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同仇敌忾,立刻结成同盟,一同前来报仇,他们已经在清源剑派附近徘徊有一段时间,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可是就在前几天有神秘人士给他们报信,说他们报仇的机会到了,让他们做好准备等候消息。
众人对莫名其妙出现的神秘人有所怀疑,可是他们斟酌再三,觉得消息应该不假。
因为如果是清源剑派对他们有所察觉的话,根本不必多此一举,直接派人将他们绞杀便是,毕竟和清源剑派这样的庞然大物相比,他们几个简直就如同臭虫一般微不足道、
也许是清源剑派作恶多端,仇家太多,也有其他人准备报仇,这才会暗中相助传递消息。船老大他们只能如此猜测。
于是这几日他们就一直在等待消息,昨夜终于有神秘人传来消息,让他们做好准备。
神秘人说,今天会有一大波清源剑派弟子坐船前往白鹭镇,他们都是清源剑派的重要人物,杀了他们绝对能为他们死去的亲朋好友报仇雪恨。
于是船老大他们就驾着神秘人提供的两艘船赶来清源小镇外的渡口,果然如神秘人所说,其他船只已经不在,十几名清源剑派弟子正在等待乘船。
后边的事情胜邪等人都知道了,而死在水中的两名水鬼正是船老大的两个儿子。
“一派胡言!说,是谁让你们造谣生事,抹黑我们清源剑派!”齐啸天脸色阴沉,杜天恒、刘长洪等人则破口大骂,几次想要动手,却被胜邪、朱子由等人拦住。
“齐师兄!以师妹观察,看他们的神情、语气,以及那股刻骨铭心的仇恨,和视死如归的决心,还有现在的愤怒和绝望,所说绝非虚言!”陆如霜秀眉紧皱,眸中光芒闪烁不定。
“怎么?他们所言非虚,那就说明咱们清源剑派弟子为非作歹了!”齐啸天气急败坏,低声吼道。
“齐师兄莫急,师妹也不相信我清源剑派会出如此恶徒!”陆如霜对于齐啸天的呵斥并不生气,反而柔声劝解起来。
“也许是有心人故意败坏我清源剑派的名声,咱们不能不提防,还是要查个水落石出,找出真凶,还咱们一个清白。否则三人成虎,天长日久,这般丑闻流传开来,对咱们清源剑派的名声不利啊!”
“哼!查肯定要查,但是这几个家伙意图不轨也不能这么轻饶了他们!否则还真以为咱们清源剑派是好欺负的!”王天和依旧不肯罢休。
“此言差矣!随随便便喊打喊杀,与杀人魔头又有何异?此事不论真假,这几人都杀不得!”
“若此事是有人嫁祸于清源剑派,那必定有幕后主使。咱们要做的是戳破谎言,揪出造谣生事者,让真凶伏法,到时候更需要有他们这些当事人作证,否则江湖中人定会说咱们杀人灭口,死无对证,找人背黑锅。”
“反之,如果不幸确有此事,咱们已经有错在先,应该清理门户,还他们一个公道,怎能糊里糊涂再滥杀无辜!那样咱们清源剑派岂不真成了穷凶极恶之徒?”朱子由朗声道。
“不错!朱师弟所言有理!”陆如霜三女闻言纷纷点头。
王天和、杜天恒等人心中不满,却又哑口无言,只能悻悻然闭口不言,脸上的不屑显而易见。
“既然朱师弟执意如此,可白鹭镇一行耽搁不得,可此事又事关重大,同样刻不容缓,咱们只能兵分两路!”齐啸天沉吟片刻,“我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辛苦朱师弟、严师弟和姜师弟三人跑一趟,前去查明此事。其余人等依旧前往白鹭镇与南少林九位棍僧汇合!”
朱子由思考片刻,方才船老大两个儿子是他们所杀,虽然是形势所迫,但他也觉得有责任查明真相。
朱子由转身对依旧挣扎不已的船老大道:“方才我们所言你们也都听到了!我们想要杀了你们简直易如反掌,可你们所说之事并非我们清源剑派弟子所为,我们三人与你一同前去追查!”
“哼!咱们既然来了,就没想着活着回去!你们也休想推脱,若真不是你们所为,敢不敢让我们上山指认!”船老大心中也犯了嘀咕。
“上山指认并不可行,一来你们所说凶手特征太过笼统,清源剑派除了碧霄岩全是女弟子没有嫌疑之外,其余诸峰众多适龄弟子均有嫌疑,可是清源剑派弟子众多,而且大部分在外行走江湖,你们根本不可能一个个当面指认……”朱子由十分耐心地细细分析。
说了好长时间之后,朱子由总结道:“所以,从你们所说的情况,这些事情全部发生在东越国中部三溪地区,越江一带。咱们不如去事发地细细查访,总能有所收获……”
胜邪、陆如霜等人也苦口婆心帮着劝说了许久,船老大三人终于点头同意。
“朱师弟定要小心,一来船老大的话不能全信,毕竟江湖中人纷繁复杂,不能排除他们伪装太过逼真,把咱们全都骗了的可能;二来即便他们所言不虚,可你们方才毕竟杀了船老大的两个儿子,他又是不要命的性子,咱们毕竟经验不足,千万要小心提防他们耍阴招,下黑手!”胜邪将朱子由拉到一旁低声提醒道。
“你放心,我们自会小心,再说这也是对我们的一次历练,若能安然渡过这次风波,我们也能迅速适应江湖险恶!”朱子由淡然一笑。
“小心!”
“珍重!”
胜邪与朱子由二人异口同声,随即哈哈大笑,让其余人有些莫名其妙。
于是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