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偷、听!”后面半句话,几乎是咬着牙唾出来的。

楚昭华微微笑了:“哦?”

“再说一次还是这样,我根本就没偷听,我怎么知道师妹刚巧会在你这边?”

“是嘛,那这是什么?”楚昭华指了指角落里被她钉死的听音蛊。

秦川南脸上的表情一时变化多端,他的蛊虫,一只不拉全部都被她钉死在墙上,听音蛊虽不是什么珍奇品种,可那是他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最好品种,结果一只不差地……全部都死了。

“你说白长老知不知道你曾经为秦王李琉当过门客呢?”

秦川南眼神复杂地盯着她,最终道:“不如你自己去问问,不是更清楚?”他说完,转身就走,楚昭华也不拦他,只是轻声道:“护送太子回宫的任务,我接下了。何时出发,尽早告诉我。”

楚宁襄看着秦川南的背影,喃喃道:“你觉得秦师兄可能就是那个奸细?”

“他一点都不像吧?可这不过是表象,谁知道剥除表面,剩下来的会是什么?”楚昭华轻声道,“表面上越是单纯温和的人,内在未必就是如此。”

楚宁襄沉默。她知道,她们此刻都想到了一个人,她的亲姐姐楚宁南,她总是表现得柔弱单纯,可她却比任何男人都要坚毅,都要野心十足。送太子回宫的日子就定在翌日。

第一是为了尽快解救被关押在水牢的蛊师,第二则是趁着各方势力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尽快送太子进城。

这世上,想要楚云侑的性命,让他无法登基的人太多了。而让太子死在归程,则是最为稳妥的办法,既不暴露自己,又可以嫁祸给玄衣教。

楚昭华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过南诏太子。她既然确定了阮绡对他根本没有采阳补阴的意图,那也就说明他是安全的,如果常常翻墙去阮绡的院子,会增加被发现的风险。她若是开始就光明正大地关心太子倒也罢了,可偷偷摸摸被发现,那就不美了。

此行,除了她在明之外,阮绡和秦川南则在暗处保护他们,一直到进入南诏皇宫。

其实她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把太子安全带回,根本不需要别人插手,只是很难说玄衣教派了阮绡和秦川南,是怕她出了纰漏好多个帮手,还是怕她图谋不轨监守自盗。阮绡和秦川南中间也许就有一个是所谓的奸细,而那个奸细恰好也想要太子死。

前来此地,他们赶了整整一夜的路。现在回程,倒是没必要这么着急。她背着行囊,和太子并肩走在一起,隔三差五就停下来休息一阵,喝点水再继续。楚云侑微微挑眉,颇为意外:“怎么突然对我如此体贴,莫不是怕我回到宫里同你翻旧账?”

楚云侑到底是堂堂太子,说话拐弯抹角得本事和李毓相比也不逞多让。楚昭华道:“如果我说是,你就不翻旧账了吗?”

“该翻的自然还是要翻的。”

“很好,你提醒我了,既然还是要翻旧账,那我还是对你凶一点好了。”

“……”楚云侑突然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楚昭华却瞥了一眼头顶沙沙作响的树冠,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扣在手心屈指一弹,只听啊呀一声,有人从树中直接摔了下来,啪嗒一声落地。

秦川南捂着脚踝,悲愤地盯着她直嚷道:“你凭什么把我从树上打下来?凭什么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在明处保护,我们在暗处一直跟着吗?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啊,啊,你以为我愿意吗?!”

可是她却不喜欢被人在暗处盯着。楚昭华抛着手中的石子,眼睛则望着不远处:“既然我都发现你们好几回了,那只能说明你们跟得太明显,还不如直接站出来吧。”

她话音刚落,不远处那灌木一阵轻响,阮绡从里面钻了出来,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是做这等偷鸡摸狗的小事,也并不显得猥琐轻浮,她走到楚云侑身边坐下,柔软又带着馨香的身体挨着他磨蹭:“小哥哥,两个时辰不见,有没有想念奴家?”

楚云侑立刻站起身换了个位置,这回是坐到楚昭华身边,经过这么多事,他也估摸得出来,他这位流落江湖草莽的表姐是难得的一等一的高手,同南诏的第一高手楚棘相比,也并不落下风。

阮绡见他坐到楚昭华身边去了,只撇撇嘴,却没再凑过去,只是嘟囔了一句:“无趣。”

他养尊处优惯了,再让他像之前那样着急赶路,到底有点吃不消,加上这些日子住着柴房,吃得还不饱,身体早已有点支撑不住了,走得多了就汗流浃背,可反观楚昭华,她还是神清气爽,连零星细汗都没有。楚昭华拿起装水的羊皮水袋,倒了一些水在帕子上,递到他手上。

楚云侑接过帕子,抹了抹额头,笑着说:“谢谢表姐。”

秦川南摸了摸手臂上根本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大声嘀咕:“肉麻!”

楚昭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就把他下面还要说的话都给堵回去了。她看他不停地擦汗,脸色也有点苍白,伸手按在他的小腿上:“走得时间长了,觉得腿上酸痛吗?”

楚云侑只是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觉得那双按在他小腿上很漂亮的手突然发力,一股又酸又麻又痛的滋味突然涌上来,但是又很快缓解了,之前的疲惫都似乎一扫而光。

“这是什么?按到了腿上的穴道?”

“是啊,要是觉得累了,就按几下,很有用。”

楚云侑看着她的侧脸,她的脸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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