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琴杰目瞪口呆,知道自己被胜邪又算计了一把,气得浑身颤抖,“好小子,好手段!”
琴杰的眼中杀机四射,一来是胜邪的逆天资质让他动了杀机,二来,他作为前辈,自认为走过的路比胜邪见过的桥都多,可是居然被这么一个小鬼耍的团团转,如何能不恼羞成怒!
“小家伙!算你厉害!老夫这次认栽了!你先过来,老夫把《广陵散》的音攻秘法传授给你。”琴杰闭上眼,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再次睁开眼,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对胜邪说道。
“琴师叔还是先把您的赌注音攻秘籍给晚辈看看吧!”胜邪矜持地笑了笑,不仅没有上前,反而后退了几步,躲到蛇杖老妇身旁。
“好!”琴杰有深吸了几口气,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从怀中取出一本厚厚的兽皮书籍,正是他先前所说的毕生心血总结出来的音攻秘籍,记载着他所有的音攻技巧、经验和心得。
“婆婆,不易胆子小,怕琴师叔太喜欢我,一时激动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还是劳烦您帮我拿一下吧!”胜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蛇杖老妇央求道。
“你这小滑头,老婆子真是服了你了!”蛇杖老妇笑骂一声,拄着蛇杖缓缓走向琴杰。
“琴师叔,《广陵散》的音攻秘法也劳烦您告知婆婆,让婆婆转告我就好!大不了婆婆发誓只能告诉我,不会告知第三人就好了!”胜邪大喊了一声,又躲到了龙拐老丈的身边。
龙拐老丈撇了撇嘴,脚底下悄悄向远离胜邪的方向挪了挪,心中暗想:“刚开始觉得这臭小子很是老实,却不古板,偶尔有几分小机灵,心性也不坏,没想到越是相处时间长了,越才发现,这简直就是个坏的冒泡的小狐狸!”
“臭小子,连婆婆都算计,我老太婆还得为了你发个誓!”蛇杖老妇转头瞪了胜邪一眼,却继续向前走,来到琴杰面前。
“琴老大,认赌服输,你今天输在我乖孙子手中,也不算冤枉,还是把你的赌注交出来吧!”蛇杖老妇伸出手。
琴杰气得几乎要吐学,却又毫无办法,他的身份,他的骄傲,都不允许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背弃赌约。
“给你!”琴杰气狠狠地把手中的秘籍扔到蛇杖老妇手中,压低嗓门将《广陵散》的音攻秘法一一道出。
可是蛇杖老妇可没有胜邪的好记性,反反复复足足问了两刻钟时间,这才完全记住,连忙转身返回胜邪身边,将其复述给胜邪,胜邪默默听蛇杖老妇讲完之后,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住了。
胜邪能够察觉到经过这次超负荷,连续强行记忆曲谱及其音攻秘法,最后激发了精神之海异动,刺激了他的潜力,让他的记忆力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就像现在蛇杖老妇转述《广陵散》的音攻秘法,复杂程度远超其他九首曲目,可是胜邪都没有借助精神之力的帮助,单纯靠自己的记忆力就将其牢牢记住。
琴杰看着胜邪眉飞色舞地把他的心血凝结成的秘籍捧在手中一页页翻动,心中的杀机前所未有的浓郁,他似乎还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痛恨过一个人。
“庄不易!你小子等着,老夫迟早要把你千刀万剐,剁了你的四肢,把你削成人棍,泡在酒坛子里,再用《荡魂魔音》折磨到生不如死……”琴杰只能在心中幻想着如何折磨胜邪,才能让心里略微好受一点。
可是就在此时,一直冷眼旁观,几乎没怎么说过话的书杰却忽然开口。
“段夜贤侄,怎么见到我也不来打个招呼!”书杰淡淡地笑着则问道。
“额……”被书杰点名的段夜再也不能装做不存在了。
段夜与“不知僧道”相互对视一眼之后,上前两步躬身道:“晚辈见过两位前辈!”
琴杰冷哼一声,也不答话转身快步离开。
可是书杰却并没有跟着琴杰一起走,而是来到段夜和“不知僧道”二人面前。
“段贤侄,你父段浩然段老哥与我在年轻的时候相识,相交莫逆。后来你父亲一心研究儒家经典,我又四海为家,相互之间的联系便少了许多。”书杰面露怀念之色。
“曾经段老哥来信向我诉说过你不喜练剑,偏偏喜欢奇门武器判官笔。今日既然有缘相见,那老夫就与你切磋几招!”书杰此话已经说得很明白,是看在段浩然的面子上愿意指点段夜一番。
“多谢前辈厚爱!”段夜喜出望外,他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不知僧道”一听原来人家书杰和段夜的父亲段浩然是好友,这事儿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就连忙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那贫僧就不打扰了!”
说罢,“不知僧道”与段夜点点头便退得远远的。
“龙拐蛇杖二老,还有这位庄小友,咱们说起来都是同门,也不用避讳什么,就不必避嫌了!”书杰看到胜邪和龙拐蛇杖夫妇也抬脚准备后退,连忙开口道。
“哦?”龙拐蛇杖夫妇二人对书杰此举有些疑惑不解。
“段贤侄,来吧!”书杰从腰间抽出他的一对成名武器——判官笔“生死判”。
“请书杰前辈多多指教!”段夜同样挥动自己的一对判官笔施展拿手的《春秋笔法》攻向书杰。
“嗯!不错!只是你这一招不够凌厉!这招应该完全用判官笔的笔尖,使用‘戳’的技巧攻击,才能将所有攻击聚在一点,发挥十足的威力!”
“‘点’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