!”
“”吕安逸表示无语,
女乞丐似乎对着个很执着,连口水鸡都收了起来,长发遮住的脸不知是什么表情:“你不叫,我就不放你出去!”
对于女乞丐的执著,吕安逸并不理解,而这称呼对于吕安逸来说只是称呼罢了。
“师傅!”
“叫姐姐!”
“师傅!”
“叫姐姐!”
“师傅!”
“叫姐姐!”
“”
二十几轮后,吕安逸妥协了,
“师傅姐姐!”
“唉~我爱听!再叫一遍!”
“”
“再叫一遍嘛~”
“”
“你不叫我就不放你出去哦~”
“”
最后还是吕安逸妥协了,极度羞耻的叫道:“师傅姐姐!”
女乞丐听罢,十分舒爽,上窜下跳,最后蹲在吕安逸身前,就算隔着浓密的长发,吕安逸还是感受到了女乞丐的目光,这个目光很莫名,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沧悲。
然而下一刻,吕安逸表示自己想错了,
“你今早出门是不是没洗脸,我从你眼中看见了眼屎!”
“”
吕安逸此时很无语,但是还是抬起被铁链束缚住的右手,揉了揉眼眶,而就在这时,女乞丐右脚一剁,脚下的地板碎裂,直接倒翻而上,整个身体呈倒立姿势,右手按住吕安逸的天灵,一股极其庞大的能量直接倒灌而下。
与此同时,
一处远离南都的山镇,也即是苗疆圣族领地,经过数百年的发展极其繁华,整个山镇都充满了一种科技与古风的相结合的风格。
而此时的山镇,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每个苗疆族人的面上都是开心,因为少圣主终于找到了归宿,这可是大事啊,直接关系到苗疆圣族后代的兴衰!
山镇的最高点,也即是苗疆圣主的宫殿,也是步诗瑶所居住的地方。
在一间装修奢华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